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呢,這家伙怎麼不對我們出手了,原來這家伙是沒有妖力了,此時,這家伙站出來,完全是來送死的,不過,他一個20級的npc,殺之卻又沒有多少經驗可拿.
于是,我便問他,說︰「說吧,從哪個國家偷渡過來的?」看這家伙的樣子,就知道,他不能夠是個中國人。
「我是個中國人!」他底氣十足的說道。
听到他的回答,我撇了撇嘴,又搖了搖頭,笑道︰「小子,是不是真以為我沒見過巴布亞新幾內亞人呢?」
听到我這話,步施明滿臉的委屈︰「我真不是巴布亞新幾內亞人,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看到步施明此時的樣子,公孫笑緩步走過去,點了點頭,說︰「我相信你不是巴布亞新幾內亞人,因為那里的人不能夠這麼黑,人家是看上去非常健康咖啡色的皮膚,而你,嘖嘖,鑽進煤堆閉上眼,閉上嘴之後就看不見真身了,所以,你不是巴布亞新幾內亞人,還是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鑒定完畢。」
通過步施明此時臉上的表情,我能夠體會到他現在的心情究竟是有多麼的不好,多麼的傷心︰「我真是中國人啊,而且我還是音殺門的少當家!」
盡管在他的人物介紹上,我能夠看到這個家伙是音殺門的少當家,但是,這音殺門在哪里,我卻是絲毫不知,估計又是個沒什麼名氣的小型隱藏門派,就和我拜入的藥王莊還有茅山派一樣,在江湖上的名氣都不是很高︰「音殺門,我還真沒听說過,對了,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說著,我掂量了兩下扛在肩上的m莫辛納甘狙擊步槍,向步施明示意了一下。
仔細看了看m莫辛納甘狙擊步槍,步施明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想表達一個什麼意思︰「這東西我見過,但是,感受它的威力我卻還是第一次,真的很厲害,所以我才站出來求饒,因為,這棍子射出來的東西擊穿了我的左腿小骨,而我現在也暫時無法召喚血鴉,我想,現在我是走不了了。」因為這家伙衣服的顏色很深,因此,我適才並沒有看到這廝的傷口,現在仔細一看,果然,他的左腿位置破開了一個小洞,鮮血正在向外潺潺流出。
見此,我開始問他,道︰「你為什麼要操控那些血鴉對我們進行攻擊?」
步施明猶豫了一下,旋即皺起眉頭,問︰「難道說,你們不是‘邪禽道’派來抓我的人?」他這話問的可真有水平,邪禽道,我也得知道那是個干什麼的組織啊。
「當然不是,我隸屬于刑部,有什麼事情,你可以和我說,當然,也可以找我報案,我的座右銘就是,專司天下不平事!」我神色一正,大氣磅礡的說了一句。
听到我這個回答,步施明算是松了一口氣,旋即向我們眾人一拱手,道︰「適才多有得罪,在下真的是被邪禽道那群狗賊給追的怕了,因此才會貿然出手,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很公孫笑還有陳媛媛等人一對視,我大概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你的意思是說,你現在正在被追殺?而且追殺你的是邪禽道的人?那麼,不知,兄台可否將這件事兒講給我們听听呢?或許我們可以幫你也說不定。」
猶豫了一下,步施明一咬牙,道︰「好,我就和你們講一講這個中故事,你們且听我娓娓道來。」說著,這家伙開始給我們講他和那邪禽道之間的故事︰「之前我已經說過了,我乃是音殺門的少門主,現在呢,我是20歲,就在三年前的今天,我離開了音殺門,去四處闖蕩,期間,也踫到了不少不同性格的人,他們這些人中,有的和我成為了莫逆之交,有些和我成了不共戴天的死敵,其中,這邪禽道的鷹犬道人便是我最大的仇敵之一,如果說到單打獨斗,他自然不會是我的對手,而我當年也是年輕氣盛,帶著幾個在五湖四海結交下來的好友就打上了邪禽道所在的烏涂峰,並且搶了他們的門派至寶——《血鴉心經》。」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血鴉心經》中所記載的就是召喚血鴉群的技巧,也就是血鴉遮天這一招。
「接下來呢?」陳媛媛緊接著又問。
醞釀了一會兒,步施明繼續說道︰「接下來,邪禽道花了大代價和烏涂峰上的其它幾家門派聯手,組成了魔漲道消聯盟,一同設計消滅了我那幾個好友,現在,他們捉我不到,肯定是要危機我的家人,因此,我才會想到半路截殺魔漲道消聯盟高手的這個方法,沒想到,卻會遇上你們,這這真是天大的誤會啊。」
听這步施明的口氣,倒也不像是在說謊,于是,我笑了笑,道︰「無所謂,憑你現在的實力,想傷到我們,顯然不太容易,對了,听你剛才的語氣,你似乎不是邪派中人。」听他們音殺門這個名號,雖然听起來像是個邪派,但實際上,頂多也就是個中立,至于正道那群自大的家伙,肯定也不屑于讓他們加入。
至少,我現在拜過的藥王莊還有茅山派便都是中立門派,完全不涉獵江湖事兒。
也就是你愛咋掐咋掐,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們即便是加入了一方,所扮演的角色也只是一些打醬油的。
步施明沒有否認我的觀點,點了點頭,笑道︰「我們音殺門不屬于正派,也不屬于邪派,是個中立的門派,門中弟子不多,算上你們這些時在時不在的玩家,頂多也就500人。」對方既然知道我是玩家,那就說明,這家伙還是個官方npc。
听到這話,我雙眉一聳,道︰「那現在呢?會不會已經被全殲了?」
听到我這話,步施明心中一緊,旋即輕聲呢喃道︰「不可能吧?那些家伙並沒有從這里經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