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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伯,這性質可嚴重啊。」東方浩宇雖然心疼,可是也不能讓子女驕縱成性。所以故出此言。
此話一落。南宮正又皺皺眉頭,這兩個孩子,當兵這麼多年,什麼都沒學會,這嬌氣,怕吃苦倒是學得不錯嘛。
「行了,以後再說吧,別讓客人看了笑話。」南宮正使了個眼色,好似告訴東方浩宇還有客人呢。
別當著外人的面說雲兒了,小姑娘臉薄的。東方浩宇也心領神會點了點頭,這眼又掃向了姚芙兒。
姚芙兒吐了吐舌頭,看了半天的好戲了,還以為把她給忘了呢。不過這一家子還真是蠻和諧,也蠻有趣味的。那濃濃的人情味,讓她心存的認祖歸宗的障礙,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在她的心中呀,只要人正直善良,家風淳樸,才能成為家人。其他都無所謂。什麼修為、權勢、那都是浮雲幻影。
姚芙兒側著腦袋看了南宮雲一眼,她正沖自己眨著眼楮,好像告訴自己表姐,別逗伯伯了。她點了點頭,也回了心安的眼神。
反正自己在這里等女乃女乃,一切會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也無需自己多做解釋。
不然,平白無故多出個女人告訴你,我是你女兒,你信呀?反正她是不信。
「我在等東方女乃女乃,你們繼續。」她揮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開始了。
可是遲遲沒有動靜,雖然這是個玩笑,然而他們卻沒這麼覺得,反倒覺得姚芙兒在說他們冷落自己了。
「女女圭女圭,不好意思,家里事讓你見笑了。」南宮正身為長者很有禮貌,他被兒子孫女攙扶坐到沙發上,笑眯眯的樣子,有些像笑面虎,又像老頑童。看得出城府深厚又慈善風趣。
這要是在戰場上,也絕對是不好惹的主。「沒事,爺爺。」姚芙兒這一句爺爺呀,叫的異常親切。
好像這就是渾然天成似的,不知是否是血緣的作用,南宮正微微一愣。
除了自家孫女,還沒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不是他長得嚇人,而是自認為一身戾氣,嚇壞了孩子了。
姚芙兒還真是第一個,她面不改色,侃侃而談,還笑麼呵叫著爺爺,南宮正很是欣賞,點了點頭道︰「你不怕我?」
此話一出呀,姚芙兒先是一愣,怕什麼呀?他又不是吃人的老虎,她搖了搖頭。
「爺爺,面善極了,很是慈祥,我為何要怕?」掌聲誰給點掌聲呀,第一個在南宮正的面前,面不改色的說話。
在場的其他人都想為姚芙兒拍拍手,甚至是舉起大拇指了,唯獨南宮雲,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面無表情的站在那里。
「真是個好玩的丫頭。」南宮正捋捋胡子,對姚芙兒甚是欣賞。
還用眼上下打量一番,像是要把她記憶在腦海中一樣。
搖曳的大門,再次有了波動,身穿軍裝樣子還有些匆忙,臉上帶著久違了的微笑。真不知道是怎麼搞的,正規了一輩子的東方英似乎童心重現了。
就像商量好似的,一直都在部隊,當她知道所有人都集體回家的時候,她就快馬加鞭的回來了。
又在門口听到了他們的對話,芙兒這個孩子還真是惡興趣,到現在都沒說出自己的身份呢。
東方英暗嘆一聲,月兌下鞋子,掃視著他們驚訝的樣子,可能是突然見自己回來了,有些不敢相信吧。
也對,這麼多年她都住在部隊,雖是等候著孫女的消息,現如今孫女已經找到了,還住什麼部隊呀。
「芙兒,來多久了?」東方英甚是慈祥,其他的人看都沒看,直接奔著姚芙兒去了。
姚芙兒甚是乖巧,站起身來,甜甜的叫了聲女乃女乃,雖然不是很習慣,可是卻倍感親切。
「沒來多久。」姚芙兒又很客氣的補充,別讓老人家覺得怠慢自己了,雖然吧!自己不是客人,但也還不算是個家里人啊。
即使認祖歸宗,頭一次登門,也要有點表示不是,自己兩手空空不說,還看了場好戲……
罷了,看著東方英的面容,好像沒有什麼變化,姚芙兒也就沒在意。
「乖孫女,叫人了嗎?」東方英詢問的很有技巧,說的就更有方法了。
姜還是老的辣呀,可見東方英除了打仗,這說話辦事呀,也是一等一的好手。
然而眾人則是模不到頭腦了,什麼乖孫?什麼叫人?這女女圭女圭還真是東方英請來的呀?眾人莫名其妙,唯獨南宮雲上前一步。
「女乃女乃,我可喜歡表姐了。」南宮雲抓了她的胳膊,搖搖晃晃的甚是可愛。
說真的,喜歡表姐是沒錯的,首先呀!這修為就是厲害之極了,大哥無非就是個築基後期,這表姐修為根本就看不透,可見一斑。
其二呀,則是保護自己了,東方浩宇責怪自己,還不是表姐打圓場呀,要不能等到爺爺回來嗎?自己不早就被關禁閉了。
所以呀,南宮雲對姚芙兒可謂好感大升,擁有這樣一位好表姐,豈不是上天賜給她的保護神。所以她禁不住的喜出望外。
「表姐?」南宮正疑惑的挑挑眉,表姐?那要是什麼關系,難道是自家的哪位親屬?
這過來也沒跟自己打招呼呀,還真不知道。
「芙兒,快叫人,這是你二伯,這是你的大哥大嫂,還有弟弟妹妹,至于這位呀,我也就不用介紹了。」
東方英推推姚芙兒的肩膀,示意她有些禮貌,姚芙兒也就順理成章的一一認了親人們。心中暗自感嘆,這女乃女乃也有幾分惡趣味,還開起自家兒子的玩笑了。
隨即雙方也互相點點頭,可是呀這輩分還是模不清楚的,這是不知道她到底是誰。心中疑惑倍增,又不由自主的開始好奇起來。
不為別的,就她這一身看不透的修為,就讓人感慨萬分了。
東方浩宇更加困惑,瞧著子孫二人那親密無間的樣子,出言詢問道︰「媽,這是?我怎麼稱呼呀。」
他感覺異常沉重,不知為何母親頭一回呀,開起自己的玩笑了,他對老人家甚是無奈,只能客客氣氣的詢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