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打呀!狠狠地打,怎麼不打?他不是老欺負你是一個好機會,讓你一次打個夠,打到回本為止,想怎麼打都成,放心有我在他們不敢拿你怎麼樣的,快打…劉山從地上撿起一根棍子,塞進站在他身旁正在瑟瑟抖的阿雨手中,慫恿著說道。
阿雨的手極為顫抖的抓著木棍,眼中閃出一道光,面上是說不出是哭是笑的神情,突然只听到她‘啊’的一聲大喊,把在一旁看著她的劉山與正踢著那羅少的李語風給嚇了一跳,劉山趕緊看過去,卻只見她把木棍高舉頭上眼楮緊閉著大喊,卻遲遲不下手,他歪著腦袋看著她,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這時卻見她把那根木棍給扔在地上,臉上流滿了淚水。
「喂喂,你怎麼回事?干嘛哭哭啼啼的?不想打我打就是?難道是心疼了?」劉山有點惑地問道。
「心疼?心疼?我不想打?我要是打了,你們走了之後,我怎麼辦?」阿雨哭著說道,真是梨花帶雨一片嬌媚,只是她哭完了之後就靜靜呆在那里,一句話也說。
「這個都不是問題,他要還敢動你一根毫毛,我保證他會很慘…桀桀…」劉山奸笑著說道…
「嗚~~~∼∼~遠處傳來了剌耳的警笛聲,越來越近,很顯然目的地就是這里。
「虎哥,警察來了,咱們還是跑吧?」李語風雖然沒打過架,但是這樣的場面在電視里也見多了,一听見這警笛聲,趕緊對著劉山說道,他可不想被警察抓,不說什麼丟不丟臉地,進警察局那黑屋子就不是他這種少爺受得起地。
劉山搖了搖頭,對著還趴在地上的公子又踢了兩腳,說道︰「跑不了了,兩邊都有警察來,準備聯系人來救我們出去吧。」說著伸抬起手,按了兩下,假裝很緊張地說道︰「小亮呀,我在香港被警察抓了,你要是不想辦法把我救出去的話,我就過不了今晚了。」說完便把通訊器給關掉了。
地上那公子听到警笛聲也高興了起來,本來這些黑社會分子雖然說也不是怕進警察局,警察局對他們這種人來說,進得並不比路邊的公共廁所少,但是,他們也不想進那地方,名聲不名聲倒在其次,在里面失去自由的味道只有體會過的人才知道,可是這一次,他們無一不在期盼著這些救星警察快點到來,至少被抓進去關個幾天也總比眼下在這里挨揍的強…
「放下手中地武器,雙手抱頭蹲下,我是警察,」一群警察前後包抄著圍了過來,為的一員左手拿著一張警員證左右晃著,右手抓著只左輪手槍,槍口對著天上,面朝劉山等人說道。
劉白地左手五指在用著奇怪地角度緩緩彎曲著。劉山知道。那是一支激光槍地槍口。他記得在沙漠地時候。有一次與小白去巡視青草地長勢。自己想抽煙去現沒有帶火。便遞了支煙給他。要他給想辦法點著。他就是用這樣地動作彎著左手。右手抓著那支煙。然後在一陣不到一秒鐘地強光下。那支煙地上半部分一下子變成了白灰。而下半部分還有殘留著地火星。倒也讓他拿出第二支煙接到了火。總算解了燒眉之急。因此劉山對此印像是非常深刻。
一看到劉白做著這個動作。劉山就已經知道他想干什麼了。他可不想看看這激光轟到人身上會是什麼樣地後果。這東西可不是鬧著玩地。要是那警察身上被燒出一個大洞來地話。恐怕小白就得被人拿去解剖了。搞不好自己都會被稱為恐怖分子。他連忙制止︰「小白。不許還手。快蹲下
說著。他又從口袋里拿出自己地軍官證。對著那名為地警察遞過去︰「兄弟。我們是自己友呀。別誤會了。我們在這里看見流氓欺負美女。就見義勇為一下。這是我地證件。你看看。」
那警察本來在這種情況是不可能還讓人站起來地。但是看大多數地人都蹲了。只有這個站著。而且自己這邊來地人也不少。倒不怕他玩什麼花樣。便接過來。借著路邊地燈光一看那印得挺嚇了一跳。嘴里說道︰「啊。投降證?」
「投降證?」劉山一听也蒙了。把頭揍過去看了一眼。那警察還在念道︰「本人為大華夏共和國中華雇佣軍軍長劉山。現光榮地向閣下投降…」劉山連忙伸出手。把那投降證從那警察手中搶了回來。又從衣袋里掏出一張。自己看了一眼才遞過去。本來喝酒打人時就有些紅地臉越通紅了︰「拿錯了拿錯了。這才是我地證件。」
那警察笑眯眯地看著眼
