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華夏國內又有幾個薛家和樂家呢?」江一德馬上意識到,選擇低姿態應對的策略,如今看來是完全正確,這個姓張的小子,背景確實不凡。
于成心里很高興,今天晚上大大地出了一口惡氣,將之前的屈辱完全一掃而空,心說,跟著張曉文混,簡直是太有前途了!
誰能想象得到,曾經眼高于頂的江大老板,竟然也有這種低三下四的另一面呢?
江一德瞥見張曉文享受著左擁右抱的艷福,心里踏實了許多,這小子人不大,架子卻挺大,好在準備得很充分,估計再有幾個來回,就可以把他拿下了。
張曉文發覺有一只小手,正沿著大腿往上滑,心里馬上就明白了,這一對雙胞胎一定有著難言之隱。
很明顯,她們受了良好的訓練。江一德的用心也不問可知,用她們來做為討好公子哥的籌碼,被人玩膩了後,就棄如草芥。
這種高檔次的會所和娛樂城不同,一般也要注意影響,當然了也有那種逼良為娼的行徑,只是比較收斂一些,畢竟服務的對象是達官貴人。
張曉文不知道坐在腿上的兩個小美女屬于那種情況,就故意抬手擋住了那只小手的去路。
坐在左腿上的芳妮的身子微微一顫,張曉文立時就知道剛才的那只小手屬于她,輕聲道︰「煙!」
芳妮馬上抓過茶幾上的一支雪茄,用小剪刀剪開之後,珍妮替她點上火,這才抬臂放到張曉文的嘴里。
不過,正宗的雪茄。味道很醇厚,江一德還是挺會享受地嘛!
借著拿煙的機會,芳妮湊到張曉文的耳邊,小聲懇求道︰「好哥哥。你就要了我們倆吧!」
張曉文故意裝傻,嘿嘿笑道︰「待會我就要了你們!」視線掃過芳妮的俏臉,明顯發現她地臉上掠過一絲失落。
珍妮的身子略微一僵,若有若無的哀怨嘆息之聲,飄入了張曉文的耳內,恰好打動了他的心中的那根柔腸。
同樣的輕聲一嘆,同樣粉女敕的姑娘,很可惜。當時他只不過是個小金領,雖然兜里有點錢,但卻沒有能力把mm拉出火坑!
一聲嘆息!哀鴻遍地!
張曉文自認為不是什麼好人,重生之前也經常去一些會所里面尋花問柳。可是,就在那個豪廷會所里面,他曾經錯過了一個好姑娘,一直引為憾事。他心想。即使是江一德派在身邊地耳目也沒所謂。不如就要下這一對雙胞胎,將來送她們去讀書,算是求個心安理得吧!
這個念頭從產生的那一刻起,就盤旋在張曉文的腦海里,久久揮之不去。
張曉文看了看四周,發現于成他們也都各自摟著一位美女,正在享受著**的快樂。
想了想,張曉文輕輕地拍了拍兩位小美女的,低聲問道︰「願意跟我走?」芳妮臉上頓時布滿了喜悅的神色。用力地點了點頭。
張曉文微微一笑,柔聲道︰「那好,我就找江老板要了你們!」珍妮喜出望外地張嘴吻在了他的脖子上,鮮艷地口紅印痕格外地顯眼。
江一德找了個由頭故意把雙姝支開了去,然後湊到張曉文的面前。略帶神秘地小聲說︰「如果文少還看得入眼的話。兩個小妮子就專門給你留著,隨時隨地都可以來享用!」
張曉文沒有急于回答。而是抬眼望著他的眼楮,盡管江一德掩飾得很好,但還是露出了破綻。眼為心聲,那種專門替他留著的承諾,不過是句虛妄之言罷了!
