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回來了。」低頭換下鞋子的這一刻,楚曦夜發自內心的笑著,如果可以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多好,他不要猜測自己在她心中的位置,更不用害怕她心里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楚曦夜將飯菜端在桌子上面坐在月夕夕身邊,就好像結婚很多年的夫妻一般自然︰「今天累嗎?間諜做演員還真的為難你了。」
「不為難,犧牲也是為了舍得,今天發現當演員蠻好玩的,起碼可以演繹別人的人生。」
「喜歡就好,要不要再吃點,一個人多難受,沒有遇見你之前覺得一個人挺好,現在你不在身邊就無精打采的覺得孤寂了,看來我越來越離不開你了。」
楚曦夜咀嚼著飯菜,讓人不知道他是認真的還是牢騷,但月夕夕不得不承認內心的悸動,如果可以,她願意陪在他的身邊一輩子,只要他不試圖去破壞自己的生活和計劃,他們可以像一般夫妻那樣子生活聊天。
他是軍人,等回去了出來的機會也少了,一年她可以抽出時間去部隊里面看望他,自己也可以安心無顧慮的去辦自己改辦的事情了,這樣子想著月夕夕心里泛起一絲自己都不知道的幸福。
看著他吃飯的模樣都會覺得滿足,自己對他到底有多在乎多在意她也不知道,可是想起月無缺,月夕夕心中剛幻想過的美好就消失的雲消霧散了,大哥會在什麼地點什麼時間來找自己呢,她只能祈禱了。
「這兩天小心點,不要惹人但是保護好自己。」
月夕夕絕對相信楚曦夜的自保能力,但也不希望「十五」里面的兄弟姐妹們受傷。
楚曦夜不懂月夕夕的意思,停下筷子看著她,似乎想起什麼,點點頭繼續埋頭吃飯,嘴邊的飯粒在月夕夕眼中特別刺眼。
小手很自然的伸出去幫他擦拭掉飯粒︰「吃飯慢點,現在又不是在部隊,不需要這麼急,小心噎著了。」
楚曦夜手中的筷子和桌面發出叮咚的聲音,楚曦夜側身將月夕夕緊緊摟進懷里︰「小乖,有你真好,你答應我不要在離開我不要在逃跑了好不好,我們十幾天後收假就回部隊領本,我不限制你的自由和工作,我只是想要一點安全感,我真的害怕一眨眼你不在的現實,我真的好累,好累,萬一找不到你怎麼辦。」
猶豫了半刻,月夕夕還是回抱著楚曦夜︰「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小夜,我們好好談談好嗎?」
楚曦夜不安的害怕起來︰「小乖,離開逃離的話絕對不可能,那我就只能囚禁你在我身邊一輩子了,所以為了完成你的使命和責任,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邊讓我保護你疼愛你。」
「小夜,你松開我先,我快喘不過來氣了。」
楚曦夜察覺到了胸膛中月夕夕起伏的呼吸,才知道自己的確過于緊張和激動了。
「小乖對不起,我錯了,有沒有舒服點。」
楚曦夜幫月夕夕順著氣,月夕夕被楚曦夜緊張的模樣逗笑了,不顧形象的笑了起來︰「哈哈,呵呵,抱歉,現在突然發現小夜現在好可愛。」
「還笑。」楚曦夜擺正了臉,剛才他認真的模樣難道很好笑嗎?她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能讓男人緊張你到每分每秒就證明著你在這個男人心中佔據的地位。
「不笑了,說正經的,接下來我說的話不管你听懂還是沒听懂我都不會再說第二次了,听好了。」
楚曦夜木訥的點點頭,主要是月夕夕認真的樣子他還真心沒見過幾次呢,以前月夕夕呆在他的身邊除了撒嬌就是依靠他,不用動腦子不用擔心什麼,每天除了瞎開心就是瞎難過了,楚曦夜懷念那個時候的小乖,但是對于現在的月夕夕總是不自覺的被吸引。
月夕夕深呼吸下定最後的決心,她知道自己說出這些話代表的意思,同樣也知道付出的代價,不過沒關系,她沒有勇氣繼續那麼冰冷麻木的活下去了,她除了殺手除了間諜之後更是一個女人,她有自己的煩心事更有自己的向往和追求,這些她沒辦法拋棄。
「小夜,我決定了……」
房間內的空氣變得稀薄,兩個人都屏息著不敢呼吸,生怕破壞了好不容易建立的氣氛和感覺,生怕對方的答案和自己想的有差異和區別了。
「我要和你在一起,不管多少人反對,從現在起我不會在逃不會再跑,我想和你一起尋找那不可能的幸福,我們會結婚會生孩子會在一起一輩子……但這是我單方面的想法,主要是你可以選擇。」
楚曦夜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心中的震驚,他等到了,他終于挽回了屬于他的小乖了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小乖,我願意,我願意給你幸福,我可以做你背後永遠的男人,生生世世都可以,我最害怕你告訴說你還是會跑還是會逃,求我放了你呢。」
月夕夕制止了楚曦夜興奮的舉動︰「別開心的過早,我答應和你在一起,並不代表我愛你也不會代表我會為了你放棄我現在的一切,你還是做你的特種教官,我還是我的極限,你為了國家賣命,我為了復仇而生,彼此不干涉,現在我的身份是演員你也知道,所以沒辦法立刻陪你回到部隊領本,但是我既然答應你就一定做到的,當然你有拒絕的機會,畢竟我不是一般的女人,娶了我你將永遠擺月兌不了我月夕夕的糾纏,背叛我的下場也會很慘,最好考慮清楚,我給你時間。」
「不用了,不用給我時間考慮,我不會後悔,你最好一輩子纏住我,相信我小乖,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親口承認你愛的男人是我,只有我,我可以等你可以無私愛你,只要你呆在我身邊給我找個機會愛你保護你就夠了,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成為了駕馭我生命和國家等同了。」
傻瓜,月夕夕真的很想罵他,難道他不知道猶豫嗎,這樣子她起碼可以對他好點,干嘛一直對她這麼好,讓她一直內疚著虧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