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你**我了!」韓小蘇感覺胸口一陣劇痛,血液不停地往外竄動,仿佛自己的血液正在被這個惡魔所吸吮。
賈斯丁已經著了魔一般,哪會在乎她痛不痛。
利齒刺得更深,血流也更加濃烈,男子享受著血液的甘甜,毫不憐惜地索取著。
「唔唔……」韓小蘇想反抗,卻力不從心,眼角看到雪白的婚紗已被染紅,才明白眼前這個男子真的如電影中的吸血鬼,吸取著人類的血液……
他到底是誰?難道不是曾經認識的學長?
不由想起五年前,與他纏綿一夜的場景……
那天他如狼似虎般吃掉自己,在他的眼眸中看到一團詭異的紫光,只是,當時因為藥性發作,以為純屬幻覺而已。
直到現在,她才能確定眼前這個男子簡直就是一只凶獸。
賈斯丁很滿足地吸取著對方的血液,掃一眼女子痛苦的臉,只是覺得很陌生。
這個女子的味道棒極了,從來沒有嘗過這麼美味的鮮血!
他並不知道發作時就會暫時地忘掉他人的模樣,等到好轉後也記不得月圓之夜發生的事情。
男子食髓知味,恨不得將她的血液通通吸干。
「痛……求求你……」韓小蘇薄唇發白,身體干枯無力,仿佛整個人蒼老了許多,「冥嘯哥,告訴我你是不是我認識的冥嘯哥……」
僅存的體內緩緩地發出聲音,她只想在臨死前分清眼前這個男子究竟是誰。
賈斯丁微微愣住,詭異的目光盯著身下的女子,竟然感到自己的胸口有些悸痛。
冥嘯哥?!
好熟悉的名字,好像在哪听過,卻又記不得!
為什麼看到她即將死去的模樣會有些難過?
賈斯丁感覺體內滾燙的血液已經平復,身體也沒有以往那般炙熱,所以,並沒有繼續吸取的打算。
他伸出長舌,舌忝舐掉女子胸口剩下的血跡時,竟然有些沖動。
這個女人的胸部真柔軟,只是欣賞,竟會有了反映!
韓小蘇體內大半的血液被賈斯丁吸去,所以渾身無力,整個人軟綿綿的癱瘓著,連張口的力氣幾乎都喪失了。
倏然,賈斯丁感覺到體內某種因素在作祟,性情大起,有種想吃光眼前這個女人的念頭。
男子手腳利落地解開自己的衣服,舌忝了舌忝沾滿血跡的舌頭,鎖定在韓小蘇的身上,將她身體中唯一的內衣也撕成兩半。
賈斯丁肆無忌憚地啃噬著韓小蘇嬌柔的身體,令她不時地發出哀求聲。
他似乎在女人的求饒中更加亢奮,滿足地望著她,長舌繼續落在她的飽/滿胸前,品味著血甜與香軟。
「啊……嗯……」韓小蘇痛苦的聲音中透著幾分吟意。
縱然傷口很痛,也能感受到男子老練的方法在自己胸口舌忝舐的快/感。
他似乎聞到血液的味道精神就會更加充盈,快速掰開韓小蘇的雙/腿,將前所未有的健碩猛然插進女子弱不禁風的地域。
「啊……」劇痛在炸開,這種感覺就像胡蘿卜塞進鼻孔中那般難受。
縱然她渾身無力,聲音叫的還是很大,更激起賈斯丁體內的雄性因素。
健碩有力的沖擊,帶著濃烈的獸性,肆無忌憚地吞噬著韓小蘇的身體,給她一次又一次的撞擊。
她忍著疼痛,只能迎合著每一次撞擊,嬌喘連連地底吟著……
賈斯丁加速頻率,氣喘更加沉重,滿腔的刺激與亢奮如噴泉般涌起,在這一刻升至巔峰。
「啊……嗯……」韓小蘇咬著唇,當她感覺體內有股滾熱的液體在沸騰時,才有種莫名的興奮游走在全身,欲死欲仙般迷醉。
當賈斯丁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
怎麼?之前明明在游艇上的,只是昏昏欲睡,怎麼忽然間就回家了。
「殿下,您醒了!」西蒙端著一碗安神湯,朝賈斯丁走去。
賈斯丁眉宇一擰,有些迷惑,記得之前游艇上還有個女子,可為何突然間就忘了她的模樣,仿佛當時的她臉前一片迷糊,無法看清她的容顏。
「嗯!」賈斯丁覺得有些干渴,接過安神湯一飲而光。
「女王吩咐過,要您醒後立刻過去!」
賈斯丁只是遲疑一秒,穿好衣服,敲響了母親的房門。
胤月姬靜坐在鏡子旁,欣賞著留下歲月蹉跎痕跡的臉。當她听到門被人敲響時,立刻起身走到床上,掀起被子躺下,輕聲說道︰「進來!」
「娘親,您身體好點沒?」
胤月姬說話的聲音故意很緩慢,有些苟延殘喘,「好多了,這段時間狼族的上上下下都指望你了!」
「應該的!對了,娘親,您找我有什麼事?」
「今天是月圓之夜,你感覺身體怎麼樣?」胤月姬故作不知他今天離開過狼族。
「放心吧!沒什麼大礙的!」
「那就好!對了,韓建成父女,你打算如何處置?」
「嗯?」賈斯丁有些迷惑。
看到兒子遲疑的表情,胤月姬心中多了一份喜悅。
真是天助我也!
胤月姬一直想讓他除掉韓建成父女,只是賈斯丁一再堅持自己的觀念,遲遲沒有下手。經過暗查,她發現自己的兒子似乎對韓建成的女兒有著幾分曖昧之情,如此一來,必定會破壞她的復仇大計。
她決不允許。
她知道孩子長大了,也有些忤逆自己的意見。所以,假借患病讓賈斯丁回狼族進而淡化兩人之間的感情。
然,今天是月圓之夜,賈斯丁會暫時忘掉之前的記憶,所以,她正好可以利用這段時間,來除掉這兩個仇人。
胤月姬臉上抹著一層悲痛,「他們就是殺害你父親的真凶,如果當年不是他勾結警察殺死我們的族人,狼族也不會衰敗至今天,如今他們已被抓獲,我希望你能親手為你父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