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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門,張曉文就見客廳里的電視機開著,何清月手里抱著一只大布熊,靠在沙發上,單手托著香腮,悶頭想著心思。
「我回來了!」張曉文坐到她的身旁,連人帶布熊一起抱進了懷中。
「蚊子,我一個人在家里,好無聊啊!」何清月偎進他的懷中,喃喃自語道。
張曉文最近忙得腳不沾地,也沒空陪著她,自知有些理虧,趕緊安慰道︰「小月,我最近手頭確實有很多事情……」
「我知道的……」何清月拿手堵住了張曉文的嘴,淺淺地一笑,「蚊子,我知道你很忙,只是我一個人待著,有點悶!」
張曉文將她抱坐到自己的腿上,親昵地說︰「等放了暑假,咱們去三亞玩,好不好?」
何清月聞言立時瞪大了一雙美眸,驚喜地嚷道︰「真的?」
「呵呵,我可不敢騙你!」張曉文裝出很害怕的樣子。
「太好了!」何清月湊過去,深情地吻在了張曉文的唇邊。
一股處子的幽香沁入心脾,張曉文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她,柔聲道︰「你是上天賜于我的珍寶!」
「嘻嘻,肉麻死了,不過我愛听。快說,我愛你!」何清月咯咯直笑。
「月兒,我愛死你了!」說這話的時候,張曉文忽然想起他的**早已背叛了何清月,心中有愧,手上地力道就加大了一些。
「傻子,輕點啊!」何清月都快給他摟得喘不過氣來。急促地嬌喘道。
「鐘達那個死胖子壞死了,他……」何清月羞紅著臉,說不下去了。
根本不需要去想,張曉文就知道,何清月一定是撞見了鐘達的「不軌」行動,微微一笑,說︰「以後別去宿舍了。那個家伙是個變態!」
「死胖子是個大,以後不許你再住宿舍,免得跟著他學壞了!」何清月嬌憨地命令說。
「嗯,听你的!」說這話的時候,張曉文暗暗自愧,心說,月兒,我已經壞得離了譜!
「蚊子,我跟你說件事,你可不許出去瞎說!」何清月略帶神秘地湊到張曉文的耳旁。小聲說。
「嗯,打死也不說!」張曉文舉起了右手發誓道。
「死胖子老是跟蹤英語老師!」何清月也很有八卦的天賦,眉飛色舞地說起這些花邊消息。
張曉文心中微微一動,心道,上次听鐘胖子說過,李詩涵和小齊的關系很密切,看樣子,他對李詩涵也有些異常地想法。
「學生暗戀老師也很正常的事情哦!」張曉文隨口應付道。
「哼。那就是說,你也喜歡李老師?」何清月馬上抓住了他的語病,質問道。
張曉文知道這個話題必須認真對待,馬上斷然道︰「那怎麼可能呢?」
「怎麼不可能了?李老師不迷人?」何清月睜大了眼楮盯在張曉文的臉上。
「她不適合我!」張曉文知道,不管心里面是怎麼想的。這種時候絕對不可以含糊其詞。
何清月听了這話,沒有繼續追問,卻拿手模了模他的胸口。
張曉文知道,這代表著讓他捫心自問的意思,這種時候說什麼都沒用,唯有行動,他捉住了她地一點朱唇。舌尖輕輕地挑開了她的貝齒。吸住了那條滑膩的香舌……
「別亂動……哦……」張曉文的一只手隔著羊毛衫撫在了何清月的胸口處,她紅著臉。有些吃力地推開了那只魔爪。
「月兒,又長大了些哦!」張曉文吃吃地壞笑道。
「你?我錘死你……」何清月面女敕,揮手就打。
張曉文任她捶在了胸前,伸嘴吻在了她的脖子上,輕輕地一吮,何清月嬌吟一聲,他感覺砸在身上的粉拳象是棉花團一樣,沒有絲毫力道。
「月兒,咱們回房間吧?」張曉文抱住了嬌軟噴香的身子,聲音蠱惑至極。
「我……人家……」何清月欲語還休,別過頭去不敢看張曉文那對充滿了火焰的雙眼。
張曉文腦子里一清,柔柔地親在她的臉頰上,溫存了一會,撫模著她地頭發,暗暗自責起來,「我太心急了,等進了大學,有的是時間呢……」
何清月見張曉文克制住了欲念,怕他再提回房間那種羞人的事情,就提議說︰「我要吃你做的紅燒豬手!」
