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旋將月夕夕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面,看著她醉人的臉,心中有了一絲不忍,可是想到她的作為一瞬間的仁慈有全部被擊碎了,想著月夕夕的緋聞想起月夕夕求婚的新聞想起爹地和她之間的曖昧,他的心口就被堵上了,而他早已經被狠迷住了心口,哪里還能分清那到底是自己的嫉妒還真的只是氣憤她的作為而已。
「好熱,好喝,我要喝酒,給我喝酒…。」
月夕夕不安的扭動著身體,眼楮輕微緊閉著,胡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衣領子已經拉下去了一些,露出了白潔的脖頸。
金旋看著那暴露在外的脖頸不自覺的咽了下口水,他從小因為一直和大哥對比得不到爹地的重視,所以一直都是混日子,經常出入夜店夜總會等地方泡妞玩女人,反正出事了有他那個有錢的爹地撐腰,沒錢也有那個有錢的爹地施舍,他還怕什麼。
雖然年紀輕輕但是閱女無數,不管是什麼品種,他自認為對女人還是很有把持的,不管多少火辣的尤物或者清純的學生妹都不會輕易的勾起他的**,可是現在月夕夕只是露了一個脖頸他就有感覺了,是不是太丟臉了,難道最近因為過于將心思放在了月夕夕的身上,沒有和女人廝混,害得他現在欣賞水平眼中下降才會被月夕夕的表面給欺騙的。
「月夕夕你別再裝了,現在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就讓我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吧。」
金旋憤怒的坐在車上,駕駛而去。
冷風吹著月夕夕的臉龐,對于現在這個季節風吹在身上有種刺骨的感覺,可是月夕夕卻一動不動承受著,現在金旋不知道要干嘛,而且她需要知道的還全部不知道,她想知道金旋到底是不是自己心中的金旋了,在她心中的金旋雖然壞壞的,雖然從無限口中得知了那麼多關于他的消息,可是她心中多少保持著幾分懷疑,畢竟金旋眼中偶爾的清明她還是看在眼中的,烽火雄對不起月家,但是金旋卻是無辜的,和當年的他們有什麼區別,也許她和月無缺最根本的區別就在這里,月無缺寧願錯殺也不願意放過無辜的人,而她只找那些對不起自己的人,不想傷害無辜。
車子飛速行駛,月夕夕越來越忍受不住寒冷的風吹,再說今天聚會她特意穿的比較清爽一些,外套本來在美美哪里,可是金旋為了害怕美美接走自己根本沒有考慮過現在外面天氣的原因,所以月夕夕不由自主的身體打著哆嗦,可是眼楮卻緊閉著不願意清醒。
金旋一直強迫自己開車不要去看她,可還是忍不住的偷看了幾眼,看著她無助的環抱著自己的身體打著哆嗦,竟然胸口悶得要死,好像什麼東西碎了一般,他只能將座位旁邊的外套胡亂的扔到了月夕夕的身上,也不管衣服是否遮擋了她身體暴露在外面的部分,對他來說他已經很仁慈的施舍給她了。
月夕夕心中還是笑了一下,也許金旋還有得救也說不一定,可是烽火雄的仇他們必須要報,沒有了烽火雄的庇佑金旋可以再娛樂圈走多遠呢,她原以為金旋是憑借著出色的外表和出彩的演技進入娛樂圈的,可是得知了金旋和烽火雄的關系後,而金旋也是烽火雄旗下事務所中的主打明星,就讓她不得不懷疑烽火雄在娛樂圈給金旋鋪了一條沒有失敗的道路。
「別以為我對你好,我只是害怕你撐不到目的地就凍死了而已。」
金旋好像覺得自己太過仁慈了,更害怕睡夢中的月夕夕感受到他的心軟,所以自言自語的說著,說給自己听,讓自己不在關心她不再看她。
而月夕夕嘴角笑的更深了,只是接下來金旋帶她去哪里她真的不知道,對于對付金旋一個人她還是很有自信的,畢竟單槍匹馬的闖陣她不是沒干過,可是未知的事情人們總是抱著害怕的心理在等待著,月夕夕只希望美美回來之後發現她被金旋帶走之後能夠懷疑金旋一下,不放心一下,打個電話給楚曦夜,這樣子她就不會擔心害怕了,她對于楚曦夜的信任從來不會減少。
「吱……。」
一聲強烈剎車聲,金旋的車子停了下來,月夕夕的心跳一下子堵到了心口。
「月夕夕,別害怕,我不想傷害你,只是想看清你的真面目而已,過了今晚我們就回到原點。」
金旋下車走向月夕夕的方向,月夕夕手緊緊抓住副座的扶手,她不能慌,只要金旋一個人的話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金旋將月夕夕抱在懷里,一腳關閉了車門走進了別野。
這里是哪里,月夕夕趁著金旋不注意張開雙眼環視了一圈周圍環境,可是發現沒有任何標志性建築物,除了樹還是樹,倒是和月家宅院有點相像的感覺,難道這里是烽火家的舊宅院嗎?
