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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正文沒想到,自己的一句話就換來了毛志勇的一個巴掌,梁正文心里很是委屈,其實自己只不過是想要解釋而已,用得著打人嘛?
當然,毛書記一出手,便知有沒有。毛書記一打人,所有人都集體失明了失聰了,不僅僅沒人看到毛書記打人,也沒人听到煽巴掌時那響亮的聲音。
看到梁正文用手模了一下被自己打過的臉頰後,毛志勇恨恨地說︰「我的梁大局長,怎麼樣。巴掌的滋味好不好受啊。別恨我,要怪就怪你沒管理好下面的人。新來的實習警察居然在審問室打人,而且還是一個八歲的小孩子。你們公安局的還真的是太厲害了,比我這個省委書記還厲害。不管怎麼說,在你們公安局審問室發生的這件事得有人負責。」
「毛書記,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我們東湖區分局,一切都是我管教不力。」巴掌都挨了,梁正文也老實了很多。
「哦,知道了?可惜的是太晚了。」
「不會啊。毛書記,我今天還去了惠寧電器跟他們道歉的。」
「你真行,那要不要玩個游戲?」
「啊?玩游戲?」梁正文不知道毛志勇葫蘆里到底賣什麼藥,都這個時候了,還要玩游戲。吳關政他們也不知道毛志勇的用意。不過這就是省長和書記的區別了,省長永遠都猜不透書記的心思,等省長猜透了時,那就是書記已經打算透露出答案了。
「嗯。玩個游戲。說起來,這個游戲還是你發明的。」毛志勇微笑地拍著梁正文的臉說。
「還是我發明的?不是吧。」
「什麼不是吧。這個游戲就是我打你一巴掌,然後再跟你道歉。也就是說我打你幾下我就道歉幾下,怎麼樣,玩不玩?」
「不要啊。「听到毛志勇的話後,梁正文急忙求饒地說,頭上的冷汗都快要流出來了。
「哼,就知道你沒膽子玩這個游戲。」
「毛書記,除了跟他們道歉之外,這次我還已經處理了這次的失職人員了。」看到毛志勇沒在咬住玩游戲,梁正文馬上就轉移話題,不然等下遭殃的還是自己。
「哦,你已經處理了,那你是怎麼個處理法啊。」毛志勇微笑地看著梁正文說。這微笑,在吳關政等人看來,那就是笑里藏刀了。
其實,毛志勇早就知道了梁正文是怎麼個處理法了,吳關政在做匯報的時候,就把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說給毛志勇听了。要是一切都得等到黃立春和梁正文說出來,那他這個省委書記還做個屁。
「因為這件事主要是我們局里新來的四個實習警察引起的。他們幾個已經被我革職了,那個打人的警察已經移交司法查辦了。至于負責帶領新人的範劍同志由于玩忽職守,也被我給開除了。」
「哦,處理的不錯。不過你是不是還忘了什麼?」毛志勇再次微笑地說。
「沒有。」這次,梁正文很肯定第回答。
「是嗎?你是他們的上司,為什麼就不處理你自己呢?」毛志勇瞪眼眼楮大聲質問地說。
听到毛書記的質問,梁正文馬上就腦塞了,看著毛志勇那憤怒方表情,梁正文知道,這是真的,看來自己也在劫難逃啊。
「好了,你也要承擔責任的。我看最好的結果就是陪陪黃立春吧,也省得他一個人在那邊孤單。」
「什麼?要坐牢?」
「有什麼意見嗎?」毛志勇聳聳肩地道。
梁正文終于崩潰了,顫抖的雙腳再也支撐不住了。直接坐在地上了。兩眼無神,嘴里還在嘮嘮叨叨這︰「為什麼,為什麼……」
時間緊迫,毛志勇立馬就處理了剩下的幾個人了。雖然毛志勇知道範劍是吳關政照顧的,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範劍被調任到青雲譜區當交警去了。
在吳關政和毛志勇忙得雞飛狗跳的時候,吳志正在坐在桌子上吃早餐。在吳志吃東西的時候,程蘭就在想自己是不是該把自己的想法跟自己的兒子說。
