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的反應很顯然自己中了某種催情的藥物,不然不會滿腦子都是楚曦夜的身影,讓她幾乎快承認不住**的支配了。
正是因為自己和楚曦夜有過魚水之歡,所以一旦中了這種催情的藥物,滿腦子揮之不去的都是楚曦夜健壯的身影和偉岸的身材,想那魏心愛只知道單純的喜歡著高恩俊,應該不懂魚水之歡,應該沒有自己嚴重吧,可是月夕夕想著自己只是喝了一小口還吐出來半口都成了這副模樣不能自控了,而魏心愛卻是喝下了滿滿一杯的下場是什麼。
月夕夕鬼鬼祟祟的啟開了楚曦夜病房的門,病房里面燈光微弱,楚曦夜平靜的呼吸聲異常的清晰。
站在病房邊上凝視著楚曦夜的容顏,要不是現在她難以控制自己的思緒真想一巴掌把楚曦夜打醒,還說什麼警惕性高,還當什麼魔鬼教官呢,晚上要是被別人偷襲,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吧,這麼弱到底該他保護她,還是她保護他呀。
看來這個男人要是人不是神,一旦生病了也脆弱的很,月夕夕害怕驚動他,手輕輕的撫模著他的輪廓,雖然閉上眼楮可是一點都掩蓋不了他的帥氣和魅力,對她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她認為自己中了某種藥物之後。
金旋願意放她離開,或許和高恩俊在場有關系吧,金旋可能看著魏心愛搶了我的酒杯以為我那一口全部吐出來了,所以才放棄的。
魏心愛,月夕夕倒是第一次覺得抱歉,雖然知道魏心愛並不是有心幫自己的,可是把自己的劫數分給她讓她一起承擔還是覺得很抱歉,為什麼她心里沒有很難過,反而有點看好戲的感覺呢。
她一定很壞,呵呵。
月夕夕趕緊低頭看楚曦夜並沒有醒來才安心了不少,可是她低頭之前病床上某位病人嘴角的弧度剛剛收斂。
可是…。月夕夕這下難住了,楚曦夜還在生病,身體可以承受嗎?楚曦夜要是知道自己半夜爬上他的床是為了解藥會不會很傷自尊呀。
雖然和楚曦夜有過關系,可是加上初夜一個手掌都數的過來,這段時間大家都很忙,而且根本沒有見面的機會的。
「楚曦夜你睡了嗎?」明知道他睡著了還這麼問,多此一舉,月夕夕只是為了深呼吸和重新考慮。
越來越有感覺了,月夕夕不安的扭動著,這次床上的楚曦夜才察覺到今天的月夕夕似乎有點不對經。
「小乖你怎麼了,哪里不舒服嗎?」
突然坐起來的楚曦夜,嚇了月夕夕一跳,差點就動手自衛保護自己了。
一手撐著病床一手扶在自己的胸口處︰「嚇死我了,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尤其還是晚上。」
楚曦夜也不顧身上的傷口,直接坐起來捂住月夕夕的嘴巴︰「噓,小乖小聲點,小心吵醒護士來。」
「唔唔…」
看著月夕夕殺意的眼神,楚曦夜只能不爭氣的松開。
「你想悶死我,怎麼嫌棄我丟人啊,還是我今天沒來你和那個護士看對眼了。」
「傻小乖想什麼呢,你家小夜是這種人嗎?你明知道我眼里心里都只能看到你一個女人而已,剩下的對我來說還不如男人呢。」
不得不說月夕夕听到這里還是幸福樂滋滋的,可是︰「楚曦夜你身體恢復的怎麼樣了呀。」
說的時候月夕夕倒是顯得異常害羞,不敢直視楚曦夜。
楚曦夜以為月夕夕是擔心他的身體才大半夜跑來看自己呢,如果好太快月夕夕會不會不會對他這麼體貼了,自己該說實話嗎,其實身體沒啥大礙了,只是槍傷不容小覷而已。
「咳咳…」假裝咳嗽兩聲,「還行吧,除了偶爾有點頭暈咳嗽眼花之外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了,你不用擔心了,好好演戲,等我身體好了我會解決一切的。」
楚曦夜觀察月夕夕的臉色,沒有安慰沒有心疼,有的只是嘆息和無奈了︰「還沒好嗎?那就不可以了,哎,怎麼辦?」
「怎麼了小乖,發生什麼事情了嗎?你是不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告訴我好不好。」
楚曦夜被月夕夕的樣子嚇找了,哪里還管什麼身體,讓出半邊床讓月夕夕坐下,看著月夕夕著急的樣子楚曦夜滿是心疼。
任由楚曦夜幫自己挽著發絲,月夕夕無力的枕在他的胸膛,「怎麼辦?我被下藥了,本來還以為你可以幫我,可是你身體還沒好,我不能讓你浪費體力了,不然我還是找別人好了,反正現在半夜了,大街上應該還有鴨子在找客人吧,還要費勁找一個干淨的鴨子呢。」
不用听完月夕夕的話也知道她中了什麼藥了,可是她說什麼,在他面前說什麼,找鴨子,楚曦夜的臉色已經不能用恐怖來形容了。
「月——夕——夕。」
咬牙切齒的發音,讓懷中的月夕夕幸災樂禍起來,就知道楚曦夜會這樣子生氣,可是她也沒辦法啊,又不能找別的男人,就不信現在楚曦夜還願意讓她離開。
隱藏好情緒,無辜的抬起頭,借著月光看清了楚曦夜現在的表情差點忍不住笑出來了。
「干嘛,你身體不好先休息好了,我先走了,不然真的會被藥物折磨…。」
話還沒說完,就一個翻身給楚曦夜壓在了病床上面了,「楚曦夜你干嘛啦,你不是身體不好嗎,再說吵到護士了怎麼辦?」
月夕夕覺得自己過分了,再氣下去害怕真心會把楚曦夜氣死的。
「這種事不需要別人幫忙,你男人還是可以滿足你的要求的,而且包君滿意。」
「噗,你不是身體不好嗎?我撐了這麼久可滿腦子都是你,是你先不要我的好不好?」
「你又沒說,你要說…。咳咳,是那個,咳咳,我怎麼會拒絕…。」
難得一見楚曦夜臉紅了,月夕夕要不是緊急真想把現在楚曦夜的模樣給照下來,以後看著絕對會開心的笑死的,哈哈。
「別,別這麼粗魯,我只喝了一點沒那麼急…。」
「我急…」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