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上下的打斗讓十五組織的下屬全部震驚住了,他們原以為少主是最有氣魄最偉大的人,今日看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們突然有一瞬間理解極限小姐的眼光了,這麼強大的男人的確值得依靠。
他們在想什麼,他們應該祈禱少主殺掉那個男人,因為那個男人活著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威脅,想到那個男人的身份就更不應該讓他活著了。
可是他們無法下手,看樣子少主非要親手殺掉那個男人,讓那個男人心服口服才行。
可是隱隱約約中他們有些擔心,不知道是擔心少主殺不了他還是有別的事情將要發生了。
打斗繼續升級,越發暴力越發精彩了。
「啊—」一聲怒吼,兩人連連後退幾步跪在地上,楚曦夜口吐鮮血,傷及表面,月無缺除了面目有些隱忍之外看不出傷痛,可是楚曦夜和月無缺都很清楚,他只是強撐著而已。
「楚曦夜,你配當我的對手,可是很抱歉我不是君子,你今天注定要和我們說再見的,我們打也打了,我也讓你死之前看清了現實,現在就送你走吧。」
楚曦夜無力反抗,現在的他也開始認為自己活不了了,可是︰「小乖在哪里,讓我見她一面就好。」
就算月無缺說的那些都是事實,可是楚曦夜還是願意相信月夕夕,因為他可以真切的感受到月夕夕對他的前後差異,那二年內他想要用全部的心打開她的心,可是她卻是一直朦朧呆滯的模樣,他只能說她依賴他並不敢說愛,月夕夕答應和他結婚更是讓他激動的無法思考,但是他從來沒有恨過她更沒想過不要她,也許從初見的那一刻他就認定了。
「哈哈,你認為我會讓你見到她嗎?楚少將,早晚有一天我們還是會見面的,為了防止以後你月兌我後腿,今天你也休想活著回去,只怪你知道的太多。」
「烽火印失蹤案應該和你有關吧。」
只怪他們背後的組織太龐大,竟然把消失封鎖的那麼死,害得他們調查了這麼久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是能和烽火家作對的除了當年慘遭滅門的月家之外,他們真的猜測不到任何人身上,還讓烽火雄這麼忌諱的人物。
「哈哈,你們調查出來了寫什麼知道了些什麼,不過你真的一個人來赴約讓我很吃驚,我還以為你們這些軍官只知道白吃白喝呢,還有點膽量。」
楚曦夜越發的認為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不管對方怎麼偽裝還是有線索和我頭緒的,比如月夕夕進入娛樂圈不就是為了接近烽火雄,月夕夕既然是月家的頭號間諜,那麼月夕夕對于烽火雄家的關注程度就確定了月家的目標,而烽火雄現在一直參與慈善活動來提升名氣,也是害怕月家而作防備不是嗎?
月夕夕出逃後,楚曦夜第一次見她是在烽火雄主辦的慈善晚會上,而月夕夕進入娛樂圈之後一直和烽火雄保持曖昧的關系也明確了她的目的,這些楚曦夜都不擔心,因為他懂月夕夕是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尤其是吃敵人的虧。
「你把烽火印怎麼樣了,你報仇可以,你可以通過法律來復仇報仇,為什麼一定要同樣偏激的處理事情,只要你掌握了烽火雄犯案的證據,法律會幫助你制裁他的,而你卻利用恐怖集團的力量來為非作歹,和烽火雄有什麼差別。」
「你給我閉嘴,把他給我綁起來。」
幾人上前將楚曦夜綁了起來,本來佩服敬仰的心已經消失了,只因為楚曦夜說的話他們並不認同。
「你知道什麼,法律,哈哈,法律才是最大的笑話吧,法律要是可以幫我,為什麼烽火雄還活得好好的,還成為了名氣大的慈善家成了操控經濟命脈的富豪,這就是法律制裁壞人的手段嗎?」
月無缺指著那些站在他身後為了他無怨無悔賣命的兄弟們︰「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會死心塌地的跟著我嗎,我們能聚在一起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搞垮烽火雄,讓他償命,你口中所說的法律要真的那麼厲害,為什麼我的組織規模會越來越大,我們不是恐怖集團,我們是專門為了消滅那麼奸商虛假的禽獸而存在的。」
身後的兄弟頻頻點頭,他們之中以前有農民工有職員,不乏一些知識分子,可是他們全部都被烽火雄壓迫過,他們生無希望,是少主給了他們希望他們才活到現在的。
「他們並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卻要付出全家的性命和一切。」
「你們都曾經被烽火雄壓迫過嗎,為什麼不報警不求助。」
好像楚曦夜說的話就是最大的笑話,包括月無缺在內的人都笑楚曦夜的愚忠和痴傻,真正正直的人世間有幾個人,官官相護,錢可以買通一些,他活到現在就是知道錢和權就是通往世界的門票。
「廢話少說,如果可以我不想殺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只要你願意離開夕兒,並不會打擾她,我可以放你一馬。」
「不可能,你今天最好殺了我,不然我知道那麼多一定會對你不利的,我這次出來就是負責二十年前的慘案的,人總要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價的。」
「哈哈,代價,那就先讓烽火雄先付出代價再說吧,機會給你你不要,那就別怪我狠。」
楚曦夜閉上雙眼,他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時間和月夕夕相守相依,不過他也慶幸,因為月無缺不會放過他,幸好他還沒有和月夕夕結婚,不然她該多少難過傷心,會因為自己不在而哭泣嗎?會因為自己死在她最愛的哥哥手下而難過嗎?
「你以為自己這樣子就可以圈住小乖的心了嗎?她的心已經動搖了,她不會再和你狼狽為奸了,你說你愛她,但是你知道她最愛吃什麼嗎?最害怕什麼嗎?最喜歡干什麼嗎?」
楚曦夜隨意的言語讓月無缺啞口無言︰「你憑什麼教訓我,我,我當然知道,我是她最依賴的人,也是最懂她的人。」
「哈哈,是嗎?你們和烽火雄有何區別,我有得罪了你們什麼,我殺了你們全家嗎還是要讓你們死了。」
身後的人一陣心虛,月無缺全部感覺到了,他第一次產生了危機感,眼前的男人太強大,就算沒有月夕夕,他還是要殺掉他的,他不能留下一個對自己有害的人,月無缺直覺楚曦夜將會是阻礙他全部計劃的人,他留不得。
接過屬下手中的槍對準著楚曦夜的腦門,楚曦夜明知道自己擅自前來也帶不走月夕夕,更猜測到自己可能都見不到她,可是一听說月夕夕有危險他全然顧不了那麼多,他的生命並不輕賤他也非常看重,唯一可以讓他付出生命的都要守護的東西只有二個,一是國家而是她。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