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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最厲害。」石獅旁的姚澤,連蹦帶跳的歡呼雀躍,蹦蹦跳跳的樣子,像是一個可愛的小精靈。
媽媽最厲害,他就知道,媽媽一定會贏的,可惡的壞人們,讓你們欺負媽媽,現在知道媽媽的厲害了吧,活該這就叫活該。
寂靜的沙漠上發出‘沙沙’聲響,步子很快又似騰空而舞,黑衣人的頭目,雙眼赤血般的顏色,惡狠狠地逼向姚澤。
可惡的女人,叫她壞事。要是沒有他,白子軒現在早已死去,他的任務早就完成了,既然傷不了她,就讓她的兒子,給他的手下們陪葬吧。
後援兵馬上就要到了,這個女人也撐不了,哈哈,都去死吧!都去死吧!
「兒子。」白子軒聲嘶力竭的吶喊,騰空而起追趕那黑色的影子。
不要傷害他的兒子,不要…。有什麼沖著他來,別傷害他。那張可愛的小臉,不要沾染任何陰影。
「不。」姚芙兒冷汗直流,拋去剛剛的形象,奮力騰飛,然而一切都將晚矣,姚芙兒奮力的拔出玉簫,直接扔了出去。
此時玉簫成為了她最好的武器,不要……。姚澤千萬別出事,否則她定後悔終生。
「哈哈,死吧都死吧。」黑衣人沖向姚澤的身旁,手中的劍刺向他的喉嚨。
殺了他,快點去死吧。女人你去後悔吧,白子軒你的好日子到頭了,後援兵一到,他們也就都死了,哈哈。
「媽媽、爸爸。」姚澤驚恐的站在石階上,步步後退。躲避著長劍的攻擊,小小的人兒驚恐萬分。
雙手緊握,沒有任何力氣可以自保,劍逼向喉嚨。千軍一發之時,玉簫砸向黑衣人的劍,偏離的劍直直的刺向石獅中。
天旋地轉般的震動,一震紅光閃爍而噴出,劍被彈回直刺黑衣人的喉嚨,黑衣人瞪圓雙目,血流不斷倒在原地,一只腳還踩著地面,如似半跪。
死吧,死吧!後援兵馬上就到了,讓他們都給他陪葬,可惜了……沒看到他們掙扎的表情,黑衣人死不瞑目。
紅光暴漲,濃烈的刺痛擾得人睜不開眼,迅速的顫動,地裂大縫。地震般的感覺姚澤害怕的躲避,卻看到紅光仍沒停息。
「愚蠢的人,擾我午睡。」嘶啞的獅吼,從地面中傳來。玉簫涌動而起,比方才的道力大上百倍,全力沖擊打在姚芙兒的胸口。
「啊。」鮮紅的血液從口中噴射而出,姚芙兒的身子一晃,卻被白子軒接住。劇烈的痛楚刺痛著她,肋骨明顯被打折了。
「芙兒,芙兒。」白子軒將她放倒在地,生怕弄傷了她。
芙兒你不要有事呀,都怪他。那些人明顯是沖著他來的,都怨他都怨他。
「媽媽,媽媽,不要。」姚澤顧不得那刺眼的紅光,沖刺而來狂奔到姚芙兒的近前,小臉上布滿了淚水,滴答滴答落在姚芙兒白皙的臉上。
「媽媽,你沒事吧?」他聲音沙啞,強烈的顫抖讓他的聲音也听不清楚。
媽媽不要,不要離開他。他們明明才見面不久,怎麼會這樣呢。媽媽千萬不要有事,求求你了媽媽。
「別哭。」姚芙兒吃痛忍住胸口的痛楚,伸手拂去那滾燙的淚珠。
讓兒子擔心了,讓他們擔心了。自己真是自大,從姐姐到兒子,每個都如此關心自己,難道自己又要轉世了嗎?
「我不哭我不哭,媽媽你好起來,我就不哭。」姚澤強忍酸楚,咬著薄唇。故作鎮定,看起來讓人心痛不已。
「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離開吧。」白子軒抱起姚芙兒的身軀,遞給姚澤一個眼神。
小小的人兒擦拭著朦朧的淚眼,小步奔跑在白子軒的身後,一雙眸子不斷掃射著媽媽的傷口。心如刀割…
「想走就走,想留就留,當此是何處。」劇烈的震動,沒有停止反倒是更加的強烈,嘶啞的聲音越發不平靜,吼叫般的讓人心神不寧。
「可惡的家伙,不許傷害我媽媽。」小姚澤雖是害怕,卻依舊挺直了腰板。惡狠狠地掃射著石像四周…
「小鬼,不要以卵擊石。」那沙啞的聲音,如似嘲諷。狂傲的笑著。
區區一個小鬼能成何大事,千百年來從無有人,敢于他對抗,也沒人敢擾他清夢,如今第一人,那就要嘗嘗這殘酷的代價。
「不許,不許傷害我媽媽,誰都不行。」姚澤孩子氣的跺腳,惡狠狠地瞪著石獅子,雙眼帶著霧氣。
媽媽現在經不起**了,不許傷害她,誰都不準。可惡的石獅子,可惡可惡……
「沒有人敢如此說話,小子你不想活了嗎?」暴怒的狂吼,看出石獅的心情糟爛極了,他暴怒的狂吼,小姚澤險些被震飛出去。
白子軒扶住他的後背,穩住他的身子道︰「前輩,我與妻小路過此地,被惡人刺殺,並無惡意,請前輩放行,讓我救治妻子。」白子軒對著石獅恭敬一鞠躬,現在沒有其他辦法。
「不可能,她擾我安寧,豈能輕易放過她。」石獅子暴怒依舊不依不饒,他是狂者是霸王,怎能輕易被擾。
再者說,沒听說過獅子的踫不得嗎?這個可惡的女人,那把蕭不偏不離,正正好好打在他的上,他能輕饒她嘛。
「前輩,我妻沒有惡意。請前輩饒恕,晚輩再次向前輩賠禮。」白子軒一拱手,別無他法獅子的實力他是見識了。如果硬踫硬,他們三個都要死在這里。
「不可能,你們走得,這女人斷然走不了的。」石獅毅然決然的說道,語氣中還帶著幾分威嚴。
「獅子你不要…。」小姚澤擦干淚水,指著石獅的鼻子就是一陣怒罵。
可惡的家伙為什麼,不放過他媽媽。媽媽走不了那他還走什麼,咒罵的話語還沒說完,就被一聲熟悉的聲音打斷了。
「姚澤,怎麼回事?媽媽怎麼了?」費弘從空間中飛奔而出,由于姚芙兒的受傷,空間遭受了劇烈的震動,福子說斷然是主子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