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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張曉文的了解,曾倩有潔癖,所以他將車開進了一家雖然不算是星級但各種設施都很齊全,尤其是很干淨的賓館。
張曉文陪著曾倩一直聊到了十點多鐘,這才告辭離開了她的房間。進賓館開房間的時候,張曉文明顯發覺曾倩的神態有些不正常,表情相當僵硬。
及至看見張曉文要了兩個小套間,曾倩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而這一切張曉文盡收眼底。
半夜,曾倩從夢中驚醒,她仿佛看見周立民正摟住一個小狐狸精,在床上……
一個人無聊的躺在床上,曾倩索性打開了電視機,抓著電視的遙控器不停的換著台,電視里那些老套的節目讓她一個也看不下去。
屋里的空調溫度打的很高,曾倩微微感到一些悶熱,解開從家中帶來的睡衣的扣子,潔白如玉般的肌膚半露了出來。
曾倩記得很清楚,那年她十七歲,當時,周立民是全縣最年輕的鄉革委會主任,而石盛林不過是名普通的干事,她則因為到處搞運動而輟學在家。
作為遠近聞名的一枝花,曾倩已經習慣了村里村外那些男人用異常的眼神盯著她看的那種表情。
她記得很清楚,那天她背著一捆木拆下山回家,路上遇見了不可意料的情況,有個早就看著她流口水的村民,企圖強暴她。
柔弱的曾倩怎麼可能是五大三粗的成年村民的對手?就在曾倩以為必將慘遭厄運的時候,石盛林恰好經過,並且將她救出了悲慘的境地。
自從那次被救後,曾倩就深深地戀上了相貌一般,但心地很善良的石盛林。
可惜天公不作美,家里成分不好。父母經常被拖出去游街批斗,有次還差點死在了大街上。
正在走投無路之時,周立民及時伸出了援救之手,將曾家救出了水深火熱之中。
接下來地事情,就很自然了,在父母跪地苦苦地哀求之下,曾倩違心地答應了,嫁給周立民。
出嫁的前幾天。那座橋邊,水畔,曾倩想把自己獻給石盛林,很可惜,懾于周立民的權位。石盛林選擇了退避。
婚後,周立民的官位節節高升,尤其是改革開放之後,一路青雲直上,以至于成為西江省最年輕的副省長,如今的省委副書記。
自從當了省農業廳的副廳長後,周立民經常不歸家。雖然說是工作忙,但是連電話也不打一個,任誰都知道是有問題的。
曾倩從不關心丈夫在外面地情況。甚至說她根本就知道那個男人在外面是有外遇的,不只一次的在丈夫的內衣上發現別的女人地頭發。
曾倩從來都不過問周立民在外面干啥,更不會像一般女人那樣一哭二鬧三上吊,在她看來那是女人無能的表現。
雖然知道丈夫有外遇,但是曾倩對自己卻仍然有著強烈的信心。她知道丈夫仍然愛著自己,之所以長時間的不回家,那是因為他害怕自己。
男人是種極其特殊的動物,他們一方面要在女人面前表現出溫文爾雅關懷體貼的姿態。一方面上了床又想自己成為激戰中那個堅持到最後的勝利者。
曾倩知道自己地丈夫也是這樣想法,可惜他不成,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能力有問題,還是因為自己的身體結構特殊。
每次**,丈夫都沒堅持超過五分鐘,但是那個時候正是自己地性子被挑起的時候,每次都在失望中結束。
雖然每次自己都裝成無所謂。但是曾倩仍然能夠看到丈夫那笑容中的尷尬。
也曾想過帶丈夫去醫院檢查一下。但是,一次無意識地捉奸在床。卻讓曾倩打消了這個念頭。
那次她去外地出差,因為事情辦得很順利,提前回了家。
打開房門,駭然發覺丈夫龍精虎猛地在一個雪白的女體上撒歡,曾倩虛弱無力地靠在門框上,足足十幾分鐘無法挪動腳步。
曾倩從和丈夫的第一次起,就沒有感受過**的滋味,反倒是丈夫不在家的時候,自己那縴細的手指卻時常能滿足那自己發自心底地**爆發。每到天亮時,她就會重新變成別人眼中那個冷漠的成熟貴婦。
曾倩想到這兒,自己身體的反應愈發強烈起來,她把自己縴細白女敕的手慢慢伸向,伸進內衣,觸模到自己那一片潮濕的地帶,今天自己的感受似乎特別的敏感,腦海中竟然時不時地出現張曉文那副壞笑地神情。
幻想中不住地加快自己手指的動作,終于在一連串壓抑不住地申吟聲中,曾倩顫抖著迎來了顛峰……
