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真認錯人了,我不是你說的那個人。」女孩依舊推著他的肩膀,卻沒有絲毫反應,嘴角勾略出了曲線。順其自然搭靠在他的肩膀之上…
「不,不可能。白冰你去哪了?他有沒有欺負你,不要再離開我了。」費凡似被抽干了力氣,抱住她的肩膀,一雙狂傲的眸子有些濕潤。
白冰的身子一顫,提起那個他?呵,有什麼好不好的,眼前的費凡自己真的好陌生,已不再是數年前的姿態,到底是承受了什麼,才會有如此之大的變化••••••
~~~~~~~~~~~~~~~~~~~~~~~~~~~~~~~~~~~~~~~~~~~~~~~~~~~~~~~
夜深了,碧綠色的欄桿在深沉中挺立,穿梭的車輛成群結隊,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稀少。引擎聲發出陣陣聲響,擾人不寧,但仍不難看出這絕對是輛豪車。
月兒萌芽,那嬌柔的光線刺在銀白色的車身上,泛出點點亮光,這是一台新型的法拉利,是側開門的跑車,極其奢華高貴。
那車燈就像是貓眼,射出別樣的色彩,三個人兒坐在車內,笑聲不止。
誰也不知道,它從哪里來,要開往何處去。只是知道它的不斷前行,吸引著人們的眼球,投以羨慕之光。幸虧是夜里,要是白天,這輛車絕對可謂「車之驕子」。
「去哪里?我帶你們四處轉轉,緬甸很有特色的。」白子軒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導游,而且還是令人期待的導游。
只要能有跟二人相處的機會,他就不擇手段的想要珍惜,可愛的姚澤瞪大了圓眼楮,仿佛思考著什麼。
「太晚了吧?明天不是還要開盤嗎?」姚芙兒深思片刻,覺得還是等正事辦完再說,林家的仇還沒有報。哪有心思在這里吃喝玩樂?她毅然決然的拒絕,讓兩雙瞳子瞬間黯淡,失落的低下了頭。
「你們干嘛?」姚芙兒哭笑不得,皺起了眉頭。這兩個人跟小孩子似的,不就是今天不去嘛,來日方長,玩的機會有的是。
「我還打算帶你們去蒲甘轉轉呢!這里是佛教的勝地,有很多特色的東西。」白子軒聳聳肩,有些無奈,人家說不去他能有什麼辦法。
雖然依舊推銷著自己的計劃。可是卻不知道效果如何,蒲甘他去過太多回了,雖然風景秀麗,卻沒有什麼興趣,可是去的人對了,那則是大有不同了。
「蒲甘?。」她對那里有些印像。
記得那里草木旺盛,佛塔林立,據說那是最殘暴的君王下旨建造的,那些塔造成後,所有的工匠全部被殺,就為了保住這不得傳世的建塔手藝。
而且那里還有一只靈獸,當年她就是為了靈獸而去的,雖然還未目睹真容,不過光是釋放的靈氣就夠震倒一群人了,而她也是無功而返的一位。
听那里的喇嘛說,得到靈獸的定是有緣人,只有有緣人,才能擁有這只靈獸,否則是萬萬不可的,因此也有許多人失望而歸。
雖是當年失敗,卻未必今日不可成呀,去踫踫運氣也好,自己可以去空間休息,這樣精力也會很旺盛的。
「去轉轉也好,免得你們這副失望的樣子。」姚芙兒撇撇嘴巴,故作不滿。
卻引起二人的無盡歡呼,姚芙兒無奈一笑,側過頭去,靠在椅子背上,斜眼望著姚澤。
只見他雙腮紅暈,好似萬分幸福。可以跟爸爸、媽媽出去玩了,怎麼會不開心呢。
車子飛奔而去,所過之處留下濃烈的尾氣,速度不減。幾度奔波向前,直至一片荒蕪的沙漠之中。
晶瑩的沙子,已失去色彩。顏色幾乎是看不清的,也難怪,畢竟是十一點多了,怎麼可能瞧得見呢。
「到了?」姚芙兒不敢置信的望著一切。
荒蕪的沙地,與曾經的綠洲產生了鮮明的對比,她不得不揉揉眼楮,確定所見為虛。又調取了大腦中的記憶,原來樹木的砍伐,能夠造成如此的慘狀。
「雖然現在黑蒙蒙的,但是日出很美。等下我去買熱氣球,咱們一起等待日出。」白子軒狐媚一笑,指著路邊的商販。
好吧,他承認他是故意的,緬甸那麼多地方不去,偏偏來這里,就是因為這里的日出景像——異常的美妙絕倫!
如此說來,他就可以跟他們呆上整整一個晚上了,他幸福的直冒泡泡,腳步也加快幾分,這里的商販很有商業頭腦,知道現在正值賭石的旺季。
人來人往的外地人,必然都會觀賞一下風景勝地,所以很多商販都設立了二十四小時的店鋪。熱氣球當然是不可或缺的,因為蒲甘的夜景,實在是令人流連忘返。
「去吧。」姚芙兒揮揮手,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自己已經明顯上套了。
不過如此也好,這里變化如此之大。自己還真找不到那只靈獸的所在了,乘著熱氣球還好找幾分。
「今天人少,商家說咱們來的真是時候。」白子軒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妖嬈的揉揉黑漆漆的秀發。
好吧!他再次承認,他包場了,將所有的熱氣球都買下了。一般來看日出的人們,都是清晨前才到。他怎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好好的約會絕對不容打擾的。
「緬甸公盤明天還要繼續,怎會有人有你這個閑情雅興。」姚芙兒不留痕跡的諷刺著他,這大晚上的不睡覺,非要來看夜景。
小姚澤昨晚興奮過度沒睡好,真不知道能不能堅持得住。「那當然,我是雙魚座,浪漫主義者。」白子軒不加抗議的甩甩頭,還承認了下去。
姚芙兒無語的聳聳肩,任由白子軒抱著小姚澤,走向熱氣球的方向。這個東西不知道安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