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之國,歷來都擁有風花雪月之稱,不只是因為此地風景奇秀,也因為其特殊的地理環境的影響。長年累月都是一幅冷冰冰的天氣,寒冷異常。此時正是初春的時節,但在雪之國卻並沒有季節這個詞語,因為沒有任何的必要。獨特的景致使得來這里旅游的富豪不少,也有一些鍛煉意志的忍者來此地修煉,寒風吹拂,冰寒刺骨,在這常人所難以忍受的環境之中,矗立著一道身影,身上穿著並不多,可是卻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好似在這種天氣里,只穿著這麼一點衣物才是正常的。
這個身影便是乾了,他現在正在努力的紀錄著周圍的景致,一年了,他已經整整努力了一年了,山河社稷圖已經完成了四分之一,他的進度從起初的很慢到現在的稍快,從起初紀錄一片田原的畫面便需要接近一整天的時間,到現在紀錄一片森林只需要半天的時間,速度提高了整整一倍有余,他相信,最多再有一年半的時間他便能夠完成這幅巨作。想到到了那個時候的滿足感,就算是在努力紀錄著四周景致的乾也忍不住露出了一絲笑意。
因為周圍的風景並不復雜,乾只用了不到3個小時的時間便完成了。打開卷軸,將萬花筒寫輪眼對著上面的空白地方,不過片刻上面的風景一點點浮現,隨即,破滅當前(紀錄完成,變小了……)。
「呵呵,又增加了一些,也許到時候我根本就用不到它呢,不過,能夠自己完成這樣的一件寶物,真是令人愉快啊!努力吧,要不了多久自己也是制作出寶物的人了!」乾在這片雪地自言自語的對自己鼓勵。
前方不遠處便是雪之國的一個小鎮,因為緊挨著雪之國的首都‘風花城’,所以其名字卻是佔了風花雪月之後的‘雪月’兩字。雪月鎮雖然被稱之為鎮,但卻一點也不比一般的城小,佔地約有數十里方圓,里面還有著名的冰雕等特殊的文化藝術。
乾此刻正往‘雪月’城的方向行去。
………………
‘雪月城’中
此刻天氣雖然寒冷,但卻抵擋不了人們此刻的熱情,連日來的擂台賽,已經使得這個原本寒冷的地方變得溫暖起來。
擂台之上,一個身穿藍色和服,和服之上有著無數的小燕子狀的花紋,連帶著頭發也是束的燕尾辮。身材說不上瘦削,卻也不強壯。臉龐卻是英俊非凡。但其氣質卻能夠使人覺得,他是一個強者。手中持著一把長約三尺的鋒芒畢露的寶劍,劍鋒之上的寒意在這個寒冷的地域之中顯得異常明顯。「難道已經沒有人懂得真正的劍意了嗎?唉!」那個手持寶劍的男子看著沒有人再上來之後,不由得嘆了口氣。「或許,又得換地方了吧,何時,才是我道光明之日。天雖明亮,心卻灰暗。世間竟無人能夠懂得我之道……」心中的憂傷,令年輕的劍客,黯然神傷。
嘆了口氣,準備下場。卻不料,台下有一人,身著白色大衣,里面的黑色衣物在胸膛處露出,此人披散著頭發,臉龐清秀俊朗,舉手投足間,暗含天地至理。說到此處,想必大家也都明白了,此人便是宇智波乾了。所謂暗含天地至理,不過是因果之力的關系罷了。輕輕一越,便飛揚入場,從無數圍觀群眾頭頂飛上了擂台。說不出的飄逸,說不出的瀟灑。方一入擂台,便對著那年輕劍客說道︰「劍意並沒有真假之分,只有自己的與別人的之分。妄圖讓別人懂得自己的劍意,那不是真正的尋找劍意,而是在尋找知己之人。天道有雲︰‘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你無法忍受別人的劍意,卻是阻擋了自己的前行之路。我等之道,皆在自己足下,正所謂,天為乾,地為坤,陰陽五行,皆在其天地之間,皆在你我感悟之中。一切皆有因果,你只要明白自己的道,便足以,何必去妄論他人之道!」言畢,年輕劍客卻是沉默了下去。只道自己遇上了真正懂得劍的人,歡喜異常。听著對方的道理,感悟著劍的真意。
「閣下手中雖無劍,卻是真正懂劍之人!不,是真正悟出自己劍意之人!我手中雖有寶劍,卻沒有一顆真正的劍心,剛剛听閣下的大道至理,頗有感悟,此刻便來現丑了!」說罷,不等對方答應,直接執手中之劍向著乾沖了過去,速度看似不快,但其劍意所至,如同摧枯拉朽一般,將前方的空氣撕裂,空間之中蕩漾著一陣破空之聲,若同空間被其破碎一般。乾有意顯擺,卻不曾想到對方竟然直接向自己攻來。為了保證自己的高人形象,乾並沒有使用忍術,只是將因果之力暗暗運起,準備好好戲耍對方。眼看著劍客已然近身,台下的觀眾幾乎屏住了呼吸,竟都是被劍客的劍意所影響。意到,聲到,劍到,人到,沒有任何的招式,直接一個簡單到極致的橫切,身體微側,然後猛然發力,一個橫切,幾乎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向著乾劃去,產生的空間波動強烈的令人窒息。此刻的乾雖有些緊張,卻不害怕,依然老神在在的站在原地。
一劍劃過,年輕劍客,卻是有些呆了,並不是驚訝自己的實力強大,而是自己的劍根本沒有踫到對方的身體,而且對方的身體根本就不曾移動。一劍之後,年輕劍客再無力劃下第二劍,因為第一劍便是他用自己的全部精氣神所斬出,從頭到尾,只有一招,如果只是普通的影級強者,根本就無法避過這一劍,但擁有因果之力的乾,卻是直接改變的結果。可見其恐怖的程度。
年輕劍客卻沒有倒地,卻也很難支撐自己的身體,閉上雙眼,等待著對方劃下死亡的一劍,這是劍客的榮耀,死在比自己強大的人的手里。久久等待,卻不見對方動手。睜開眼楮,看著對方依舊站在那里,左手持畫卷,右手空著,連拳頭也沒有握。「在下佐佐木小次郎,閣下如此強大,敢問尊姓大名!」
听到對方的名字,乾身體一震,猛然想到了一個人,隨即盯著對方的臉龐。雖然時隔6年,當時自己有一個同學,名字也是叫佐佐木小次郎,因為其名字的緣故,他的影響要多上許多。此時看著年輕劍客的臉龐,卻是認了出來。「閣下可是在木葉忍者村做過忍者?」
听著乾的話語,忍不住嘆了口氣︰「不錯,我的確在木葉做過忍者,因為在木葉發生了一件事情,使我對他的感官發生了巨變。算了,往事已逝,俱讓它做白雪化水流去吧。只是閣下為何認得自己?」
不問對方是不是來抓叛忍的,只是說出了心中的感慨。這個佐佐木小次郎果然是性情中人啊!
「唉,」嘆了口氣,隨即,乾便感慨似的說道︰「這麼說來,當年我們可是同學啊。憶往昔,自己年輕氣盛,秒殺了當時班中惡霸日向大次郎。卻遭奸人所害,不過因果循環,自己也蒙家族長者所救,只是隱姓埋名,作那無名之輩。至今對我知根知底的朋友卻是少的可憐,你說的對,俱讓那往事做白雪化水流去吧!」
「此為正道。」
隨即,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