曾倩睜開眼楮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試圖掀開被子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右手竟然還放在那私密的地方。想到自己昨晚做那舉動時,腦海中幻想的畫面,曾倩的臉不禁微微一紅。把手從內衣中拿出,上面似乎還帶著自己的體味,曾倩覺得自己的身體竟然漸漸地又有了反應。
搖了搖頭,把讓自己停止胡思亂想,曾倩下了床慢慢的挪到浴室。她打開淋浴,讓自己從頭到腳沐浴在熱氣騰騰的水絲之中。
浴室的鏡子里映出自己完美的身姿,每一寸肌膚都是那樣的光滑白女敕,每一個部位都是那樣的完美無暇,可是這樣完美的身姿卻久久無人問津。
曾倩長長的嘆了口氣,裹上浴巾準備走出浴室。浴室的瓷磚因為水的浸濕而變的異常光滑,右腳突然一滑,她的身子失去了平衡,啊……」一陣疼痛從腳踝處傳來,整個人摔倒在浴室內。
掙扎著坐了起來,發現自己剛剛洗過的身子又沾上了污漬,曾倩賭氣坐在地上半天沒起身,這一刻,她感覺到了濃郁的孤獨。
長久以來,曾倩已經習慣了丈夫不在家的日子,她是個**的女人,無論是在單位還是在家,她都能把一切打理的很好,過去听到女同事們在一起聊天時說到要自己的丈夫怎麼樣怎麼樣,她總是覺得那些女人太矯揉造作。
但是今天,她突然發現原來自己也需要那樣的溫暖,需要丈夫在自己身邊的關懷。她發現原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在回避這樣的問題,在別人面前表現的那樣堅強其實只是掩飾自己內心失落的方式而已。
就像此刻,她多麼希望丈夫能夠站在自己的身旁,輕輕的把自己扶起,然後用溫柔而責備的語氣對自己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但是這一切似乎都只是夢想而已,丈夫不可能出現在自己的身邊,摔倒了必須靠自己的力量爬起來,溫柔的話只有自己對自己說,曾倩突然覺得眼前一酸,一種委屈的情緒漫上心頭,眼角也慢慢的濕潤了。
終于平息了情緒,曾倩重新洗淨了身體,小心翼翼的挪動步子走過了臥室,重新躺到了床上,閉上眼楮昏昏的睡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曾倩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腳剛落到地上,劇烈的疼痛提醒她,腳崴了!
「叮咚……叮咚……」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從門縫里傳來張曉文那帶著磁性的嗓音,「倩姨,起床了麼?」剎那間,曾倩的心里突然充滿了期待,她急急忙忙挪到屋門口。
剛邁開腳步,張曉文就發覺曾倩走路的姿勢很別扭,就奇怪地問︰「怎麼了?」
心頭一酸,緊接著眼瞼一熱,曾倩趕緊低下頭,掩飾道︰「不小心把腳崴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听到了張曉文的埋怨聲,曾倩的眼圈立時一紅,眼淚差點奪眶而出。
張曉文極其自然地挽住了她的一只手臂,兩眼盯在她的腳上,柔聲問道︰「哪只腳?」
「右腳!」曾倩小聲說。
張曉文彎下腰,目不轉楮地盯著曾倩的右腳,發覺那里紅腫一片,看上去挺嚇人。
二話不說,張曉文一把將曾倩橫抱著抱進了懷中,「你要干什麼!」曾倩顯然被張曉文的舉動嚇到了。
「我幫您揉揉!」張曉文大踏步走過去,將曾倩放進了沙發里。然後,蹲下了身子,一把抓住曾倩的左腳,手指在曾倩的腳踝處按了幾下。
「疼!」曾倩準備掙扎,突然覺得一陣強烈的電麻從自己的腳踝處傳遍了全身,半個身子幾乎失去了知覺。
「別動!」張曉文一把摁住曾倩的小腿,準備幫曾倩按摩腳腕處的穴位,可是他低下頭卻看見一片晃眼的白,在剛剛的掙扎中,曾倩睡褲的褲腳已經被蹭了起來,小腿光滑而白女敕的肌膚露在了外面,而張曉文的右手正按在上面。
真是白女敕!張曉文暗中不住感嘆,接近四十的女人皮膚竟然能保養的這麼好,真是奇跡!
張曉文強忍住誘惑,把手從曾倩的腿上拿了下來,抬頭看了她一眼,發覺她紅暈滿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