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們瘋到很晚,祝良軒滴酒沒沾。把她們一個個送回家後,伺候喝的大醉的我。我大概吐了不少,他一直在旁邊拖地。腦子里忽然浮現他的背影,他~~一個不存在我世界的人,會這樣突然想起你~~~你過得好嗎?
出國之前就听說邀本的電話逐漸復蘇中,這是Giant(巨人)給我最大的施舍了。我懷著感恩的心,悄悄的活著。
我在市區最高的建築里租了間工作室,把她裝修的跟在天空飄著一樣。太壓抑也是寫手最忌諱的事。原來的工作室讓給小狸了,她沒有接過本子,據說是壓力太大直接導致她寫不出東西。我那個氣呀!讓她體會一下就退縮,我都是怎麼活過來的她現在深有體會了吧!
工作室里有添加了新的助理,還有一個催命的人。一切都想重新開始一樣,我開始適應陌生的咖啡味道,讓他們熟悉我寫的時候的習慣。然後沒有了像小狸那樣的人,我真的輕松不少,沒人敢催我了,有種終于熬出頭的感覺。
接著《一個人的天國》後面,我接了部電影劇本的制作。這個我擱置了好多年的心血,再拿起來總覺得不順手,看樣子我還是習慣電視劇本要拖著點了。電影的名字是導演訂的,叫《近在咫尺》,和導演談的時候我才知道這部劇最後要以悲劇收場,我還在慶幸是我最拿手的。可是寫到最後,我才發現我已經不忍心看到悲劇發生了。
我變了,在不輕易間,變的自己都感覺到陌生。
《一個人的天國》被網友稱為是我的回歸之作,我已經沒有精力在做飛機到處跑了。很簡單的簽書會也來了很多人,大家都夸我變漂亮了。我想是吧!不然這麼多年我還能增長什麼呢?
「您的名字是?」我掃了一眼帶黑墨鏡,下巴卻很熟悉的人。
「易中。」他的聲音剛出來,腦子騰的彈出一聲響,然後跟雷達似的,這個名字我要避開。我條件反射的看了他一眼,又回到書本上。
「好的,謝謝你!」我沒有像別的粉絲那樣,伸出手。但是~~~他卻把手伸出來。
「可以握個手嗎?」他提出要求。
「哦!好啊!」汗~~我手心的汗,我的媽呀!又一次來不及擦掉。
「你很緊張?」他問我,自始至終我都只是漂過他的臉,以至于現在我描述不出他變成什麼樣子了。
「下一位,麻煩你!」我跟身邊的助理使眼色,叫她幫忙阻止在這麼聊下去。
他轉身,頭也沒回的時候,我才敢看他的背影。得體西裝是黑色的,下面一條白色的褲子,現在的正裝越來越時裝版了。還沒出門就被保鏢圍住,好像不讓人踫觸一樣。他也是配合這麼擁擠的情況,一步步走的都是那麼沉著。
我不知道事情從開始到結束用了幾分鐘,只是他像沒出現過似的,沒了消息。消息?我是在期待有什麼消息?還是連自己都不想承認,見到他我還是會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