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眼看要掉出前五十了,拜托兄弟們拉勤奮的老古一把,月票就別捏在手里了,砸給俺吧,謝謝了!
國人喜歡在飯桌上談事,借著美酒好菜,幾杯黃湯灌下肚內,啥事都好商量。
雖然化工廠那事還沒最終圓滿解決,一直壓在段曉心里的那塊大石頭,終于落了下來。
有薛盛這個環保系統的實權派出面打圓場,其力度至少比嚴大德那個老小子出面要強上不少。
這心里一高興,段曉管不住自己,一真豪飲下來,舌頭開始打轉,嘴巴也不听使喚了,腦子里昏昏沉沉的,要不是張曉文手疾眼快,只怕當場就要滑進桌子底下。
張曉文走到包間外面,招手喚進兩個男服務員,讓他們開間房,讓段曉今晚就住在2號樓內。
按照不成文的規矩,段曉雖然是副縣長,但不是縣委副書記,他可以在前樓擁有套間,卻沒有資格住進二號樓。
可是,發話的是張曉文,值班經理不敢怠慢,馬上吩咐人開了房,把段曉給抬進了空著的一個小套間。
吃完飯後,薛盛又在張曉文的房間里邊說了會話。金冰荷知道今天干下了驚天動地的大事,想馬上開溜,卻又舍不得離開張曉文身邊,最後還是選擇了留下來。
薛盛特愛干淨,換洗衣物啥的,都在先前的賓館里邊,執意要走,張曉文也就不再留他。
張曉文把薛盛送到了房門口,就不動地方了,橫在門口,握緊了薛盛的手說︰「大家都是自己人,我還有話和小金說。就不送下樓了!」
「要得。要得。你們慢慢聊。哈哈。我先走了!」薛盛會錯了意。以為這對小情人還在熱乎期。正黏乎著呢。
就在張曉文和薛盛握手告別地當口。金冰荷想趁機開溜。卻被一直盯著她地張曉文。一把抓住了女敕滑地小手。動彈不得。
金冰荷知道大事不妙。急忙向薛盛求援︰「盛哥。你帶我一起走吧!」
薛盛哈哈一笑︰「你們小兩口地家務事。我可管不著!」說完揮揮手。坐進了魯達開地三號車。疾馳而去。
張曉文硬拽著金冰荷地手。將她拖進了房間里。順手按到了沙發上。
「說吧。為什麼要這麼做?又欠揍了。是不是?」張曉文板著臉。盯著金冰荷地眼楮。
「人家,人家……人家喜歡你嘛!」金冰荷被逼到了牆角,上次被痛揍的慘痛教訓,至今還記憶深刻,索性說出了實話。
面對張曉文冰冷的眼神,她地膽氣反而一壯。既然做了決定,就絕對不後悔,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說出了埋藏在心里已經很久了的心事。
「你腦子沒病吧?」張曉文怪異地看著她,印象里,兩人一直不對眼。
那天去劉子華他們縣里參觀旅游,從他故意跌進了這丫頭的懷中,讓她吃了個啞巴虧開始,兩人一直磕磕絆絆的。
打網球。有意讓她滿場飛奔,象逗小孩子,耍猴戲似的!
後來,因為葉依波的緣故,他頭腦發熱,抓住她胖揍了一頓。
昨天剛上任的時候,發現這丫頭居然在縣委辦里工作,當時就覺得很奇怪︰這丫頭放著省城里的好單位不去,跑到窮地方來吃苦。神經!
一段時期以來。一樁樁,一件件瑣碎的小事。象走馬燈似地,淌過腦際。
這丫頭可能是被揍迷糊了吧?張曉文左思右想,始終沒有找到可以讓金冰荷愛上自己的理由,娘的,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你才有病!」金冰荷委屈得不行,大吼了一嗓子。千里迢迢地跟著他跑來這種破地方,連個說話地人都沒有,每天盼望著能見他一面,看他一個笑臉,心里也就知足了!
好心沒落著好報,現在,還被這個死壞蛋懷疑有病,心里別提多難受了,金冰荷實在是忍不住了,憋得難受,放聲大哭了起來。
張曉文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脾氣,見不得女孩子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掏出手帕遞到了她的面前,輕聲道︰「快別哭了,讓人家看見了,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
心里一甜,金冰荷一邊抹眼淚,一邊心想,這個死壞蛋還是知道體貼人的!
