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者這個世界,一切都是以實力和權力說話的,相對于君麻呂的實力而言,多由也等四人也只能成為君麻呂的下屬,而他們似乎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多由也的語氣也是異常的謙卑,不與面對影那樣還留這些高傲,面對君麻呂此人,所有的音忍村的忍者也都是由剛開始的不服氣,變得非常信服。「君麻呂大人,影大人的實力初步估計應該不在我們四人之下,也許,不進行第二重的封印也比我們四人強上不少。只不過,我們四人並沒有解開封印進入狀態2。影大人的戰術運用的也很不錯,剛開適的時候我們四人就是被影大人運用的戰術所傷,只是……我們四人並沒有把影大人真正的實力測試出去……不過,影大人的實力應該與君麻呂大人不相上下才對。」多由也的話中,大量的猜測讓君麻呂覺得異常不爽。
現在,將視線再一次轉向木葉的小強們和砂隱村的幾位身上。
「覺得,一下子好像突然變得很累的樣子。」鳴人仿佛失去了原本一貫的好動,一坐在了地上。
听聞此話,寧次張開了他的白眼,周圍查克拉的流向清楚地映入了他的眼中。「查克拉,我們和查克拉在不段被這個土牢所吸收,這個土牢,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而是擁有著某種非常復雜的體系。」
對于追回影,其實砂隱村的三人,也有著自己的想法。勘九郎不怎麼在乎影的生死,他只是想要完成這個任務而矣,看在我愛羅的面子,他才會接受這個任務。手鞠的想法和勘九郎差不多,只是,他對影這個人更加趕興趣,尤其是我愛羅也急吼吼的接了這個任務,趕來了木葉村,手鞠更是對影感興趣。至于我愛羅,他的想法在某種程度上,和鳴人的查不多,只不過,他比起鳴人,更加的理性化。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我也就不用太克氣了!本來是想看看木葉村其他幾人的實力怎麼樣的。現了看來……「」手鞠拿出了自己的忍具,那把大扇子,然後對著無人的地方猛的一扇。土牢並沒有如她想象的一樣穿過土牢,而是被土牢……「」吸收「」了。沒有錯,就是這樣神奇的消失了。而土牢內壁上的傷痕,很快的就被次郎坊用他吸收而來的查克拉修好,「」你們難道以為這麼簡單就能打破這個土牢了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地上漸漸多了很多的沙子,而且,我愛羅身後的那只大葫蘆,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就見我愛羅眼中閃過一抹暴戾的光芒,右手猛的一揮,然後緊我雙拳,整個土牢就完全被毀。
次郎坊不敢相信地看著破壞的土牢,然後看著自己的雙手。因為,他的雙手上,居然被一層沙子所覆蓋。而且,沙子還不斷蠕動著向他的身上爬去,有生命的沙子讓他無法逃月兌,而地上已經緊緊抓住他的雙腳的沙子,更是讓逃月兌變成一種奢望。
接著,我愛羅的雙手再次一緊,接著他的手腕一轉,次朗坊發出一聲悶哼。隨既,我愛羅的拳越握越緊,包裹著次朗坊身體的沙子也越來越緊,到最後,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油女志乃拿出了一些兵糧丸分給大家,說道︰「現把剛才損失的查克拉補回來,然後,我們再繼續追。」
所有的人都吃掉了油女志乃拿來的兵糧丸,補充自己剛剛消耗的查克拉。
現在,我們繼續將注意力轉向音忍五人眾,不是,依舊是音忍四人眾的身上。
君麻呂他依舊風度翩翩,可是,他的眼楮里無法掩藏的焦慮感,卻暴露出他心底的最真實的感覺。「不知道……我的身體怎麼樣了……能不能支持到把這個容器送回大蛇丸大人的身邊……」他無意識地皺著眉,非常的憂慮。
而貼著封條的木桶,卻微不可見地震動了幾下。只是,這個震動太微小了,就連抱著這個木桶的鬼童丸也沒有感受到。但又是真實的存在著,然而,卻又一閃而逝。
木葉村的幾個人和砂隱村的幾個人又開始趕路,追趕音忍四人的。只是,音忍村的四人在他們停留的時候,馬不停蹄地繼續走向音忍村,所以,兩批人之間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然而,又因為音忍村的幾個人有一個大包袱︰放著影的大木桶,雖然,影故意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負重,可是木桶本身的重量加上影的體重,失去了次朗坊的音忍四人的速度,還是減少了不少。
「鬼童丸,你在前面,把木桶留給多由也,然後留下來攔住他們。不要任性和貪玩,在攔住他們之後,進入狀態2。如果他們跟上來的話,除非你死了。」君麻呂的聲音,帶著絲絲的寒意,讓鬼童丸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雖然知道君麻呂的個性就是這樣,一切都是以大蛇丸的事情優先考慮,但就這麼殘忍的被拋棄了,還是有些令他們膽寒。只不過,對于大蛇丸的忠誠和對于君麻呂實力的雙重壓迫之下,鬼童丸還是留在了原地,準備狙擊趕來的幾位少年。
「君麻呂大人,讓鬼童丸就這麼走了,不要緊嗎?這些人,鬼童丸和次郎坊兩個人就足夠對付了吧,為什麼說……」多由也猶豫著問,「為什麼最後不讓鬼童丸歸隊?而且,對讓這麼多的人,我擔心鬼童丸會出事情,這樣,不會影響大蛇丸大人的事情嗎?」
「鬼童丸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了我們而拖延更多的時間,如果他能夠成功地把對方所有的人全部都殺了的話,依照他的個性,他肯定會跟上我們。如果他跟不上來的話……」君麻呂輕聲對自己說道︰「那麼就沒有任何的存在價值。」
在君麻呂身後的多由也根本就听不到君麻呂所說的話,也無法根據他的口型推測出他說的是什麼話。但是,她全身上下卻不由自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下意識的看了看君麻呂,卻突然感覺到自己抱著的木桶有了輕微的顫動。「君麻呂大人,裝著影大人的木桶似乎是動了幾下,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