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是來尋您的天命王妃的麼?」灰衣隨侍疑惑。
哥舒點了點頭,卻道︰「是也不是,反正那個混蛋國師已經告知本王神女王妃在東錦國都城,他那麼神通廣大,本王就不必如此費心了。」
「只是國師那句話是委實奇怪了些,什麼易卻裳的,什麼與男同的。」灰衣侍從模了模腦袋,有些責怪,「國師怎麼如此吞吐,直接說了不就好了麼。」
這次哥舒也不禁納悶起來︰為何國師只給了他十個字?難道在暗示他什麼?
還未想出什麼頭緒來,身後的灰衣侍從又問︰「小的不明白,為何殿下毫不猶豫地答應幫助龍錦騰?」
哥舒卻沒有回答,望了望這個巍峨堂皇的皇宮幾處,勾心斗角,八面玲瓏,嘴角掛起了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意,反問︰「如果本王一直生活在這里,是否也和這個禁宮一樣復雜?」
還未等侍從反應過來,他便舉步朝前走去。
灰衣侍從有些莫名其妙,茫然地搔了搔腦袋,便跟隨而上……
馬車旁,相府的管家福伯時不時地張望著宮門內,神色不安,焦急間他下意識地緊握了手。
一道日光反射在馬車的銀線帷幕上,閃著微光直刺他的眼。福伯抬頭望了望天,才恍然發覺早晨翻騰的霧氣早已被陽光沖破,露出了一片蔚藍色的天空。此時天高雲淡,仿佛昨天皇宮里的那場暴風雨只是一場夢。秋天的天空永遠是湛藍色的,然而卻是突然翻臉而露出險惡的顏色,一如那幽寂的皇宮。
福伯轉而又望向宮門的方向,宮門兩旁,守衛巍然不動,高大的宮門內依然不見熟悉的身影,他更加焦急,行來走去,更覺心慌撩亂。
過了好半晌,他終于看到了一道縴細的紫色身影遠遠地匆匆而來。福伯微微松了口氣,欣喜地小跑上前,他瞥眼看了看那兩個守衛,嘴唇動了幾下,最終還是忍住沒有說話。
「福伯,上車說。」君瀾快步上了馬車,忽然覺得恐懼。臨走前,七谷主分明已經告訴她,大哥的病只需好好調養,就可以下床行走,與常人無異。
十年前的那場大火,奪去了君青雲一生的健康,君瀾永遠都無法忘記,一向懼火的大哥為了救她,奮不顧身地沖進滔天洶涌的大火里,君家一百二十三條人命只剩下她和君青雲,還有福伯,君青雲卻也落下了一生的病根。
待馬車漸漸遠離皇宮後,君瀾才掀開簾子問道︰「福伯,大公子怎麼了?」
福伯微微側臉︰「大公子沒事。」
「沒事?」君瀾輕輕舒了一口起,隨即又問,疑惑,「到底怎麼回事?」
「大公子在你臨走前,吩咐我,萬一過了一個時辰公子你還沒出宮的話,就讓我報信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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