滿臉通紅滿身酒氣的年青人再一次遞來了一份證件,什麼令值夜班的自己提神的東西,沒想到一看之下,把自己給嚇到了,只見證件上面寫著︰「共和國海軍少將劉山,編號…」他拿起證件翻過來翻過去地看了一會,畢竟是警察,什麼證件沒有見過,很快就分清了這確實是內地的軍官證,而且就算是假的,也是幾乎可以亂真的了,他忙用極為生疏的普通話對劉山說道︰「劉山同志,你們的身分還有待證實,希望你們配合我的工作和我回警局接受調查…」
說著那警察伸手指向在警察後面的囚車,對著劉山說道,「這個,同志,由于車輛不足,只能暫時委屈你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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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沙咀警察局里的一間辦公室里,劉山正坐在辦公位上大聲地說著…
「…把西瓜刀帶著破空聲向我飛來,那位置正是我的腦袋,這要是一不小心,我可就沒辦法坐著和各位聊天了,說時遲那時快,我伸出右手食指,輕輕往上那飛來的西瓜刀上一點,唰…刀就掉一邊去了,水呢水呢?不是說先給我打水的嗎?」劉山上大聲說道,坐在他對面的是三名警察,其中一名拿著筆,對著面前的口供紙遲遲沒有下筆,只是看著正夸夸而談的劉山,不知道該不該記下來。
「同志,給你水,」一名三十多歲的女警拿過一個裝了水的一次性紙杯,遞到劉山面前,說道。
「嗯,謝謝大姐,」劉山接過那杯水,一口就喝了一大半,又繼續說道︰「二三十號人都是黑道中人,一個個窮凶極惡,武藝高強,我看不是陳家班就是李家班出來的,這個,他們一看頭目扔過來的西瓜刀拿我沒有辦法,也知道我是個行家,一下子就揮起手中的西瓜刀和棍子,向我沖過來,我一看情勢不妙,心里也想逃跑,可是身後有著我幾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同伴,還有那被他們欺負的良家少女,身為國家干部,我又怎麼能臨陣月兌逃,于是我只好硬著頭皮上了…劉山說著,又拿起那杯水一口喝了個干淨。
「然後怎麼樣了?」那名幫他倒水的女警好奇的問道,劉山卻不回答,只是指了指面前的那個空杯子,對著她笑了笑,她只好又拿起杯子,向飲水機走去。
「那二三十號人以速快的速度沖過來,我一看,不使出絕招是不行了,趕緊腳踏七星,氣沉丹田,左手用掌,右手用拳,以雷鳴不及掩耳之勢把沖在前面的幾個人一一打倒在地,他們很是凶猛,雖然看見同伴倒地卻是絲毫未懼,一直往前沖著,我雙手都已經打出,一時無法收勢,可是敵人卻已經沖到面前,情急之下,趕緊使出少林絕學掃蕩腿,十數人在轉眼之間就全數倒地,但是,最終boss此時也已經走了過來…」劉山再次接過杯子,大聲說道。
「那最終boss可不是什麼一般的貨色,他自稱羅少,號稱打遍香港無敵手,他向我走過來,舉手投足都露出了高手的氣質…氣不熱,但是我臉上已經滲出汗水,那是因為他的氣勢,我不敢用手去擦,因為我知道他在等著我露出破綻,而我也在尋找著他的破綻,高手過招,只要一絲一毫的失誤,就會導致不可想象的後果,我氣勢已經運足,要知道,在這種時候,就要搶先機,搶到了先機,進可攻,退可守,剎那間,他出招了,如電閃雷鳴,這個,嗯快就一個字,我趕緊運勁抵擋…」
一名警察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對著坐在劉山對面的一名警察低聲說道︰「隊長,經過驗證,他的軍官證是真的,我們準備打電話到駐港部隊里再讓他們確認一下…」
坐在一旁拿著筆卻無法記錄的警察也轉過頭問道︰「隊長,這個,他真的是少將嗎?那他剛才說的還要不要記錄呀?我怎麼覺得像是在听武俠小說一樣?越听越不對勁呀?」
「暫時就不作記錄了,看他那個樣子應該是喝多了,可能一會他自己都不記得說過什麼了,」被稱作是隊長的人答道,「對了,和他們說一下,不要為難與他同來的那幾個人,至于那幾個混混嘛,讓他們好好審一下,看最近有沒有犯什麼事,對了,調一下現場的視頻錄像,看看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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