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碧碧,綠意濃濃,樹木縱橫,藤蘿纏繞。像是一個粗獷的漢子,旁邊有一小湖。姚芙兒把腳放在里面浸泡,沖去剛剛濕漉漉的泥土。模模手背上的竹筐,今天收獲不小。使她很是興奮,湖水的溫潤讓她感到輕盈自在。
當年就是如此吧,自己上山采藥。姐姐山下等待自己,天音派、姐姐還好嗎?她蹙起眉頭,隱忍一陣酸楚,又想姐姐了。她伸了個懶腰,看到湖中有一漂浮的竹木,曾幾何時她們練習功法,就是如此吧。
師父讓她們輕踏竹木,一步步練就踏雪。那是一種隱秘的功法,每一次練完,她們都會坐在湖邊高歌。
「呵。」她笑如銅陵,一躍飛向竹木。「山水清,鳥低鳴。山水暈染誰來定,遲遲今宵會清明。」她的褲襪濕了,在竹木上旋轉。
飛躍轉身撩過湖水,步步踏在水中央。
‘沙沙’草木吹動的聲音?天生敏感的她,立即對這叢林之處有所警覺。自己太入境了,絲毫忘記身處陌生的地點。能是誰呢?難道是紫菱,不會的她和自己心有靈犀,絕對不會打擾自己。
「是誰,出來。」她對著叢林之處,一揮手一股清風擾動那邊綠葉。
讓人無處可藏,那人面帶尷尬,頂著一張紅臉走了出來,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
來人是名女子,黃色的T恤,藍色的牛仔褲。腮凝新荔,清秀無比。
姚芙兒眯起雙眼,踏水幾步浮到近前。「你是誰?」然而她並沒有發現女子眼中的興奮,還有略帶的緊張。
「小女是天音派第三十六代傳人凌碟。姐姐真是好功夫,讓凌碟震驚。」她俏皮的笑了。
師姐這幾招就連師父都未能學會的,不由她興奮無比。看著她的年紀好像跟自己一樣大小,她有些沉重,為什麼都是相同年紀。這功夫就差這這麼遠呢。
「你再說一遍。」姚芙兒如同晴天霹靂,呆滯的站在原地。
天音派怎麼會,難道這個世界也有個天音派不成。
「姐姐好功夫,讓凌碟震驚。」凌碟被她弄得一驚,這是怎麼了?難道不想讓自己叫她姐姐嗎?
「不是這句。」她催促她想再听一遍,她要再次確認。難道難道…
「小女是天音派,第三十六代傳人凌碟。」凌碟有些害怕,聲音也不免顫抖,生怕她對自己有何敵意。
姚芙兒扶住臨近的一棵樹,沉重的呼吸。一切都變得如此艱難,她和姐姐是第十七代的傳人,那這三十六代傳人從何而來?難道…
她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卻遲遲不敢深思。難道自己不是來到莫名的世界,而是穿越到了未來不成。她有些顫抖,害怕的想要蹲下。姐姐那姐姐是不是也在這個世界,如果姐姐進入了大乘期,那麼自己與她還能相見的呀。
「十八代掌門是誰?」她再次詢問,告訴她告訴她那個答案。她迫切的想要知道,姐姐的名字姚玲,快說呀,快說呀。
「十八代掌門,等下…」她拿出一個荷包,里面珍重地裝著前輩的祖譜。這是每個弟子都會有的。為了防止意外,所以現任掌門出了這麼個主意。「叫姚芙兒。」
不是姐姐,不是姐姐。但是怎麼會是自己的名字,那麼像那麼像,不可能不可能呀!到底是怎麼回事,天音派、姐姐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也喜歡,十八代掌門?」凌碟瞪圓了眼楮,帶著疑惑的詢問。她最喜歡十八代掌門,因為她有個美妙的故事。「恩。」姚芙兒沒有回答,只是應著聲。心中一陣絞痛,痛得她渾身發麻。
「我也喜歡,十八代掌門。為了拯救眾弟子,勇戰鬼門派敵人,被大火包圍。」凌碟帶著仰慕的神情,瞧著天上。好似那位長老就在天空中看著她一般…
勇戰鬼門派敵人?被大火包圍?怎麼那麼像自己,難道…
她更加激動繼續詢問,「十九代掌門是誰?」凌碟又被她嚇了一跳,這人怎麼一驚一乍的呀。「姚玲。」
深吸一口氣,真像她想的一樣,這才是姐姐。這才是姐姐。她捂著嘴忍住不讓眼淚掉出。姐姐一定因為自己救天音派,所以用掌門之禮下葬,所以她才會稱為第十八代掌門,姐姐你對芙兒如此之好,芙兒無語回報呀。
姐姐你還在這個世間嗎?芙兒好想你,好想你。
「你怎麼哭了?」凌碟拿出紙巾,擦拭著她的眼楮。怎麼好端端的還哭出來了,她的細微動作。讓姚芙兒心中一暖,畢竟都是天音派弟子。異常的親切,她冷靜下來,轉念一想只要自己潛心修煉,總會和姐姐想見。「沒事,被風沙吹進了眼了,哭過就好了。」她揉揉眼,有些可愛。讓凌碟看痴了,「姐姐,你真美。」
「什麼?」她有些吃驚,除了紫菱她們,第一次有人稱呼自己為姐姐。「對不起,我…」看來真的很不喜歡,自己叫她姐姐。還是別叫了,凌碟頭沉了下去。
姚芙兒看著她,眼神異樣溫暖。多個妹妹有什麼不好,她肯定是姐姐派來告訴自己的。「就叫姐姐吧。」她模了下她的額頭,柔聲細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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