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南游玩了數天的劉山等人玩也玩厭了,便來到了台t城市︰台北。(
夏天台北的午後,熱帶的氣候使這里顯得特別的炎熱,街上的行人寥寥無幾,不是打著太陽傘就是帶著太陽帽,六車道的路上竟也塞車,也許這也是繁華的一種特色吧。
劉山拉著小倉的小手走在人行道上,身後跟著劉白和李語風,一行人倒也沒有打傘,只帶個小小的遮陽帽,悠閑自得的走著。本來人流量很少的街道也漸漸看到更多的行人,而前面,似乎還有更多,這時,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從路邊跑了過來,一不小心撞在劉山正往前邁的腿上,拌倒在劉山面前,「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
本來還在東張西望的劉山前腳上一阻,然後前面就傳來小孩的哭聲,自是知道自己撞倒了個小孩,趕緊上前把他扶起,仔細一看,這是一個小女孩子,身穿一件白色的吊帶裙,人特別可愛,長得白白淨淨的,胖乎乎的小手里還抓著顆棒棒糖,不過摔在地上的時候,那顆糖也摔碎了,人倒是沒有什麼事。
劉山看著小女孩沒什麼事,玩心就起來了,對著那小女孩做了個鬼臉,想要把那小孩逗笑,沒想到那女孩哭得更厲害了,雙手捂著眼,兩腿在地上拼命亂蹬,劉山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在一邊輕聲勸著,卻也不管用,小倉也蹲了下來,幫那小孩拍拍身上的塵土。
這時,路邊跑來一個一頭粟色爆炸頭的男人,一看見那小女孩在地上哭著,旁邊是一個年輕人在說著什麼,趕上來,把劉山用力推開,然後把小女孩抱起,惡狠狠地對劉山罵道︰「小子,年紀青青的不學好,要當金魚叔叔是不?我香蕉你個芭拉,竟把主意打到我女兒身上來!你小子找死呀…」
「喂,你問清楚了再說話,我好好地走著,她自己撞上了我,我好心來扶她,你還罵我,你這個人講不講道理呀?」劉山一听那人這樣罵他,雖然不知道金魚叔叔是什麼,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就生氣地回罵道。
小女孩被她爸爸抱了起來後,也不哭了,那個爆炸頭的男人卻還不肯放過劉山,一個勁地罵著,劉山雖想辨解,卻因為那女孩子始終不肯開口幫他指證,雖然李語風他們上前來解釋,卻哪是那個口止凌厲的爆炸頭男子的對手,再加上路過的人對劉山又是指指點點,搞得他氣得不行,卻又無法好像越描越黑。
「我只是對她做了個鬼臉。」
「你沒有什麼意圖怎麼會對一個小女孩做什麼鬼臉?明明是自己打了什麼壞主意,真是看不出來啊,你們幾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沒想到一個個一肚子壞水啊,夭壽哦,真是社會的殘渣…」
「是她自己撞到我的」
「你個大人走路不看路哦。斯負個小孩子哦。金魚叔叔呀我告訴你。我拉你到警察局里去呀。我讓你年紀輕輕來學壞…」
…
好不容易眾人終于甩月兌了這個無賴地男人。卻已是游興盡消。劉山更是快氣炸了。找不到地方泄。于是也不說話。和眾人慢慢走著。沒幾分鐘就到了一處行人聚集處。此處是人行道邊上地一空曠處。人聲鼎沸。外面有許多行人圍著。在外面看不出來是在干些什麼。
李語風看見劉山似乎對這里有點興趣。連忙在一邊對著他低聲說道︰「虎哥。這東西你還是不要去看了。」
「為什麼呀?看一下熱鬧不可以嗎?」劉山轉過頭問道。本來也是嘛。在大陸街頭上賣些什麼稀奇古怪地東西。總有一幫人在那里圍著。不過買地一般都不會有多少。這台灣還能差到哪里去。不過奇怪。他們怎麼沒有城管呢?難道是他們這里地城管辦事效率太低。到現在還沒有趕到?不過這話倒沒問出來。怕李語風笑他老土。
李語風猶豫了下,終于還是說道︰「這應該是一些集會或正在進行游行組織,有可能有反對你那邊的激進言論,怕你不喜歡听,而且這里的一般都是激進人士,怕你一不小心說了什麼話會受到襲擊。」
「什麼?反動游行?我喜歡!管他反誰,我不說話只看熱鬧總得了吧?」劉山一听說什麼游行集會的,興趣一下子就來了,畢竟在那邊,你哪有機會看到這些東西,就連搞的幾次捐款都是…這第一次見到台灣的這種活動竟然可以像擺攤一樣,自然非要看看不可,于是他沒理會李語風的勸阻,一下子擠進人群里,劉白無奈也只好跟著,只剩李語風在那里呆。