「家里沒有現成的呢!」張曉文知道冰箱里都是些飲料,以及喝的東西。
「咱們去逛菜場吧?好久沒吃你做的飯了!」何清月忽然來了興致。
「天色不早了,快去換衣服吧!」張曉文點了點頭說,心里卻想,昨天陪著老媽買菜,今天又要陪著未來的老婆去逛,這幾天和菜場還真結了緣分。
兩人並肩走出大門,牽著何清月地小手,張曉文發覺她沒有戴手套,二話不說,就將她欄入了懷中,握著她的手,塞進了自己的羽絨服口袋內。
何清月沖他甜甜地一笑,小聲說︰「算你聰明,晚上睡覺前賞你一個吻!」
「法式的?」張曉文壞壞地一笑,故意逗她。何清月的俏臉頓時紅了一小半,嗔怪道︰「不行!」
「那就親半個小時好了!」張曉文知道她面女敕,就換了套說法。
「悶……我不理你了!」何清月及時發覺了口誤,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去,望著自己地腳尖。
「那就十分鐘好了!」張曉文握住了她的小手,輕輕地捏了一下,何清月一直垂著頭,默不作聲。
買菜回家,張曉文穿上何清月特意買的一條花圍裙,逗得她前仰後合,嘻嘻哈哈地笑道︰「不錯,象個家庭婦男!」
張曉文手腳麻利地做出了標準的四菜一湯,何清月吃了口清女敕可口的小白菜,仰起臉問道︰「我怎麼沒看你學過這門絕活?」
「嘿嘿,月兒,你知道什麼叫作天才麼?」張曉文替她夾了一只燒得爛熟的豬手。
「嗯,你這麼懶的家伙,做菜地手藝和外面地一級廚師都有得一比,也只能用天才來解釋了!」何清月邊吃邊笑。
張曉文肚子不餓,但也陪著何清月吃了不少,喝下最後一口湯,何清月蹙緊了眉頭問︰「都是你不好,害我吃了這麼多,會不會長胖?」
「你的身材很苗條,稍微胖點沒啥關系!」張曉文故意開玩笑說。
「那可不行,真要象鐘胖子那種,真惡心!」何清月站起身子,繞著餐桌開始轉圈。
只要是女人都怕長胖,何清月自然也不例外,張曉文收拾干淨碗筷,發現何清月還在轉圈,走過去將她摟入懷中,笑道︰「行了,熱量早就消耗光了!」
「養肥容易,減肥就難了!人家很怕嘛!」何清月十分認真地說。
「你們班作業很多吧?」張曉文故意提醒道。
「 ,我還差兩張卷子沒做呢,你這個家伙從來不做作業,真幸福,唉!」何清月拉著張曉文進了自己地房間,讓他陪在身邊,看她做作業。
看著堆積如山的試題卷子,張曉文的頭皮一陣發麻,心說,千軍萬馬搶過獨木橋,可惜學到的東西,將來進了社會,基本上沒有多大的用處。
應試教育還不算是最可怕的,提出教育產業化的「磚家叫獸」們,才是一群禍害百年的「犬儒」!
科教興國的戰略已經被提起了很多年頭,可是一直停留下嘴上面,而完全沒有落到實處。
在後世的那些大學,「校長一走廊,處長一禮堂,科長一操場」,這種說法雖然有些夸張,但足以證明官員之多。
行政管理人員過多是高校普遍存在的突出問題。高校的干部有的不是因崗設人,而是因人設崗,工齡滿了,黨齡夠了,文憑足了,級別就上了,職位就有了。在許多高校,大家管干部的升遷叫「等位子」,干得不好不如等得巧。如果一群人同時「等」到了站,就想方設法增添椅子。
高校里往往有一種不良風氣,喜歡分「家」。好端端的一個單位,卻偏有人鬧獨立,把分工鬧成分家,另立門戶,另要辦公設施,另增編制。機關單位分,各院、系也分,層層瓜分下來,多了機構多了干部,多了編制,必然多了名目繁多的各種花銷。
每個省、市、自治區搞小而全,農業、林業、醫學、師範、交通、建設、商業、政法等等方方面面的大學都要有,綜合性大學也要有,好像缺一不可似的。站在中國高等教育全局來看,高校的布局存在著極大的重復,因而造成極大的浪費。就一個地區而言,高校之間的重復也極其嚴重。
不過,面對這種情況,張曉文並沒有太過于擔心,以他的條件,何清月想要出國留學,那是易如反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