剛剛收住了淚花,張曉文又追問道︰「我們下午都出門之後,你為什麼不趕緊走人?」
小臉一紅,金冰荷哪敢把自己的小心思說給這個死壞蛋听呢,垂著頭,開始找理由,「人家裙子沒干透嘛!」
「不可能吧?這麼熱的天氣,我出去了兩個多鐘頭呢,不許說瞎話!」張曉文板著臉喝斥道。
說真話,肯定是不行滴,雖然已經愛上了這個死壞蛋,女孩子家多少得給自己留點面子啦!
說假話,明顯也瞞不過精明的張曉文!金冰荷漲紅著臉,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張曉文皺緊了眉頭,遇見了這麼個怪胎,他一時間也想不出其中的原因。
「嗯,明天我就把你調出縣委辦!」已經發生了地事情,張曉文也無法挽回了,只能限制住以後可能發生的異常狀況。
「不!絕不!」金冰荷急紅了眼,騰地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你可以把我趕出醫院,但絕對不可以讓我離開縣委辦!我絕不答應!」
「嗯,縣委辦是你說了算?」張曉文冷著臉反問道。「不,我求求你了,別讓我離開你縣委辦。我在這里連一個親人都沒有,我再不敢了,只要讓我每天看你一眼就足夠了,求求你了!」金冰荷忽然歇斯底里起來,死死地摟住了張曉文的脖子,艷紅的小嘴雨點般,親在了他的唇邊,頰側,還有眉毛上邊……
這一刻,張曉文被她感動了,什麼都可以做假,唯獨真情不行!
看樣子,這個傻丫頭確實是死心踏地愛上他了,可是,張曉文卻對她沒啥感覺!
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愛上自己,一時間,頭大如牛,原本象超級計算機一樣精準的頭腦,此時也不禁有些糊涂了!
不知道讓她給吻了多久,張曉文稍微清醒了一些,發現這丫頭整個身子都掛在了他的身上。他的一雙大手,摟在了她的腰際,白色地裙子已經被掀起一角,硬得發疼,隔著薄薄的粉紅色內褲,恰好頂在了兩瓣豐臀的正中央,大有破褲而入的之勢。
「嚶嚀!」一聲,享受過從未有過的劇烈刺激之後,金冰荷逐漸醒過神來,內褲里邊濕膩一片,羞得滿面通紅,勉強掙扎著從他懷里落到了地上。
也不在知道怎麼搞的,細長圓潤的長腿忽然一軟,金冰荷再次歪進了張曉文的懷中。
「真是羞死個人了!」金冰荷瞥見張曉文那略帶邪氣的笑容,一顆芳心立時大亂,低低地垂下腦袋,拼盡最後一絲氣力,掙月兌了張曉文地那充滿誘惑力地懷抱,跌跌撞撞沖向房門。
張曉文本不想攔阻她,可是發現了一個要命的緊急情況後,趕緊撒腿追了過去,在她地手剛踫到門把的時候,一只大手攔在了前面。
「你……別欺負我……我怕……」金冰荷語無倫次,俏臉紅得發紫,靠在房門上,直喘粗氣。
張曉文哭笑不得,娘的,事情越弄越糟糕了!
金冰荷雖然低低地垂著頭,但女孩子先天具有的敏感告訴她,張曉文的視線一直在她的腰部打轉。
扭頭一看,「哎呀!」驚叫一聲,金冰荷簡直羞忿欲死!
裙子的下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掖到了腰間,粉紅色的內褲,倒有一小半露在了外頭,這種情況下,怎麼可以出去見人呢?
委屈得要死!金冰荷羞愧難當之余,心里的苦楚不斷地翻涌上來,伏在門上低聲地啜泣起來。
張曉文老臉不禁一紅,既然不喜歡她,卻又為什麼輕薄這丫頭呢?看來啊,我真不是個好東西啊!禁欲太久,並不是一個很好的解釋理由。
老讓這妮子伏在門上哭也不是個事,而且現在這種狀況也確實不適宜放她出門。
張曉文伸手輕輕撫在了她的肩頭,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抖得厲害,嘆了口氣,終究是自己有愧于人,柔聲道︰「冰荷,你先別哭了,你這副樣子根本沒辦法出門,讓人看見了,我倒沒啥,你的名譽就全毀了!」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金冰荷抬起頭,淚眼婆娑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