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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當務之急,是先讓費家得知這消息。以便提起他們的警覺。」白子軒說出心中所想,眼神還時不時望向姚芙兒。
芙兒和費家的孽緣太深,誰能知道她心中對那個男人是恨是愛?白子軒生怕芙兒拒絕……
「好,費家的家主,我們不知去何處尋找。」慕容龍心大的說道,他沒有想那麼多,只是不想讓芙兒跟費凡見面罷了!
白子軒模索著思緒,眼光還一直瞄著姚芙兒。費家家主太過神秘,早年與家主們商量此事時,他們都說無法聯絡到費家家主。
所以現在唯一能找到的也就是費凡了,可是……
「家主們,怎麼說?」姚芙兒出言詢問,這種事還是要詢問家主最為妥當,否則別會人恥笑,做小輩的,也太不把長輩放在眼里了吧。
白子軒實話實說,將家主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姚芙兒深思片刻,看來一切還是要從費凡入手。要不是為了聯盟費家,協力抗敵的大事,她真不想再見這個不顧骨肉親情,自私,心中只有自己,頭腦渾濁不清的家伙。想著他都反胃。
可是想到他身邊的白冰,她忽地靈機一動,產生了奇異感。怪哉,這個白冰,並非沉魚落雁之色,又非碧玉羞花之貌。用何手段,以何資本,讓費凡愛得死去回來呢?
白冰,何許人也?。難道•••••
一種不祥之感流入心頭。她覺得這一切都罩著重重迷霧,絕不簡單。
談?怎麼談?
談什麼談家族嗎?告訴他,其實他是修仙門派的一員,不行……
問?問什麼?
詢問家主的下落,隨後追逐跟進,可是他會說嗎?好像不可能,他是多麼厭惡自己。
見?見誰啊?
見了就想吐,還不如不見,什麼都做不了,就這麼一籌莫展嗎?無可奈何呀,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也只能孤注一擲了。因為也只剩下這唯一的辦法了,眾人的頭不由得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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鱷魚皮包裹在沙發之上,發出夜一般的光輝,反射雄性的男人魅力。
其上躺著一名俊美的男子,他舉手投足都充滿狂氣和霸道,他的小指還帶著長長的指甲蓋,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迷人優雅。
「哈欠。」微風刺到了他的鼻翼,他感到有些涼了。冰冷的寒意,讓他打了個寒戰。
這個地方真夠冷的,又黑又寂靜,真不知道有什麼好的,可是他就喜歡呆在這里。
「夜,你到底喜歡她什麼?不就是太迷人了嗎?那也不至于為了她而違抗命令啊?」男子玩弄指甲,單手輕踫手機,這是他新買的索愛新款,他甚是喜歡。
鬼魅一般的微笑盛開在夜的臉上,他的眼執著而富有神韻,他的眼掃射男子的面容。「你別管,你不懂。」
男子笑眯眯的望著他,夜是真的動情了?看樣子不像,不過那個小女人也確實佔據了他的心。否則也不會因此跟白冰爭執了。不對啊,白冰跟這小女人不在一個品味上啊!
其實也不算爭執,應該是說嚇唬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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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鬧的大街,行雲流水的車輛,奔波而找尋不到方向。褐色的寶馬車,這是白子軒的新坐騎,也是白家家主給他的獎賞。
雖然不知為何而賞賜,不過確實是在姚芙兒到來之後……
「下車嗎?」白子軒詢問姚芙兒,嫵媚的樣子非常隨意,卻又感覺異常無奈。
今天他們是要找費凡談事的,如果芙兒不下車,他們也沒辦法。可是……
那樣子就會證明芙兒心里還有著他,姚芙兒想起那個厭惡的男人,不由皺起眉頭。「走吧。」
對呀,費凡……姚芙兒感到深深的無奈,明明不想與他糾葛,偏偏總有那麼多的事情,繞也繞不開。
推開車門,二人感覺一塊大石落了地,好像胸口也不是那麼疼痛了。
姚芙兒走動的身影,牽絆著他們的心髒。一切都是那樣的順其自然,好似他們正要跟她的前夫宣戰。
踏動的步伐,輕盈而隨意。走入靜止的回廊,沒有人吵嚷。昨晚剛剛到訪過的地方,那沉重被頓時推開。
「滾出來。」姚芙兒此話一出,白子軒、慕容龍二人撇撇嘴巴,不由得掂掂費凡的分量。
能讓一直‘溫婉賢淑’的姚芙兒,說出這三個字,也真是重量級的人物了。
屋內一覽無余,所有的東西都顯現在眼前,唯獨沒有白冰那純潔而誘人的身姿,更沒有費凡那張厭惡的面容。
沙發上只有兩名男子,他們的美,不亞于白子軒與慕容龍,氣質確實又截然不同。
白子軒嫵媚妖嬈,一顰一笑都有種蘇妲己在世之感……
慕容龍霸氣狂野,功力強大,而且還有這不可比擬的約定。
一男子微紅色的眼楮,如琥珀一般,嘴角掛著天真無邪的微笑,卻又如誘導的罪犯一般……
夜,迷離的眯著眼,單手夾起一把鑰匙,這是房間的門卡已經沒有用的,他捏碎了它,對于他而言,無用的東西永遠是要摧毀的。
他站起身來,邁著大步前行向前,眼一直眯著,就像一個未睡醒的惡魔。
夜的逼近讓眾人有了壓力,包括姚芙兒在內,昨晚他還沒有這麼強大的力量,怎麼才一個晚上,功力就長了無數倍。
「你不乖。」他鬼魅般的笑容攝人心弦,姚芙兒震驚一番。真是不知該說什麼了,自己哪里不乖了?
再者!跟這個可惡的變態,哪有什麼情誼可言?跟自己說話,姚芙兒感到一種恥辱……
「昨晚還熱情擁吻,今天裝作視而不見了?」夜對女人的反應感到異常的不滿,挑起她的左手如同擁抱一般,姚芙兒想要反抗,卻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