拯救大唐MM 第五十七章 紅粉幫主

作者 ︰ 霞飛雙頰

「似乎不怎麼經打。」徐子陵隨手扔掉手中的棍棒,看了一眼倒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獨孤策,搖搖頭,淡淡地道︰「這樣也叫高手?如果真正的高手都像他一樣白痴就好了。」

「你殺了他?」雲玉真驚恐地道。

「我不會殺死一個白痴。」徐子陵搖搖頭,一點也不忌諱地看著赤身**的雲玉真,笑嘻嘻地道︰「你很心疼你的小情郎嗎?那剛才你為什麼不跟他一起合擊我呢?那樣機會最少會大些。」

「我……」雲玉真心中倒也曾想過,不過她始終是一個女人,再花心濫情也有羞恥之心,還沒有狂放到可以赤身**隨意示在一個陌生男子的面前。

她是女人,不是妓女。

雲玉真的雙手掩住自己豐碩無比呼之欲出的雙峰,雙腳緊緊夾纏,她不願意自己的全部輕易暴露在這一個古怪的年輕人面前。她知道,有些東西不露比半露好,而半露比全露好。男人的好奇心總那是樣的,如果有什麼東西他是看不見的,他會心癢如抓;如果看到了,不過看不清,也會心動如潮;如果讓他全看到了,那麼他就會發覺原來不過如此,不但不會心生暗喜,反倒會厭惡。

雲玉真極力躲閃著年輕人大膽的目光,她微側過身子,讓某些東西躲開他的一點點視線,而把自己的香肩和粉背大片暴露在他的面前。她知道,女人有些東西,全露出來也不要緊,而且越是全露出來,男人就越是會喜歡。

做一個女人不容易,做一個懂得如何做女人的女人更不容易。

「給我一件衣服……」雲玉真可憐巴巴地哀求道。

如果普通人看見她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說不定會馬上心軟下來,馬上把自己的衣服月兌下來給她披上。如果正人君子,絕對不會馬上月兌,而是退出去她看不見的地方,再退下自己的衣服遞給她,還會裝著自己什麼也沒看見的樣子。

則不,恨不得眼楮可以瞪得更大來飽餐秀色,他絕對會月兌衣服的,不過不會把衣服遞過去,而是整個人撲上去。

徐子陵不是,也不是君子,甚至不是普通人。

最少,普通人不會像他那樣,由對方一個女人作了暗示之後,還毫無忌諱旁若無人地看著面前那一個赤身**一絲不掛的女人。

「挺好看的。」徐子陵微笑地贊許道。

一听他的話,雲玉真心里不禁狂跳幾下,她又開始恢復自信了。她深知自己身體的完美和誘惑,她知道自己的身體絕對是女人之中的極品,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主凹,全身上下沒有一絲的傷痕,也沒有一絲粗糙。

肌膚就像綢緞一般細滑,色澤就像雪玉一般粉女敕,全身手足軀體無不完美無暇,而且還會淡淡散發出一種誘人的香氣,若有若無,能引得男人們就像看到蜜的蜂兒一般狂舞。

只要是真的男人們,聞到了無不心動。

「真的嗎?」雲玉真稍稍側過來問,她有意把更多的東西顯露出來,香肩微微低些,胸膛向前挺些,而掩住那豐碩的雪峰的小手也悄悄地張開些,裝著不經意,把一點點殷紅的東西偷偷地映入那個年輕人的眼簾之中。雲玉真盡量讓自己笑得自然,笑得美艷些,道︰「人家听了很喜歡呢!」

徐子陵看見雲玉真的媚態百生,玉體陳橫,不由挑了挑眉頭。

「你在誘惑我嗎?」徐子陵問。

「沒有。」雲玉真拼命搖頭,她一動那粉玉的身子就動得更加厲害,兩只小兔子雖然讓主人捉住,可是彈性驚人活力十足的它們也禁不住跳了起來,顫動不已。

雲玉真知道,女人不能說真話,女人要是一說真話,那就不可愛不討男人歡喜了。女人不必說真話,就算女人說真話,男人也不會相信。

在男人看來,女人說有,通常就是沒有,女人說沒有,那就一定是有。

這一個道理在女人說不要的時候卻是表達出要的意思是完全一樣的。

雲玉真知道這一個道理,所以她說沒有。

徐子陵也知道這一個道理,他完全明白雲玉真的意思。所以,他向她走近了兩步。無視地上血污滿面不知死活的獨孤策,他走過去,站在去雲玉真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俯視著她的一切。

雲玉真一看,身體更是顫動不止,就像她的心。

她在他的目光下無處可躲,在他那烙熱如熾的目光之中,在聞到他身上那一股霸道的男子氣息之後,她覺得自己身心俱輕,好像整個人都快要溶化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在悄悄地發生著變化,原來那些深深驚恐和尷尬不安現在消失得干干淨淨,現在剩下的,只有動情。

就如潮水一般的動情。

她發覺自己的身體開始有了變化,某些地方開始發脹,變大,變硬,全身的膚色也開始漸漸地轉為粉紅之色,在最秘密的私地,還偷偷地開始滋潤。那種滋潤的速度遠遠超乎她自己的想像,她帶點害羞地發現,那個地方準備得太快了,她還來不及反應,潮水就已經洶涌而出,泛濫成災了。

「你…你在看什麼……」雲玉真的問話與其說是責問,不如說是暗示更合適一些。

她的話一出,更令整個船艙里暗香四布,春情誘人。

徐子陵一听,忍不住伸手出來,一抓。

雲玉真也伸出手,想攔阻徐子陵大膽張狂的大手,可是她一個身無寸縷的弱女子可以攔阻一個陷入迷情的嗎?徐子陵有兩只手,雲玉真也有,可是她得留下一只手護著她那兩個豐碩的小兔子。然而,那兩只小兔子的活潑和彈力,加上個頭遠較一般的更加碩大,在兩只手掩護的情況下還不能穩妥,一只手又如何能衛護周全呢?

