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動手之前,張曉文就已經料到了這種結果,沒有三分三誰敢上梁山?
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他不是地頭蛇,而是地地道道的地頭龍,擁有吃掉外來強龍的雄厚本錢。
借著這種爭風吃醋的由頭,狠狠地殺掉了江一德的威風,張曉文心里很痛快,心里默默地念叨著,「姓江的,一百多條人命,這是你還的第一筆血債!」
鄭亮很簡略地提醒說︰「文少,那位齊公子的老頭子是交通廳長!」張曉文微微一笑,不愧是個聰明的馬屁精,這才是他今晚最想听到的東西。
「交通廳嘛,嗯,很肥的缺啊,不過進去的好象也不少吧?」張曉文的眼里閃過一絲寒光,斬草不除根,絕非他的個性!
懷里的冷凝翠越來越不安分,香噴噴的身子扭個不停,小嘴斷斷續續地吐出一些令人蕩魄的嬌吟聲。
必須得盡快解決這個大難題,張曉文苦笑一聲,低聲囑咐道︰「去金牛大飯店!」黑貓痛快地答應一聲,輕點油門,奔馳車迅速左轉,駛向了目的地。
黑貓開好了房,冷凝翠的反應越來越大,張曉文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抱著她進了套間,珍妮和芳妮乖巧地跟在身後。
張曉文發現她的喘息聲越來急促,裹在身上的薄被也不斷地變換著各種姿態,他知道冷凝翠一定是被姓齊的下了高檔的迷j藥,盡管有些不忍心,但也沒有其它的辦法,徑直沖進了衛生間,將她放進了寬大的浴缸里。抬腕打開了冷水的閥門,轉身就走。
出了衛生間,張曉文笑著珍妮和芳昵囑咐道︰「她被人下了藥。身子很虛,麻煩你們倆幫我照顧她,記得多放熱水泡一下,免得著了涼。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說完走出了房門。
兩個小丫頭視線踫到了一起,眼神也都變得十分地怪異,冷凝翠的靚麗姿容令她們也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張曉文卻輕易地就放過了已經到了嘴邊地美味,這天底下竟有這種不沾腥的貓!
「嗯……」冰涼刺骨的自來水劈頭蓋臉地澆到身上,冷凝翠猛然一驚,頓時清醒了過來,剛睜開一雙美眸。恰好听見了室外的對話,芳心不由得一暖。她還清晰地記得,上次酒醉後,他也是很紳士地守了一夜,並沒有借機會佔便宜。
黑貓帶著人守在了走廊上。張曉文自然很放心。愜意地躺進了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
冷凝翠肯定不能再回那種地方了,那麼就需要安排一個適合她地工作,隨手抓過毛巾擦干淨手,點上一支煙,嗯,去張紅秀的酒樓里邊干個副總。也蠻不錯的!
今天這事肯定會鬧得滿城風雨。老爹張修明遲早會知道的,還需要提前想個辦法敷衍過去才是。
「叮咚!」門鈴響了。張曉文擦干淨身子,披了件浴袍,開門一看,原來是珍妮。
「嗯,你來得正好,我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說一下!」張曉文把她讓進了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
珍妮注意到了這個動作,心頭不禁一顫,當即垂下頭去,跟在他的身後,進了客廳。
張曉文見珍妮一直站著,就指了指對面的沙發,輕聲笑道︰「別拘束,隨便坐!」
「嗯,我想問一下你們姐妹倆以後的打算,想干什麼就直說!」張曉文見她依然很拘束,也不勉強,索性直截了當地問道。
「我們都听您的!」珍妮不知道張曉文地真實想法,並不敢說出真實的想法。
張曉文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溫和地說︰「以你們的意見為主,我的想法僅供參考。我是這麼看地,你們地年紀還小,出來打工還稍微早了點,不如去學校讀書吧?」
「讀書?」珍妮眼前一亮,有些遲疑地問道。
「是的!即使功課拉下了也不要緊,我可以替你們請家庭教師,將來還要送你們出國深造!」張曉文見珍妮的臉上滿是期待的神色,就笑著補充說︰「你們不必擔心費用問題,在你們完全獨立之前,一切開銷由我來承擔,你們只管認真地去讀書就行了!」
這一刻,他覺得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那份內疚之感,獲得了一定程度的釋放。
小丫頭過來的目地,他很清楚,也正好借著這個機會,把他地想法挑明了說,免得她們胡思亂想。
江一德被打了,珍妮開心得要命,這老東西欠揍!及至,交通廳長的兒子,那位齊公子被揍得不成人形,她又對張曉文所擁有地強橫勢力,產生了濃濃的戒
他的一句話,可以決定某些人的命運,自然也包括她們姐妹倆。懷里抱著美艷無匹的冷凝翠,卻沒有借機會大佔便宜,這件事情給珍妮留下了極其深刻的印象。
聯想到在會所里,他也僅僅是和她們手眼溫存,卻並未做出過分的舉止。珍妮有些看不透他的性格,心說,也許這是一個既紳士,又有些痞氣的公子哥吧?
