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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芙兒勾勒起了嘴角,望著他們的臉,有些呆滯了。感謝他們的照顧,這畢竟也是救命之恩啊。看來真得給孩子選一個最合適的父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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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漆漆的晝夜,群星點亮了天際的窗。依偎在懷抱中的安詳女人,享受著片刻的愜意。
吹入鼻中的青草香,撩起她心儀的觸感,在男人的懷抱中她異常的幸福。
「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對嗎?」她幼稚的詢問,這是大多數戀愛中的少女們,常說的套話。他們天真地認為,身旁的人將是她的終身幸福。
費凡撩起她凌亂的秀發,撫模著那種觸感,享受著劃過手的柔順,「冰,你知道嗎?我總覺得,這一切都是夢。」
如似夢境中的場景,費凡至今無法接受。不應該啊,不,是不敢相信,這麼多年了。那個睡夢中依稀夢見的人兒,居然會重新閃現在他的身邊,他卻能相安無事,因此,他偶爾會感到蹊蹺•••••••
「你說的是什麼話,熙然難道也不是真的?是夢不成?」白冰失落的耷拉下了頭,單手撫模著那平坦的小月復。
曾經那個厭惡的生命就在這里面,就在這里面。有血有肉的,還能感受到她的心跳。
「熙然。」費凡握緊雙拳,那個還未曾謀面的孩子。每一次想到這里,他的心就如蛇鼠啄咬。
千次萬次受盡痛苦的折磨,費凡一直深深地相信著,自己的熙然會在天堂等著他們。
「凡,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白冰焦急的立起身,擦拭著他額頭上的汗水,怎麼出了這麼多汗?
不會有事吧?別半路生出什麼事端,那就不好了。費凡倒在她的膝上,安靜的道︰「冰,熙然她會幸福的對嗎?」
他的眉宇中帶過一絲憂傷,痛得他不敢去想。咬緊銀牙,似乎看到了孩子可愛的笑臉,他還沒有抱過她呀。
「對,她會很幸福的。」白冰如似乖貓,捋順他的秀發蜻蜓點水的在他臉上一啄,陰險的笑容掛上了她的唇角,熙然會在地獄里過的很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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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恬靜的院落,與世隔絕一般。陽光下愜意的薔薇,展眉微笑,盛開得異常嬌媚。
姚芙兒一行三人,乘坐著慕容龍新換的黑色寶馬,到達了院子門口,剛一踏進這里,就有一種別具一格的異樣滋味。
四周的花散發出熒光,藍色的熒光繚繞在空氣中。越往里面走,內心的不安,無措的感覺更加擴大了。
透過繚繞在空中的熒光與薄霧。完全看清面前的龐然大物,黑色的別墅透著絲絲肅殺的氣息,全黑色調的裝潢讓整棟別墅更加冷冽。
明明是陽光普照的夏天,卻讓人感到冷得刺骨。
「你家有人是魔修?」姚芙兒疑問的抬起眉,掃視著二人憋笑的臉。
魔修並不是什麼隱秘的詞,他們和修仙者一樣,只是功法不同,表現形式不同罷了。魔修在現代社會中,也不會遭受歧視。
反倒是很尊重的對待,就像對待同修一樣。
「笑什麼?」姚芙兒疑問幾分,這兩個人怎麼憋笑不止了呀?
好像自己講了什麼海外奇談,可是這藍色熒光,不就是魔修的象征嗎?
「沒事,噗。」白子軒第一個忍不住了,捧月復大笑。蹲在地上毫無形象可言。
慕容龍憋得也是很慘,本就黑臉。直接漲紅了,看上去異常好笑,比他的笑料更好玩幾分。
「進屋再說,家主都等著急了。」慕容龍硬生生道,面容上沒有絲毫表情。
如若自己家主,知道姚芙兒的話。會不會跳腳呢?還是不知道為好,他推開大門,門口兩側分別站著十幾二十個小弟,彎腰鞠躬,呈九十度。
「歡迎少主回家。」眾男異口同聲的說道,這里是兩家的總堂,二人皆是少主。
對于他們定是恭恭敬敬的了,可眾男的修為卻又讓人深思起來,皆是築基期。即使不是也是古武士,還真是不一般。
一般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彎下腰,一下子四十幾個小弟恭敬的彎下腰。
再者!還是這高高在上的修仙者。可見這里的主人,手段非凡,不可小覷,才值得他們如此崇敬吧。
「二位公子還知道家在那兒啊?走錯門了吧。」高台之上一名女子陰陽怪氣的說道,她看上去三十來歲的模樣,穿著異常正式。
黑色的西裝包裹在她的身上,褐色的皮鞋閃亮發光,眼楮微眯,還搭著一個黑**眶。
「姐。」白子軒有些尷尬,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家老姐白燻。厲害非常小小年紀,就是金丹初期的修為了。
可這比上芙兒還真是遜色幾分,白子軒驕傲的狐媚一笑,妖嬈的樣子讓廳內諸多男性失了神。
「臭小子們,家主都等得不耐煩了。」白燻怒瞪二人,直接坐在側面,撇了撇白家、慕容家的二位家主。
示意二人小心應付,家主們心情不好,可千萬別造次。二人心領神會,感謝的投去目光。
瞬間單膝跪地,恭恭敬敬的對著上位的二位老者道。
「慕容龍拜見家主。」
「白子軒拜見家主。」此情此景換做旁人,定會認為是演電視劇,要麼就是神經病。
可幸好這姚芙兒,這種禮儀她見多了,自然見怪不怪。二位家主遲遲未曾發話,姚芙兒也好不好拜見,免得熱臉貼上人家的冷。
「小女娃,好沒禮貌。初次見到長輩,都不知道問人家好嗎?」白家家主先發制人,眯著眼楮好似一只千年的雪狐。
雖沒有白子軒妖嬈狐媚,倒是有幾分精明和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