別墅里面沒有一個人在,看來真的是烽火家的舊宅。
打開門,一股風塵味道洗面而來,這里是多久沒有人住多久沒人來打掃了呢。
差點嗆得她醒過來,只能憋著氣息,金旋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胸口的起伏越來越大。
他到底怎麼了?
「額」
月夕夕還沒猜測金旋的心理活動,就被摔在了地上,疼得她立刻捂著背部痛喊出來了。
「既然醒來了就別裝了,讓我抱著你很舒服嗎?」
金旋是怎麼了,這個聲音把月夕夕嚇找了,哪里像是一個剛剛二十出頭的小伙子說出來的話,分明里面包含著歲月積累的滄桑和抱怨。
既然被發現了,裝下去也沒意思了,月夕夕拍拍身上的灰塵站了起來,也許這樣子溝通更方便不是嗎?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剛進來的時候,你不是一直睜著眼楮觀察嗎?怎麼樣,美嗎?我告訴你這里才是我真正的家,可是我除了小時候在這里面住過之外再也沒有回來,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嗎?」
「為什麼?」她要是知道也不用裝這麼久了。
「因為我的母親死在了這里,所以這里就被封了,爹地不允許我們進來也不允許別人靠近,所以里面才會髒成這樣子,就連打掃都沒人敢來的禁地,我童年最美好的家就這麼沒了,帶你來是讓你感受一下什麼叫做家人,而你是什麼?」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的童年和我有什麼關系,你的家和我又有什麼關系,我們也只是朋友而已,但你今天這麼對我會讓我們僅剩的朋友關系破滅的,我不想這樣子,所以放我走我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哈哈,朋友,這句話虧你說得出來,你把我當朋友了嗎?月夕夕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樣的人,誰看得懂你,誰認識最真實的你。」
「金旋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是怎麼樣的人告訴你你會相信嗎?既然不信我何必讓我說出來呢。」
金旋激動的上前一把將月夕夕的肩膀按住搖晃著︰「你和我爹地到底是什麼關系,你不是有未婚夫了嗎?為什麼新聞上從不間斷你的緋聞,高恩俊?我?還有誰,你到底打算擁有幾個男人,月夕夕你是否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以為每個男人都應該敗在你的石榴裙下。」
月夕夕一下子火了,如果是因為這個願意那麼金旋是太看得起她了,她也沒必要在心軟下去,也許月無缺說得對,對男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你憑什麼管我,你到底憑什麼憤怒,你也說了我們當朋友就是一個笑話不是嗎?那你在計較什麼?」
「計較…。計較……」金旋被月夕夕逼的啞口無言。
「說呀,怎麼說不出口了。」
金旋一把推開月夕夕,背對著她︰「你不知道嗎?你不認識烽火雄嗎?那就是我的爹地,我媽咪最愛的男人,我最崇拜的男人,雖然他以前經常玩女人我都可以諒解,因為我知道他只是發泄而已沒有感情,可是對于你不一樣,我觀察你很久了,也觀察你和我爹地很久了,我爹地沒踫過你不是嗎?每個女人他見了發泄完就會趕走,可是見到你他卻從來沒有對你做過那種事,只會和你談心,在你面前從不忌諱什麼,你還想說什麼,你不是也勾引我了嗎?我看就連高恩俊這麼對你死心塌地你也是用了同樣的手段吧,欲拒還迎來調男人的胃口。」
「啪。」
狠狠的一巴掌敲在了金旋臉上,也徹底將金旋和月夕夕的聯系打斷。
「金旋我告訴你,別以為全世界只有你被傷害過,只有老天對你不公平,有些事情並不是你想得那麼簡單,你現在不應該抱怨而是感恩,你擁有的東西是多少人這輩子夢寐以求的東西,而你卻還在奢望著什麼,童年,哈哈,你有爹地媽咪,誰都有,可是憑什麼你就要幸福的窩在爹地媽咪懷里,而我們就要在刀口上過日子,憑什麼,為什麼,你告訴我呀,我不想傷害你,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們都好自為之。」
月夕夕從金旋身邊走過卻被金旋一把拉住︰「你說的話什麼,你再說一邊,說清楚,不然休想走出這道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