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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下樓去看看。」白子軒嘆了口氣,不由想起曾經的回憶,依舊是一身雞皮疙瘩。
他邁步向門口走去,這是家族中的一部分,也是他們的私人地盤,能有個五百米的地方吧,是二層的復式格局。
「你去哪里?」慕容龍疑問的揚起眉,這個家伙往樓下走什麼,還說要去看看,看什麼看呀。只有一個破電視,看電視去呀。
白子軒頓住了腳步,嘴角勾起了狐媚的笑容,手輕輕地插在頭發里,心中有了個美妙的計劃。
他握著把手,甩著自己飄逸的秀發,向樓下走去。嘴中還嘟囔著︰「不用管。」
慕容龍感覺不妙,好似這只狐狸,有什麼天大的秘密一般,他跟著上去,反正是不能讓他單獨行動。這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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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的滄桑,像個憂郁的老者,它低著頭俯視著年輕的生命,那種孤寂永遠是別人無法懂得的。
床榻上依偎著兩個身影,他們相擁熱吻,男子霸道狂野,女人妖嬈冰純,兩道身影糾纏在了一起。
像是一道刺眼的綠光,窗台的邊緣,姚芙兒單腳站立其上。眼神冷漠的掃射著一切,好像那都是與她無關的。
對于她而言,一切都是那麼的無所謂,一切都是那麼的可笑。‘吱嘎’她踩著平衡的窗角,步步緩慢確如凌空飛行。
「凡,你愛我嗎?」柔美而誘人的嗓音從屋內傳出,女人媚氣的撒著嬌,只想擁有當下的一秒。
她緊緊地抱住男子的肩膀,那胸膛給予了她溫暖,她好熱燥熱,像是心中總有一把火,無人熄滅。
夜總是避開她,總是冷淡她,不屑于她,雖然她討厭費凡,可是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功法還是一流的。
「冰,我愛你。」帶著粗喘的聲音慢慢的闖入她的耳膜,白冰似是瘋狂,緊緊地鎖住他的腰,嘴中不斷叫嚷著。「抱緊我,抱緊我。」
她是瘋狂的,一個瘋狂的女人。而她卻熱愛這種瘋狂,讓她躁動讓她迷茫,讓她沉迷的瘋狂。
她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只渴望著夜的出場,她已經淪陷了,夜不是木頭做的,難道沒有感覺嗎?
她對自己的聲音、線條很有自信,只要夜在外面,她確信可以吸引他的注意力,再也離不開她。
眼前這個男人不就是嘛,瘋狂的愛上了她的床。
「偷窺。」孤寒的毒冷,冰凍三尺般凌厲的眼神要將人冷凍,嘴角帶著幾分挑逗,還有嘲諷。
姚芙兒驀然回頭,只見眼前不知何時早已站立一人,身穿藍袍子的男子,那如同幽夜般的大眼楮,能迷離他人的心弦。
銀白色的扣子一排一排的,還有些亮的刺眼,一張面譜一般的東西,扣在臉上。嘴邊掛著譏諷的笑容,「女人你有這個愛好?」
那聲音如似搖鈴,悅耳又蒼涼。如若不知定會以為是那地獄中的修羅,或是那死亡邊緣的神靈。
「你是誰?」姚芙兒緊閉雙眼,從他的身上聞出一種熟悉的氣息,說不上來,好像很久很久以前的重要味道。
可是所想的人,卻完完全全對不上號,唯獨……
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太美,太帥。美得驚人,帥的難尋。讓許多人都會自愧不如的死去。然而就是這樣的男人,卻有著跟他一樣的氣質。
「我叫夜。」他的眼掃射著孤零零的蒼茫,像是要給它一個陪伴,又好似沒有走心一般。
姚芙兒對于這個名字並不熟悉,卻很喜歡這個名字的感覺,夜,那個孤獨美麗的東西,卻永遠無人珍惜,更無法讓人窺透。
「女人我愛上你了。」夜嘲諷一笑,跟所說的話絲毫不搭界。步子向前移動,單手抬起姚芙兒的下巴。
欣賞的左右動動,如似是一件珍貴精美的藝術品。他靠近了些嗅了嗅那身旁的氣味,淡雅的清香,刺痛他的嗅覺。
「你好美。」夜像是意亂神迷,低頭霸道的吻住她的唇,大力的吸食,好像那是果凍布丁一樣。
姚芙兒大驚失措,沒想到這個男人這麼瘋狂,她用力地推著他的肩膀,卻沒有移動半分。她用身上的靈力,試圖震開他,夜卻主動離開了。
「野貓。」夜像是挑逗似的,指指她的爪子,那凌厲的一動,就能把他震得粉身碎骨,真是舍得。
這修為還真是不容小覷呀,不過確實是個有意思的藏品。
「王八蛋,我剮了你。」姚芙兒的手抬起來,陰沉沉的聲音,配上嘶喊有些奇怪。
她大步向前,嘴唇的紅腫好像是一種刺痛,深深的浸入她的味蕾,那種感覺好不自在。好像就要崩潰一般,她咬緊牙關,恥辱,天大的恥辱……
「貓兒,有趣。前腳跟我熱情擁抱,後腳就要來個急速閃身嗎?」他挑挑眼楮,很是無奈,好像又帶著萬分的容忍。
姚芙兒簡直要氣炸了,雙手緊握,惡狠狠地瞪著他。要是眼神能殺人,那麼夜早就被她碎尸萬段了。
「混蛋,我殺了你。」姚芙兒縱身而起,離開那冰冷的窗台,心中帶著萬分的恥辱,這個男人實在可惡。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待她,他是頭一個那麼就要付出代價,這代價就是死。
夜巧妙的騰空而起,踏著空中的波動,一下下如似飛躍一般。挑逗的望著姚芙兒暴怒的樣子。
還真像只野貓了,真是可愛極了,不過她要是野貓,那他就是夜貓,黑夜中那躁動不安的夜貓。
「女人我會擁有你的。」夜深知自己與她的差距,所以不願與她打斗,不過逃走總還是可以的。
夜絲毫不覺得恥辱,步伐也沒有緩慢和放松,反倒是一步一步的退了回去。
今天他的目的不是這個,而是讓費凡死無葬身之地,可是這只野貓好像比他更有趣。
他笑得暢快,一切都是如此美妙,原來除了殺人還有更加美好的事情,他離開的沒有痕跡,真的像是夜一般的憑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