這時,芳妮來了,嬌聲道︰「文少,冷姐姐想見你!」
「哦,我這就過去!」張曉文換了身衣服,踱進了冷凝翠的房間,抬眼就發現她的臉色很難看,形容憔悴,但一雙美眸卻清澈可以見底。
張曉文很理解她的感受,其實也難怪,無論誰經歷了這種悲慘的場面都會難免受不了這麼強烈的刺激,差一點,僅僅只是差了一點,局勢將截然不同!
「文少,謝謝您,不然……」冷凝翠圓睜著一雙妙目,望著張曉文那張俊朗的臉龐,心里百感交集,有股子說不出來的滋味。
「別客氣,換誰都會這麼做的!」張曉文聳了聳肩膀,淡然一笑,坐到冷凝翠的對面,仔細打量了她一番,輕松地吐了口氣︰「嗯,還好,胸部沒有變小,臀部依然這麼豐滿,大
「呸,沒正經……」冷凝翠羞不可抑,忍不住罵了一聲,接著卻笑了起來,迷人的風情令張曉文的心跳加速不少,勉強還能夠保持住鎮定。
張曉文的一句小玩笑,令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輕松感,不知道怎麼的,只要在他的身邊,她就感到心安。
冷凝翠的長發已經吹干了,隨意地披散在肩頭,身上穿著那套已經熨干了的天藍色制服。
「文少,請喝水!」她抓過茶幾上的水壺,替張曉文倒了一杯蒸餾水。
春蔥般的五指滑過他的眼簾,心里不禁一嘆,這種妙佳人舉手抬足間,無處不風情啊!
渾身上下透出陣陣幽香,酥胸高挺,腰細若柳,雙腿修長,肌膚晶瑩白女敕,曲線優美,玲瓏凹凸,骨肉豐滿勻稱,無處不美,見之**,真不知道天上的神仙醞釀了多久,才培育出這麼一個人間尤物?
「妲己?對了,也許只有傳說中的這位妖姬才能與之相提並論吧?」張曉文坐在沙發上,欣賞著冷凝翠那種媚到骨頭里的迷人風韻,男人的感覺油然而生。
就在剛才,冷凝翠想了很多事情,父親奢賭,家里已經一無所有,能賣的都賣光了,至今還被放高利貸的人給扣著不放。母親得了重病,急等著用錢做手術,不然她也不會答應嫁給王大富那種頭上長瘡、腳底流膿的壞種!
「文少,我想求您幾件事!」冷凝翠望著張曉文,幽幽地說。
天使墮入紅塵,必有難言的苦衷,張曉文盯在她的臉上,安閑地說︰「別急,慢慢說,無論什麼事情,哪怕是捅破了天,我都和你站在一起!」
心里一酸,淚花頓時涌出了眼眶,冷凝翠抽泣不止,整個身子也跟著抖動了起來。
「翠兒,別想那麼多,一切的不愉快都已經成為了過去式,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再受任何傷害!一點點也不行!」
冷凝翠抬起頭,定定地望著張曉文,仔細地分辨著他話里的真實性,她已經被騙得很慘,不想再上當受騙了!
「翠兒,你長得太美了,只要是男人都會動心……」
「他們只想佔我便宜,哪里是什麼真心?」冷凝翠抬腕抹了把眼淚,反問道。「紅顏禍水,只要是男人都會喜歡上你的,只不過,他們都害怕失去你,這是一種沒有信心的表現……」張曉文喝了口水,自信地說︰「翠兒,相信我,只有我才能真正的保護好你!」
「你和那些人有些不同,不過……」冷凝翠有些遲疑。
「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好了,時間將證明一切!」張曉文斬釘截鐵地說,那副神態根本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