如果她不伸一只玉手出去攔阻,徐子陵也許得花一點時間來尋找一個合適下手的地方,然而,她卻伸出了一只手,放開了一條大路讓徐子陵長驅直入。等他讓開攔阻的小手,兵臨城下,也沒有發現對方任何的防御兵力,倒是發現了到處都是破綻。

到處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

雲玉真看著徐子陵霸道的大手用力抓下,不由自心魂里一陣顫動,檀口輕輕申吟一下,閉上了美目。

既然敵人是空前的強大,那麼干脆就不抵抗吧!女人不是抵抗就能抵擋男人的侵略的,女人最大的武器不是抵抗,而是臣服。

只要女人臣服在男人的征服之下,男人就一定會沉醉于女人的臣服之中,在溫柔鄉里樂不知返,不知不覺間讓女人用溫柔網所捕捉,所束縛,所操縱。

雲玉真幾乎可以感受面前這一個年輕人的沖動,她的肌膚因為感受到對方指掌間散發的熱氣而亢奮,而僵木和麻痹,仿佛有一股閃電流通全身。他動情了,還動情得厲害。當然,在這一種情況下,不會動情的男人準確來說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在這一種情況下,只有超越常人的枯禪戒定老僧,或者宮中夾著腿走路的閹人,才不會動情。

不過她很奇怪,面前這一個年輕人最後竟然沒有抓捏下來。他明明是動心了,明明是動情了,又出手抓來了,可是為什麼最後停了下來呢?

雲玉真很奇怪。

她可以感受到他狂熱的氣息,她可以感覺到他微微粗重的鼻息,她可以感應到他全身開始散發的內息。

這一切明明都是男子動情的特征,可是他最後怎麼能停得下來呢?雲玉真又是失望又是好奇,偷偷微睜開美目一看,發現那個年輕人的眼楮原來那些動情的迷失不見了,換之而起的是平淡和清明。他還像剛才那樣看著雲玉真,眼楮還是同樣的眼楮,可是雲玉真再也感覺不到對方的火熱了。

她听見這一個奇怪的年輕人淡淡地道︰「本來看見挺不錯的,很喜歡,不過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下手的地方。因為,上面盡是別人的口水。」

徐子陵看著雲玉真,看得她既然羞愧不已又急怒攻心,她脹紅著小臉,櫻唇微動了動,想說什麼,仿佛想分辯,可是什麼也說不出來。徐子陵轉身,將地上的獨孤策提起來,隨手撕下他的衣服扔給雲玉真,微帶冷意地道︰「我喜歡女人,不過不喜歡跟別人共用一個女人。下次等你的身子真正干淨了,我再來吧!」

他說完,向船艙的窗口掠去,化作一道白虹,就像如意騰飛的小白龍,無聲無息地消失在江面之上。

這一手驚人的輕功和水功,看得雲玉真兩眼發直。

此時外面響起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一把焦急的聲音驚惶地問道︰「小姐,剛才有人混進來了,還點了我的穴道……小姐,你沒事吧?」

「我沒事。」雲玉真收回目光,收攝一下心神,對著門外的人吩咐道︰「獨孤公子受傷了,雲芝你快找些傷藥來。唔,外面的還有誰?」

「還有屬下和陳公。」卜天志的聲音響亮地回答道︰「幫主可是要屬下去追擒來人?」

「不是追。」雲玉真想了一下道︰「連獨孤公子也不是他的對手,你們如何會是他的對手!你們發散人手四處調查,幫我查一下江湖上有沒有新的還沒很揚名立萬的年輕高手,重點幫我查一個人的消息,這個人長得很年輕很英俊,還很高大,年紀似乎在十八二十之間,似乎喜歡自由自在地披散著頭發,肌膚很好,較一般女子還在細膩有光澤。他的眼楮很特別,似乎有淡淡的星光在閃,唔,還有一個習慣,這個人似乎總是淡淡口氣地說話,好像什麼事情也不放在眼一般。」

「幫我查查這個人的來歷,出身何門何派,姓什名誰,來我們巨鯤幫有什麼意圖,總之,不管花多大氣力,盡量找出他來。」雲玉真微帶焦急地道︰「他的武功很好,你們小心些,不要打草驚蛇,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就可以了。」

艙外的卜天志和陳老謀應聲而去,雲玉真一听兩人離開,不由搖了搖頭。

她心里也明白,在江湖上尋找這樣一位奇男子並不容易,他如此一走,不知還會不會有再見面之日。想到這里,雲玉真不由心中一陣惘然,同時又暗恨自己,如果自己不是正和獨孤策上床,不正是處于那種尷尬之下,說不定他和自己會有不同的話題,會有不同的奇緣。

他最後跟自己說的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他還會再來找自己嗎?

他真的會喜歡自己嗎?

還是只喜歡自己的身體?如果他不喜歡自己,又怎麼會突然來找自己呢?如果他喜歡,可是看見自己正準備和別的男子交歡,會不會很生氣一去不回來了呢?

雲玉真心中患得患失起伏不定,直到讓一聲驚叫自思海中驚醒。

「獨孤公子傷得好厲害!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獨孤公子怎麼…你們……」雲芝是雲玉真的心月復婢女,負責雲玉真衣食住行一切大小,甚至平時常常與雲玉真一起伺候男人,一起大玩活,進來自然不會忌諱。

可是她進來一看艙內的情況,不由失聲驚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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