深吸了口煙,張曉文抬丸撢了撢煙灰,隨手把玩著zippo打火機,悠悠地說︰「這兩個小丫頭我很喜歡,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江一德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要求太過離譜了,當即陪著笑臉婉轉地說︰「您既然喜歡,當然可以帶出去玩了,只是,她們倆都是從別的地方客串過來的,我不敢胡亂做主啊!」「哦,這麼說,江老板是不想給我這個面子了?」凌厲的眼神吸住了江一德地眼球。
江一德暗暗叫苦不迭,如果這個時候翻臉,那麼前面所做的一切都將白費了力氣,可是,如果任由他把兩個小丫頭帶走,開了一個不好的先例,將來就不好辦了,他是左右為難。
張曉文霍地站起身子,邁開腳步往外走,于成最先發現不對,慌忙推開懷中的女人,跟了過去。
「文少,請留步!」江一德快步追了過去,俯耳下聲說︰「要不這麼著吧,我讓她們先陪著你,等將來玩膩再還給我好麼?」江一德咬了咬牙,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礦上出了大事,他現在根本不敢多事,只能退而求其次。
剛才的這一瞬間,江一德想通了很多地問題,礦難死了那麼多人,紙里包不住火,這種事情終究要露出端倪地。如果得罪了這麼重要的一位衙內,一旦他存心想報復,事情就會變得一團糟。不如先賣個人情,反正這種公子哥地德性他也見得多了,始亂終棄,喜新厭舊,不過是常態而已。
張曉文聞言笑了笑,說︰「你早這麼痛快,不就沒事了?好了,大家繼續喝酒!」于成望著他的背影,心說,這位小爺的手段可真是非同小可,一驚一詐之間,就到手了兩位粉粉女敕女敕的雙胞胎妹妹,艷福真是不淺吶!
珍妮和芳妮又回到了張曉文的懷中,她們已經知道了結果,這可是破天荒的天一糟,兩個人歡喜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一陣狂吻。
張曉文被鬧得差點就把持不住了,趕緊伸手推開了兩個小妹妹,讓她們坐到了身邊。
透過這個細微的小動作,聰惠的芳妮敏感地察覺到,這位文少並不象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色,心思馬上就活動開了,也許,也許,可以全身而退吧?
其實呢,因為她們年齡小的緣故,之前一直沒有怎麼露面。上次差點讓丁公子給吃掉了,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境地了,丁公子突然接到電話,說有筆大買賣讓人給半道截住了,他馬上穿衣起身離開了房間,這才繼續保留了清白的身子。
芳妮知道,江一德絕對不是什麼善類,不然也不會把她們姐妹倆逼來陪客。
王大富眼睜睜地看著張、江即將合流,心里急得不行,借著江一德去洗手間的機會,溜到張曉文的身邊,小聲說︰「文少,凝翠也在這里!」說完,偷眼看著他的臉色。
張曉文聞言後,臉色頓時大變,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頸,沉聲喝道︰「怎麼回事?」
王大富故意嘆息了一聲,訴苦道︰「我帶凝翠過來玩,卻沒有想被一個姓齊的公子給看中了,估計現在已經很危險了!」
張曉文沉聲喝問道︰「知道她在哪里麼?」王大富其實知道房間號,但又怕暴露了自己,就刷了個花槍,說︰「可能是在樓下的包房里面吧!」
張曉文猛地站起身子,快步往外面走,迎面正好遇見笑嘻嘻地江一德,二話不說,掐住了他的脖子,銳利地眼神顯得極其地猙獰,陰冷地問他︰「冷凝翠在哪里?」
江一德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多想,有些莫名其妙地說︰「在九樓的包間里!」
「那好,快點帶老子去!」張曉文反手拽住江一德的領口,象拖死狗似地拽著就往樓梯口沖去。
江一德年老體衰,那里是年輕氣盛的張曉文的對手,踉踉蹌蹌地被拖出了老遠。
坐在電梯旁喝茶聊天的黃鐵幾兄弟見了這種情況,馬上沖了過來,張曉文也懶得廢話,吩咐道︰「把他帶上,趕緊去九樓!」說完,也顧不得坐什麼電梯了,率先沖進了樓梯。
鄭亮見狀,有些模頭不知腦,可是又見張曉文臉色一片鐵青,額頭上都冒出了條條青筋,也不敢多問,只得跟了上去。
一大群人很快地下到了迷宮似的九樓,張曉文心急如焚,一把拽住了被黃鐵夾在肋下的江一德的頭發,雙眼一片赤紅,厲聲喝問道︰「凝翠在哪里?」江一德被整慘了,但腦子卻沒有壞,躲躲閃閃地說︰「我也不太清楚!」張曉文勃然大怒,握緊了拳頭,朝著他的肚子就是狠命一擊,江一德差點被打背過了氣去。
「老子再問你一遍,人在哪里?」張曉文單手揪住了他的耳朵,陰冷地說︰「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再不說就廢了你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