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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帶著子女去五行山游玩,因為家里發了一點小財,所以異常的高興,誰知居然會踫到那個女魔頭……」
「我一直走私軍火,所以去五行山只是借口,為的只是讓軍火可以運走,而兩個女兒很好的成了我的庇護品。」
「我帶著他們走入了軍火街,卻被一個女人掐住了喉嚨,她簡直就是惡魔,我的皮都要被她撕破了,我求她放過我,我還帶著兩個孩子。」
「誰知她卻把一個嬰兒丟在我的懷中,並且告訴我,從今天開始這個孩子就是我的女兒,而她的女兒要永遠姓姚,否則她做鬼也不會放過我。」
「我連忙答應下來,抱緊了孩子,卻看到數十名黑衣人沖著她就過去了,將她擒住,我害怕極了,想扔掉女嬰,可是卻沒有辦法,因為那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我怕她有一天回來會報復我。」
「我就一直養著那個女孩,雖然我把她當成不祥之物,打她罵她,折磨她……芙兒,那個女孩就是你啊,我不是你的親生父親,可是我卻對你也有救命之恩呀。」
林父的回憶讓所有人震驚,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應該正是姚錦柔,難道錦柔媽媽不是離家出走,而是被人擒走了?
難道有人利用了錦柔媽媽?姚芙兒心中振懾一翻,果真如此,那麼錦柔媽媽的處境可是萬分的危險啊!
她也不顧所有,直接將林父拎了起來惡狠狠地道︰「告訴我,那個女人被抓到哪里去了。」
林父渾身哆嗦,哪敢撒半句謊言,他的雙腿抖動不止,濕漉漉的液體流在地板上。「我只知道她向五行山飛去了。」
‘砰’
姚芙兒松開抓住他衣領的手,林父直接落在地上,她掃射著眾人,拍拍二人的肩膀道︰「不管怎麼說,他畢竟養了我18年。好壞且不論,那是我的命大。還是給他留口氣吧,也算我不欠他的。但是,林家可以滅了。」
「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做。」林父苦苦哀求,然而卻沒有任何作用。眾人見此,像得了爆炸性新聞一樣,雖有不同的見解,可是絕大多數人的表情都是開心,解氣……
白子軒示意身後眾人處理了他們,緊緊跟隨姚芙兒的步伐,他知道錦柔的事情,也知道姚芙兒的身世。生怕姚芙兒現在就忍耐不住,沖去救母。
「你們本來沒有存在的價值了,你們如何對待芙兒的自己心里明白。是芙兒慈悲,不殺了你已經很便宜了,好自為之吧。」白子軒單手輕輕地撩起秀發,黑色如墨的秀發飄起,冷酷的微笑掛在嘴邊,又似講述‘今天天氣真好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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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天際三枚流星隕落,夜朦朧的大地換來一陣寂靜,還是相似的別墅區,還是同樣的場景。一切都如同相似,就連人都是如出一轍……
白子軒單腿落在茶幾上,托著下巴,手中摟著小姚澤的肩膀,看上去還真是有幾分慈父的樣子。
「黑臉鬼,我不愛吃蘿卜。」他立起食指搖了搖,看著慕容龍就抗議一陣。
慕容龍才不管那三七二十一呢,拿起菜刀,那耀眼的白光閃閃亮起,他眯起眼看著白子軒冷聲道︰「我是為芙兒學的做飯,不是為你。再者從小家族就告訴我們,不要挑食,哼。」
他繼續蹂躪著蘿卜,不過跟之前比起來,倒是有模有樣了許多了。蘿卜整齊的被他切下,躺在菜板上等待接下來的烹飪過程。
「芙兒,愛吃什麼?我給你做。」慕容龍依舊帥氣,單腳踩著地面,配合電視中的搖滾音樂,搖擺非常的樣子。
散發出霸氣還帶著些許家庭婦男的意味,姚芙兒嘴角輕輕地勾起,她早已換上舒適的白色睡衣,看起來異常清純無比。
由于累了一天了,所以她不想行走,而是直直的飛了下來,輕扶慕容龍的雙肩算是落下了。
「什麼都好,謝謝你。龍……」她輕聲的嘀咕著,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居然可以如此溫柔。
姚澤正在換台,遙控器沒拿好摔了,費弘正在喝牛女乃嗆到了,白子軒正在看報紙撕了,慕容龍正拿著菜刀掉了……
姚芙兒今天是怎麼了?慕容龍心中暗自想著,難道是愛上自己了?不像呀,不過心中還是依舊暖暖的。
白子軒可是臉色怪異異常,早知道自己也去學做飯了……
姚芙兒猶如常態走到冰箱前,拿出一袋涼涼的牛女乃,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剛洗完澡喝上一袋涼涼的牛女乃,感覺就是舒服。
「怎麼心情這麼好?」白子軒細心地拿起一條毛巾,墊在姚芙兒的肩頭上,濕漉漉的頭發,水滴緩緩地順著流淌。點在毛巾之上,白絨面的毛巾泛出點點濕潤。
「知道父親、母親都活著,我好似終于有了依靠。難道還有比這更喜悅的事嗎?」姚芙兒宛如天女,慢悠悠的坐在沙發之上,深深的呼吸。
修仙是多麼乏味枯燥?不攝入深層者誰能懂得呢,幾百年的修行,可能身邊之人早已離去。
所以親情淡薄,總是對修仙之人的描述。然而,誰又能真正讀懂那些人對于親情的渴望?
他們並不是沒有感情,而是將這種感情,深深的壓在心底不敢釋放罷了……
如今失而復得,這對于姚芙兒又是多麼彌足珍貴?何人能懂呢,雖然母親現在身入險境,可是無以言表的幸福,仍擾得姚芙兒失了常態。
「我們也是你的依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白子軒憐惜的望著她,眸子中透露出無從訴說的心疼。
如此修為,芙兒究竟受了多少苦才會成就?父母本就是身邊的依靠,然而這卻成了她幸福的理由?仙界也非是常人可隨便進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