沒多會,劉山又擠了出來,手里拿著一張傳單對著李語風說︰「保吊,是保吊,我能不能參加?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會不會被和諧?」
「什麼和諧?我不知道!不過我爸爸都是這個會的,前幾年他都很踴躍去參加那邊活動呢,而且我們的總統,馬英久也參加過這個運動的
參加應該是可以吧?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你最好去了,听我爸爸說很危險的!」李語風一听他說保吊,心里咯 一下,就想起自己的父親當年去參加這個運動時,母親在家又是燒香又是拜佛的牽掛著,心中的印像自然是非常的深,而今天劉山就這麼想去,自己好不容易攀上這麼個老大,怎麼舍得讓他去冒險。
「危險?哼,哪有危險哪有我!這才是我們英雄的本色,我現在決定,我們飛龍幫要參加這個保吊行動,你去是不去?不去你就退幫吧幫!按照慣例我們的入幫費是不退的」。劉山說道。
李語風一听這話,暗自納悶,早知道自己不勸他了,搞到現在還要把自己拖上,不去嘛大不了退幫,這點錢倒是算不了什麼,大不了重新交錢再入了事,這虎哥也不是什麼難說的人,可是,自己萬一不去了被說成是孬種,那可就是太妙了,于是也只好故作英勇地答道︰「去就去,誰怕誰!」
劉山再一次擠了進去,小倉也緊跟著他過去,這會倆人可是一直擠到了台前,只見一個胡須男站在台後,向在宣傳台前的行人們派著傳單,一看到有活動的組織人員到到自己的面前,劉山便問道︰「請問要參加這個活動需要怎麼樣的條件?我和我朋友,嗯不是這個,是另一個男的,也想加入,不知道可不可以?」
那胡須男一听就高興了起來,這大半天的也沒有幾個想加入,最多也就捐點錢,簽個名表示下決心,這會這年青人想加入,而且還不只他一個,怎麼能不令他開心,于是說道︰「可以可以,我們歡迎社會上的有志之士加入我們的團體,只有我們大家團結起來,才能達到讓倭國不再侵犯我台灣吊魚島領土的目的。」說著又朝劉山遞過一份資料。
劉山接過來仔細一看,里面說的是吊魚島的資源,經濟開的價值,其地理位置的戰略意義,還有台灣民間保吊運動的三十多年歷史,與及台灣的一些愛國名人參與保釣運動的記錄等等等,還有一些圖片。
劉山看完有點納悶,倭國這也太狂了吧,丫的二戰的戰敗國竟也如此囂張,這又是侵佔太極國的獨島,又是侵佔華夏的吊魚島,早應該去示示威了,可是看他們的活動記錄,怎麼一次次都是開什麼小漁船什麼的去,這也太沒有意思了吧!怎麼沒開大戰艦去呢?就算軍艦不能去,開個客船去也好嘛……(他可沒想什麼政治不政治的…)
畢竟劉山還是在海上坐過幾次船的,知道坐這種小船是什麼樣的感覺,那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由此也可想而知,這些人的毅力非同一般,可以為了民族利益,置自身安危于不顧…
正想著,這時,那胡須男拿了兩張表格遞了過來,說道︰「這位先生,你先填一下這張表吧,寫好你的聯系方式,以便我們聯系,將來有時間的話你也可以參加我們的各種活動。」
「可是我要去保吊呀,要我在這里和你拉人?沒意思,你和我說說,什麼時候去?我到時跟你們一起去就行了。」劉山答道。
「我們的紀律就是保密,別說我現在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去,從哪里從,就算是我知道了,我也不可以告訴你的,要到行動的時候才會通知的!」胡須男答道。
劉山有點遺憾的說道︰「那我暫時不加入了,我們要回去好好討論一下再說!」說完拉著小倉就擠出人群,沒理會在後面呆的胡須男。
李語風見劉山這麼快就出來了,便問道︰「虎哥,怎麼樣?」
「我們不參加了!」劉山一邊走著,一邊答道。
「虎哥果是一個明智的領導人,做了一個非常高瞻遠矚的決定,不再去進行這種危險而且得不到利益的活動。」李語風一听說不用去了,高興起來,說道。
「誰說不去了?我只是說不參加他們的活動,可不代表我不去了,我不但要去,而且還要大張旗鼓地去!」劉山說完拍了拍李語風的肩膀,又說道︰「這次開你家的游輪去!」
「虎哥,你饒了我吧!這要是被我爸知道了,我會被他給打死的!」李語風傷心地答道。
「不行,怕什麼,不就一破游輪嘛,你怕什麼,我給你派出超強的武力護航…登島什麼的一切都不是問題,」劉山很堅決的對李語風說道,又對站在一旁小倉說道︰「小倉讓他們開到吊魚島近海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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