對程蘭來說,吳志雖然小,只有八歲而已,但是看看自己眼前的一切,程蘭又怎能懷疑吳志的智商呢。所以稍微想了一下後,程蘭就跟吳志說了自己的打算。
「兒子,媽有件事想跟你說下。」
「哦,你說,我听著。」听到老媽程蘭有事給自己說,吳志就停了下來,放下筷子,然後用手一抹就直接看著程蘭了。
「就是之前在你還沒醒來的時候,黃立春和梁正文都來道歉了。」
「哦,來了就來了吧。反正也不濟事。」吳志那管他們來不來道歉,自己關心的是那些人是不是「罪有應得」了。
「是啊,看著他們的那個樣子就知道他們根本就沒好好的記住這個教訓的。所以我就打了個電話給吳關政省長了。」
「媽你真聰明,居然懂得去告發,哈哈。」吳志笑著說。
「你媽我才不是呢,都什麼年代了,還告發。再說那也不是整人的最高境界。」
「喲,還整人的最高境界。說來听听,你究竟是怎麼整他們的。」
「就是借刀殺人,你媽我跟吳關政說我想要將惠寧電器遷離南昌的。」
「哦,就這事。不錯,居然還懂得借刀殺人。獎勵一根油條。」說著就把手中還沒吃完的油條遞到程蘭的嘴邊了。
「是啊,我就是想要挾一下他們而已。我不會真是遷離的。」
之後程蘭就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了吳志。听完程蘭的打算,吳志驚得張大了自己嘴巴了。吳志沒想到,自己還遇到了知己啊。也沒想到,自己的老媽居然還有這方面的天賦,居然能夠想到以遷離惠寧電器來要挾吳關政他們。這跟吳志的想法不謀而合了。
本來吳志就沒打算那麼便宜放過他們了。不然自己受到的委屈和被人打了一巴掌怎麼算。所以吳志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而且還要把黃立春、梁正文等人統統都告上。
當然,對于遷不遷離南昌,吳志美什麼意見。要是政府那邊再得到自己這邊的「威脅「後,還是不能好好處理的話,那自己就將惠寧電器搬離南昌乃至江西省,反正也不差江西一省,而且比江西好的地方還多著。
而且吳志也不怕官官相護,更不怕政府施壓了。要是苗頭不對,吳志完全可以通過媒體散發消息,要是說惠寧電器正遭受不白之冤,想必媒體可是很感興趣的。那對媒體來講,可就是一條大魚了。
所以說剛剛崛起的惠寧電器在捐款五千萬元後就被政府打壓的話,那想必會引起全國人民的關注。
畢竟惠寧電器成立沒多久就捐款五千萬的。如果此時的惠寧電器就遭受不白之冤的話,就難保其他人胡思亂想了。到時,就會有人說什麼政府眼紅,什麼之類的。那吳關政和毛志勇也不會有什麼好安心的時候了。再說,往大的方面想,如果惠寧電器有什麼不測的話,這無疑是跟著改革開放對著干了。總之有什麼話、有什麼想法都是攻擊著政府的。
這輿論的力量可是強大的很。搞不好的話,就連中央都要過問一下。
輿論的力量是無形的,卻是巨大的,它不是一種強制的力量,它的力量在于對精神上、道義上的無形的影響。它沒有任何強制作用,不能命令人們必須這樣做、不許那樣做,但是它卻能夠表達人心的向背,提供一定的價值觀念、是非準則,對于人們的思想和行動起到倡導和約束的效果。
遼寧劉涌黑社會一案,有人說,是輿論把劉涌送上了斷頭台,看一下此案的審判過程,我們可以看出,控辯雙方都力爭輿論的支持,一方面,多個法律權威人士公開呼吁,一方面在網絡及各大媒體極力批駁,實際上就是爭取輿論上的支持,以達到自己的目的,由此可以看出輿論作用的力量。
畢竟這時,鄧公還是這里的。雖然鄧公已經退位了,但是其余威猶在。再說,改革開放又是鄧公一手推動的,惠寧電器的崛起就是改革開放的一個好例子,也符合鄧公說的一部分地區、一部分人可以先富起來的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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