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慢些,慢些。」十歲左右的少女,粉色的絲綢衣衫。薄薄的手絹捂在臉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師父把自己派給冷臉師叔,還以為是個討喜活。誰成想這位師叔除了藥材,就是靈藥。根本不理會自己半分,讓少女愁眉苦臉起來。
姚芙兒一眼掃向身後,讓那少女打了個冷戰。師父出門前再三叮囑,師叔是個不好伺候的主,讓自己小心伺候,難道一句話不順心意,得罪了這位師叔不成。
「休息片刻。」她指著不遠處,布滿青苔的褐色大石。示意少女去內邊等著就好,少女興高采烈地歡呼一陣。
師叔真是冷臉子熱心腸,看來師姐們說的沒錯,確實是個討喜的活。
姚芙兒淡淡的勾起唇角,她不喜與人接觸,太過親密了讓人生倦,也可能是小時候養成的習慣。所以讓人覺得孤僻些,掌門師姐與自己本是姐妹,來到天音派自是互相扶持。但是由于自己沒有靈根,怕閑人多嘴多舌。固然不與人太過親密,也不願常常打擾師姐。誰成想師姐天天派來幾個小丫頭,與自己采藥忙前忙後,真讓她哭笑不得。
「師叔,師叔。」兩聲叫喊,擾的她無法專心采藥,眉頭一皺。像罪魁禍首看去,而罪魁禍首更是無奈至極。她只是看到天音派方向,有煙霧升起。才會叫住師叔的,但又被師叔的冷臉子,驚了幾分。
她慌慌張張的指向山腳處,由于修為到家了,所以眼神也是異常的靈銳,萬里之外的物色皆可看到。「師叔,你看。」姚芙兒皺起眉頭,順著那白女敕的手指瞧了過去。不瞧不知道,這一瞧著實讓她驚出一身冷汗。
鬼門?
不是已近消聲滅跡了,怎麼會帶著一干眾人,在天音門中呢。
掌門也很是謹慎,居然連看家法寶。玉蓮花都請出來了,看來情況很不樂觀。她急忙掏出飛劍一躍而上,「你與門派眾人發送信號,天音派有難了。」尋常的速度怎可攔住她,她緊握玉簫急急忙忙,飛往天音派方向。
師姐可別出事才好,她促使飛劍加快速度。胸口處的擔心刺得她,吱吱發痛…
「鬼門幫主,大駕光臨真是讓天音派蓬蓽生輝,不知鬼門幫主此次前來,有何貴干呢?」姚玲問的很有技巧,也很含蓄。手中的玉蓮花,花不離手緊緊地握著。手心上已經攥出了汗水。
「天音派掌門人,姚玲。呵呵,咱們不是第一次見面,何必如此拘謹。想必姚掌門並非繁文縟節之人,何必與池某如此客氣呢。」說話者是鬼門掌門鬼池了。
說起來他也是名奇人,三歲入得鬼門,十歲嘗得百草百毒不侵,五十歲進入元嬰期。
而現在就連即將進入分神期的姚玲,都是看不透的。他也不過百歲年紀,修為除非在她之上否則怎會看不透呢。
想罷,想罷。握著玉蓮花的手更加緊了些,不知是福是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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