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年兄弟,你的職業是什麼啊?也和我我們大伙說說唄。」屠夫沖我憨憨一笑,隨即說道。
「就是,年弟你什麼職業,也給姐姐我說來听听!」爺們給姐笑一個也隨聲附和道。
聳了聳肩,我在懷中一掏,一瓶‘五良液’便被我拿在了手中,舉起瓶子看了他們一眼,我開始裝13道︰「這瓶東西要是從城牆上撒下去,半座城都得淪陷!你說我是干嘛的?」
便在這時,久未說話的一刀梟一拍手,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哦,我明白了。兄弟你的職業是恐怖分子!這瓶里裝的是硝化甘油吧?」
听到一刀梟這個令人哭笑不得的回答,我趕忙搖晃了兩下瓶子,過了半晌,我撇了撇嘴,滿臉無奈的說道︰「梟哥,您平時不愛說話,您這心里都想什麼呢?這玩意要是硝化甘油,就我剛才搖晃那兩下大家還不都得死!」
「就是,梟哥,您還是自己找個犄角旮旯蹲著自傷去吧!這哪能是硝化甘油啊?據我對年哥多年的了解,這瓶東西一定是大補散之類的東西,知道豹胎易筋丸吧?吃完直線提升兩倍功力!這瓶東西據我看應該是‘三春散’,知道網絡上流傳了n許年的那句話嗎?‘信春哥,得永生,原地復活,滿血滿魔滿buff!’豹胎易筋丸都是兩倍功力加持,春哥的影響力絕b比豹胎易筋丸nb,所以,這三春散的功力加持最少也得是三倍!此外……」半小時之後,松映斜陽演講完畢,隨即從包裹中取出了一听可樂,徑自打開喝了一口,不再說話。
將躺在地上已經睡著了的瘦子一腳踹起來,我笑道︰「老高,你還挺會掐點,一侃就沖半小時來。得,你也不用回話了,要不又得說個半小時!我的職業其實就是個藥童。這瓶藥呢,叫做五良液,是由五種良品毒物中和而成!是為毒中精品!這一瓶要是氣化,雖然不至于讓人立馬斃命,但是現在的普通玩家要是吸進去,半條命肯定是沒了,不過這玩意得謹慎使用,風向突然改變的話很有可能把自己毒死。」
「我的天,年哥,這要是踫上我這種身寬體胖的法師型職業,那豈不是跑都沒法跑?這玩意要是喝進去一口一準跟喝了兌水的敵敵畏似的,絕對救都救不回來!」曠世通仔從我手中接過‘五良液’,打開一嗅之下竟然掉了六十多點氣血,慌忙的蓋好瓶蓋,隨即發表了自己的中毒感言。
從他的手中搶過瓶子放回懷里,我笑道︰「當心毒死你!這五良液可不是這麼用的,嗅一下液態的只不過減一點氣血,這得直接下在飯菜里或者將其蒸發成氣態揮撒在空氣中才能發揮出最大效果!倒是你,你丫居然是法師?真是讓人不敢置信!」
「必須的!不止如此,我還是法師中千里挑一的斗戰法師!」曠世通仔昂頭挺胸,一副趾高氣昂的架勢沖我說道。
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我打趣道︰「斗戰法師撮出來的火球就比別人大是怎麼著?我告訴你,在我面前沒用!我就出一刀,是玩家的被砍著了那就得死!」
「我呸,你丫的給我滾蛋!」曠世通仔推了我一下,隨即打趣道︰「不過,你還別說,我撮出來的火球的確比別的法師撮出來的大上三分,至少看上去不像那紅燒獅子頭!」
伸出大拇指沖曠世通仔比劃了一下,我淡淡的說了一句︰「你nb。」說罷,我轉過頭繼續和瘦子說道︰「瘦爺,咱們現在守城的林林總總就這麼幾個人,具體能不能守住那還得兩說,大伙都听著點啊,守不住,咱們獨尊樓解散,說出去誰面子上都不好看,而且還白搭進去十萬塊!守住了,一將功成萬骨枯,咱們從此揚名天下!從今往後說出去獨尊樓,那誰也不敢小看!今日一戰,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咱們就從頭再來。心若在,夢就在,大不了就是從頭再來……」說到後來,我一撫手,一種美妙的能讓蒼蠅為之炫目的音調自我嘴里傾吐而出,繚繞在獨尊樓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血特!」瘦子突然高呼出了他在弗蘭肯家族的家族名號,隨後捂住耳朵,皺眉沖眾人大嚷道︰「我看啊,咱們都不用親自上陣,咱們直接弄個高分貝的喇叭,往城牆上一立!讓年爺往城牆上一站,對著大喇叭使勁唱!然後咱們就躲到樓內,互相雙峰貫耳,打聾對方,以免被他的音波功波及到!等過半個時辰,咱們出來一看,誒,世界安靜了,遍地都是怪物的尸體。」
「嘖,嘖,好主意。」贊嘆了一聲,我繼續說道︰「那行,我再高歌一曲,來首帶勁的——我的太陽!」
正當我深吸一口氣,準備用我那令專業男高音為之側目的雄渾聲音高歌之際,多情突然站出來,雙手環胸,酷酷的說道︰「相比于唱歌,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準備作戰計劃,年哥,你點子比較多,你說說咱們應該怎麼守?」
听到多情這個體,我開始正經了起來,思考了一會兒,我皺眉問道︰「咱們幫派里有烈酒或者火油之類的東西嗎?」
尚未等多情回答,我們所在位置的斜上方突然傳來了一道桀驁不馴的聲音︰「烈酒我沒找到,我倒是找到一瓶2011年產的澳大利亞馬蒂蓮加本力梅洛干紅葡萄酒,不過說來也奇怪,這酒喝起來為毛有一股血腥味啊?」抬頭朝四處看了看,終于,我的目光定位在了獨尊樓正樓的三層位置,只見舞神正斜倚在三樓的木制走廊間,其右手上正端著一杯殷紅如血的液體。再看他左手上提著的酒瓶,不是我上次和瘦子一起喝‘酒’用過的那個,又會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