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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遠去無蹤,鄭爽這才恢復平常神色,倒叫這張月心中暗自佩服。要知道剛才香奈兒與張月激斗之下空間聲波極度紊亂,平常人在此必然血脈賁張,心髒暴裂而死,最算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意志力超強精神力出眾,也難免心脈受損難受無比,輕則吐血重則昏厥至死的下場。
而這鄭爽只是稍露痛苦之色,馬上一閃而去,隱隱帶出粗曠豪邁,遇強更強之勢,讓這敬重英雄人物的張月見了更是心生歡喜。
自然,這見了高手便忘了自己姓什麼的張月,想也沒想這鄭爽如何能夠抵抗次聲波,只顧著哈哈大笑,然後猛拍鄭爽的肩膀︰「鄭爽是嗎?我家師妹見了你,總是在我面前念念不忘,絮絮叨叨,說你這個人總有種神奇的魅力,讓人看不穿猜不透,今日得見,果然和傾雪說的一樣,真是條英雄好漢!」
鄭爽汗顏,傾雪對自己的看法並沒有讓他心生歡喜,反而出現些戒備心理,說到底,還是喪尸的身份讓他無顏以對。
露出淡淡的笑容,鄭爽輕輕說道︰「張月兄槍法神奇,當今天下獨步無雙,今日見了,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張月收槍回身,站定于此,卻讓鄭爽生出些古代詞人于楊柳岸輕唱曉風殘月,那般的瀟灑飄逸,錯覺中恍恍然如同回到盛唐新宋,時空突然錯亂一般。
嘴邊輕笑︰「你我也不必捧來捧去了,這美國末日聖女果然有些道行,我還是首次在一闕詞的火力之下,還不能擊敗這個敵人。一個如此嬌滴滴的精靈美女,怎麼會墜入末日教派,只顧欺騙天下蒼生,而不管那千萬該死的喪尸橫行于世的現實呢?」張月嘆息聲起,說起槍法來,竟然是用的「一闕詞」這樣特殊的形容詞。
鄭爽大汗,這不是擺明了指著和尚罵禿驢嗎?自己就是個張月嘴里那該死的喪尸,卻還要裝出一副受教的模樣,真是讓他郁悶無比。
「那末日聖女的催眠之術我還能理解,她的低頻聲波是如何發出的?」鄭爽問道。
「哈哈。其實說穿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地。她被注入生物基因。改變聲帶地結構。發出地聲波引起人類胸腔共震。通過聲波破壞其他人地身體結構和物質結構。她不能算純正地人類了。」張月說道。
鄭爽點點頭。示意明白了。
指著那倒在地上。尚在呼呼大睡地沙塵暴。張月訝然道︰「這變異黑豹是不是那末日聖女座騎?怎麼還睡在此地。不與聖女一起離開?」
鄭爽見了。不禁臉色發綠。咳嗽幾聲。鄭爽連忙將話題引向別處︰「可能它困了吧!張月兄這神奇地槍法。不知可否為小弟講解一下。也好讓小弟學習學習。」
沒有發現鄭爽在顧左右而言他。張月微微一笑。仿佛是提起一件微不足道地小事一般。輕輕地說道︰「我這槍法乃是自行創造。由傳承已久地槍斗之術轉化而來。說起來倒也有些意外。當日我學習槍法。百步之內射穿柳樹上飄落地葉子如同探囊取物。可偏偏我師父常常罵我。說我只懂槍法。不懂槍意。與那些只會打靶地普通槍手。沒有什麼不同。」
「槍斗之術?」鄭爽倒有些不太理解。打槍不就是比地誰更準誰更狠嗎?還有什麼槍斗之術?
「是這樣的,現代的槍斗術是融合了體術、槍術、劍術為一體的強悍能力,強大到近乎神跡。經過多次的射擊實驗分析及統計學原理,槍戰中的彈道及敵方位置均可以被統計學模型所概括,于是以此為基礎,包含射擊、劍道及體術的槍斗術就產生了。以精準的動作計算,在自身最少傷害的位置發動最大傷害的攻擊。格斗的興盛,促使槍術的變革,槍斗術是一種新的近戰槍械應用格斗技。憑借練習者敏銳的感知和高強的格斗技能,將兩者完美的結合起來。其理論最強境界,使用者身體四周將使沒有死角,在任何角度都可以射擊,對使用者的要求極其嚴格,人體和槍械的標準也近乎苛刻,。」張月一張嘴便是一串術語,雖然算是良師益友,對鄭爽諄諄誘導,可是鄭爽仍然一頭霧水,滿臉迷茫。
「這樣簡單的說吧,槍斗術就是槍的格斗技巧,我的大腦可以在短時間內進行大量運算,那麼就可以知道敵人目前動作以及下一秒的動作,對敵人所有的攻擊做出攔截和閃避,並抓住每一個破綻進行瘋狂的攻擊,敵人完全被我槍法牽制,到了後面仿佛是自己撞到子彈上一般,懂了麼?說白了就是我知道你下一秒要干什麼,然後我就提前在你要移動到的地方打幾槍,在你要打出子彈的地方打幾槍,在你可能閃避的地方打幾槍……」張月只能用盡可能簡單的方法解說。
「哦,我明白了,張月兄你也太牛了,能自創宋詞槍法,以高唱宋詞之聲,控制聲波,再加上這神乎其神的槍法,我想這世界上還真沒有人能夠在用槍上比的過你!」鄭爽這話可不是違心的恭維,這張月確實有值得他尊敬的本錢!
「呵呵,可師父還是罵我笨呢,香奈兒口中的紅衣主教布斯,可能也是一位用槍的天才,要不她不會說我與他一定相見甚歡,真希望那一天盡快到來!」這張月不愧是個武痴般的人物,平生報負便是會盡這天下高強之人,沒有去想那布斯有如何神奇的槍法,反而一臉期盼,希望那一天盡快到來,這高手之心還真是異于常人。
「你師父?」見識過傾雪的窒息,張月的宋詞槍法,鄭爽還真不敢去想像能教出這兩個徒弟的世外高人,會是什麼樣令人高山仰止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