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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飯足足吃了三個多鐘頭,黨校的這些學員們也喝開了酒性,有行令的,有猜拳的,更有換大碗的,大家也都是酒精考驗的革命戰士,喝高興了,室內的氣氛越發火熱。
青華縣委書記很會來事,當著市委書記和市長的面,捋起袖子,站起身招呼說︰「青華的同志們听好了,咱們一定要讓省里來的同志們喝好,不許放過一個!」
听了書記的召喚,青華縣的那些干部們鼓噪了起來,此起彼伏地嚷嚷聲不絕于耳,「對,響應書記的號召,把省里來的同志都干趴下!」
縣委書記說的是喝好,象是發了個暗號似的,到了他們的嘴里就變成了干倒,執行號令相當徹底。
黨校的學員們哪甘示弱,哄笑道︰「誰怕誰呀?同學們干趴一個是一個,干趴兩個賺一個……」火辣辣的氣氛一時間象是燒開了水的鍋爐似的,迅即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
東明市委高書記笑呵呵地說︰「老謝啊,你的號召力蠻強的嘛!」謝運來腆著的大肚子,紅光滿面地說︰「我們都是高書記地好學生嘛!」
金榮華瞥了眼謝運來。心說,這小子說話一套一套的,倒頗有些口才。
「老高啊,你的這些部下,一個個都是人才啊!」這種話從省委組織部的副部長嘴里說出來,高書記自然很高興,一揮大手。說︰「青華的同志對上了黨校的學員,我們東明的同志是不也要敬敬省委地領導?」
東明市委副書記、常務副市長郭子強馬上接口道︰「是啊,是啊,跟著組織部年年有進步,咱們得緊密地向黨靠攏嘛!」一時間,酒杯豎立如林,令金榮華有些應接不暇。
「爸,您少喝點!」清脆的女性嗓音在桌旁響起。高書記扭頭看了眼,視線隨即轉到了劉子華的臉上。
劉子華趕緊介紹說︰「高書記,這位就是金部長的女兒。冷荷小姐,國立燕京大學的高才生。」
「哈哈,老金啊,你怎麼不早說啊,把這麼漂亮的閨女藏在家里,難道說是害怕我們家小子看見了?」高書記十分風趣地開著玩笑。
說話間,金榮華手里的酒杯讓金冷荷給搶了過去,只得搖了搖頭。說︰「唉,這丫頭。被我慣壞了。老高啊,這酒我是不敢再喝了。我老金平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發脾氣,呵呵,實在是抱歉啊!」
嚴市長插了進來,笑著說︰「金部長事先也不打個招呼,我這做叔叔的,也好準備一些象樣地小禮物啊!」
劉子華見縫插針地說︰「冰荷是新時代的**女性,這次來青華硬是要擠大巴車。不肯坐小車。攔都攔不住!」
這個馬屁拍得恰到好處。話說得很隱晦,但大家都听得很明白。女兒如此低調和**,做父親的自然更是了得。
高書記點著頭說︰「要得,老金這是家學淵源呢,嚴父出才女啊。我就不行,家里地小子成天惹禍,煩透了!」這話就更高明了,借著貶低自己兒子的機會,大大地捧了金冰荷一把。
嚴市長笑眯眯地說︰「你還別說,我家小子費盡九牛二虎之力,復讀了三年,也沒考上大學,冰荷閨女有空幫我教教那個臭小子!」這話乍一听,顯得很輕佻,但夸贊的力度卻遠遠高過眾人。
金榮華愛憐地看了自己女兒一眼,笑道︰「這閨女別的都好,就是性子急,現在也大了,我管不住她了!」
劉子華听了這話不禁暗暗點頭,老領導畢竟是老領導,這一語雙關之間,完美地解釋了女兒有些失禮的舉動。
張曉文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看見金冰荷坐到了金榮華的身邊,又听清楚了首席眾人的對話,心里不禁暗暗叫苦,這個臭丫頭,竟然有這麼大地來頭,事情很棘手啊!
