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膽戰心驚的扶著氣沖沖的寧妃回到了毓寧宮(寧妃住的地方)。
回到毓寧宮,一群宮女和太監就立馬退下去了;寧妃如今脾氣不好,要是那他們出氣的話可不就慘了嗎!就有多遠立馬閃多遠了,很快的宮女、太監,就是連個侍衛也沒有了,全都閃了……
「母妃,怎麼樣了。」蕭燮徹見寧妃氣沖沖的回來,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寧妃氣沖沖坐到貴妃榻上,很生氣的掃過旁邊的茶壺,茶壺應聲而破摔。
「母妃,息怒啊。」茂若縴眼楮一轉,急忙上前安慰寧妃。
寧妃像吃了火藥一樣(內個!貌似那個時候沒有火藥吧!)氣喘呼呼的吼了出來︰「本宮一定會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的。」拳頭握的喀喀響,眼中冒著紅光。
「呵呵呵」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從門口處傳來,「何事惹得寧妃娘娘如此的生氣。」女子全身都包裹在黑色里面,黑色的及腰長發直直垂下,一點裝飾都沒有,額前齊劉海遮住了眉毛,留下來的是一雙犀利,讓人害怕的眼;看不清女子的容貌,面容被黑色的紗巾遮住了眼楮下面的全部,包括鼻子和嘴;一身黑色的衣裙,就連腳上的繡花鞋也是黑的;看上去就如黑夜一般,深不可測……
寧妃看見來的女子,頓時火冒三丈,從貴妃榻上起來指著女子,「還不是你說的,此事萬無一失,為何會出來懷孕之說。」
女子一雙犀利的眼神掃過寧妃,伸出戴著黑色薄紗手套的手重重拍掉寧妃指著的手,反之掐住寧妃的脖子,「記住,指著我的鼻子罵,你不配。」松手一甩,寧妃摔回了貴妃榻上。
蕭燮徹和茂若縴面面相覷,也沒有說什麼,只是不約而同上前扶起寧妃。
「母妃,沒事吧。」茂若縴檢查了一下寧妃有沒有什麼摔疼了。
寧妃甩開茂若縴的手,從貴妃榻上掙扎起來,「好,那你說顏淺櫻到底是什麼身份。」一臉的憤怒。
女子眼楮一眯,「顏淺櫻的身份。」白了一眼寧妃,「你不配知道,還有不要動她,不然你會死的很慘。」女子手臂一揮,蕭燮徹邊上的花盆應聲而碎。
蕭燮徹不知身邊的花盆會突然破摔,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摔坐到地上了;茂若縴驚怕的看了看那個花盆沒有說什麼,扶起了地上的蕭燮徹;寧妃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女子看著摔坐到地上的蕭燮徹,露出了鄙視的眼神,看了看驚怕的寧妃和茂若縴,「還有不要在玩那些小把戲了,你是殺不了她的。」女子似若無其事的坐到了旁邊的圓桌上,翹著二郎腿。
寧妃的身影突然一抖,「你……你都知道了嗎?」寧妃未料到她竟然會都知道。
「哼,那些小伎倆不要拿出來,不然會丟死人的。」女子冷哼一聲,藐視著寧妃。
寧妃听到她這麼說,衣袖下的手早已握成了拳,但還是乖乖的點了點頭;蕭燮徹咬了咬牙,看到寧妃如此被羞辱,卻只能癮忍;女子早以看到了寧妃和蕭燮徹的小動作,一聲冷笑也沒有說什麼。
女子從圓桌上起身,向門口走去,「蕭軒燁和顏淺櫻交給我,其他人你們自己看著辦。」
門被一陣風吹開,女子黑色的裙擺隨風飄揚起來,臉上的紗巾貼住面容,一邊的寧妃覺得此人似乎有一些面熟,但又說不上來;寧妃搖搖頭沒有再去想此事……
寧妃等人剛想松一口氣,未料到女子又飄了回來,「記住不要耍花招,不然的話後果自負。」悄無聲息的又離開了。
寧妃等人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不見了女子的身影。
「母妃,此女子到底是何人。」茂若縴看著女子一身包裹在黑暗中的黑影,不驚的打了一個顫。
「此人不可留,此人對我們以後奪取江山會有阻礙。」寧妃看著女子的背影猶豫著,到底是何人,為何如此的……囂張。
「那母妃,我們先從長計議一下。」三顆腦袋立馬湊到一起去商議。
門外,一襲黑衣的女子露出一個冷笑,「古人還想跟我斗嗎?哼」女子轉身揮袖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淺櫻,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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