羅虎湊到張曉文的耳邊,小聲說︰「兄弟,趕緊想轍,不然麻煩大了!」
張曉文苦著臉說︰「老大哥,你幫我想個好辦法?」
羅虎皺緊了眉頭,說︰「去賠個禮道個歉?」
張曉文搖了搖頭,說︰「有用麼?」羅虎也是明白人,放下手里地筷子,說︰「唉,你把人家閨女給得罪慘了,後悔莫及啊!」他這個政府辦主任,成天干的就是伺候領導的活,心思不靈活也坐不到這個位置上面來,別的事情還好說,可這種事情,一時間,他也是束手無策,一翻兩瞪眼。
張曉文其實並不害怕,刁蠻的女人他見得多了,有的是招治她們。對于這個丫頭,勾上手應該問題不大,可是要想甩月兌,那就很難辦了,等閑招惹不得。
羅虎安慰他說︰「我倒是見過一些由恨生愛的事情,呵呵,我的傻兄弟,你要是做了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的乘龍快婿,可別忘了提拔提拔哥哥我哦!」
張曉文微微一笑,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人家可是省委領導,總不至于特意想整我這個大頭兵吧?」
羅虎仔細一想,覺得還有幾分道理,張曉文地分析里邊,其實隱含了一層意思,女孩子被人佔了便宜,怎麼好意思去告訴做父親地呢?只要這個金冰荷面子稍微薄一點,他這個小兄弟很有可能金蟬月兌殼。
「我說,兄弟,這個女孩你可不能再招惹了!」羅虎善意地提醒道。
張曉文舉起酒杯與他踫了一下,說︰「老大哥,謝謝你,我自有分寸!」
喝酒需要氣氛,不管是遠方來客,還是本地的干部,都喝高興了。
不大地工夫,各桌的八瓶酒全都消滅干淨,有人粗豪地大聲喊道︰「服務員,再來三瓶,酒太少,不過癮!」
劉子華也早有準備,沖站在不遠處的縣委辦副主任使了個眼色,那人點點頭,走到服務員的身邊,小聲囑咐了幾句。
不大的工夫,一桌又上了四瓶十年級別的茅台,斗酒的那些人,益發高興,有人就說︰「選劉班長出來主持班務,還真選對了人!」高書記听了這話,不經意地瞥了眼劉子華。
緊接著,嚴市長笑著說︰「子華確實不錯!」劉子華強行抑制住劇烈的心跳,一本正經地坐在那里,仿佛感受到了陽光的溫暖照射一般,心里邊一片暖洋洋的。
金榮華笑笑說︰「好鋼還要用到刀刃上啊,老高,來,咱們走一個!」
高書記與金榮華踫了個杯,說︰「冰荷閨女,你難得來過來一趟,這次就讓謝叔叔陪你多玩幾天,反正也是暑假嘛!」一種巨大的失落感充斥著劉子華的心田,老高故意避開了敏感話題,沒有接金榮華的下文。
席間的氣氛就變得有些微妙了。金榮華不動聲色地說︰「這丫頭就是貪玩,這次帶她出來,也是想讓她散散心,別老待在家里看書。」暗中瞅了瞅神色有些異常的劉子華。
劉子華很快鎮定了下來,不時地向在座的領導們敬酒,仿佛沒事人一樣。
張曉文挪動了下方位,側過身去,酒沒少喝,菜沒少吃,就是不再往首席那邊看,哪怕是一眼。
第六感覺告訴他,那個臭丫頭正在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目前身份已明,他確實不想再招惹這丫頭。
小不忍則亂大謀,他肩負著重大使命而來,不能因為這種小插曲,壞了整件大事。
對于這種一直生長在父母羽翼之下的雛兒,弄上床其實不算難事,難辦的是善後處理事宜,他曾經對月發誓,此生除了何清月之外,他不可能去娶第二個女人。
酒宴盡歡而散,無論是青華的干部,還是黨校的學員,絕大多數都因為喝高興了,滑入到桌子底下,只能讓服務員們給抬了回去。
高書記站起身握住金榮華的手,說︰「校長,我向您請個假,晚上有個外賓的接待任務,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金榮華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去吧,我在這里估計要待兩天吧,有空過來喝杯茶,聊聊天,都是老朋友了,要經常聚聚嘛!」
高書記用力搖了搖大手,說︰「那是,那是,我有空一定過來!」
嚴市長伸出手來,與金榮華搭在一起,哈哈一笑,說︰「老校長,我當年提副書記的時候,還是您帶隊考察的吧?一直記著呢!」張曉文路過的時候,恰好听見了這句話,心說,這個嚴市長一定與高書記有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