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冥嘯靜靜地觀賞著女子臉上每一個表情的變化,笑而不語。
這就是他的報復手段,先將你捧上天堂,再將你從天堂扔入地獄,讓你的心髒接受天壤之別的差距而成就他報復的快/感。
別人喜歡**的結果,而他卻注重過程,雖不會給人致命一擊,卻能給對方留下一個永遠無法抹去的傷口……
他就是這麼黑暗,扭曲而變/態的男人。
「看,它吃的多開心!」胤冥嘯望著老鼠吞噬著蜘蛛,轉而邪肆地看向韓小蘇,邪惡一笑︰「不得不說,你的味道也不錯!」
滾開!
她已被眼前這個男子**的說不出話來,除了驚悸,只有惡心。
他挑眉,冷冽的眸光掃過韓小蘇全身。
這麼完美的身體,真有些憐惜,只可惜,你懷錯胎了!
「那麼,我們進去下一個游戲吧!」胤冥嘯手疾眼快,倏然抓來兩條毒蛇,「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應該很刺激!」
說罷,毒舌的尾巴已輕輕掠過韓小蘇蒼白的臉。
一一
「啊……拿開……」韓小蘇心口猛然一擰,慌亂的幾乎要失去理智。
她最怕的就是蛇,可除了驚叫,什麼都做不了,縱然蓄力了很久還是半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這麼可愛的家伙,不喜歡嗎!」胤冥嘯邪惡地看著她,欣賞著蛇身在她身體中不斷地游走。
「啊……快拿開……你這個禽獸……」她幾乎快要下破了膽,眼淚奪眶而出。
男子冷冷一笑,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更在她的驚愕中得到一絲滿足。
他走到浴缸前,將蛇扔了進去,然後打開自來水,月兌掉手套朝韓小蘇走去,「你的身體被這該死的耗子弄髒了,一會我幫你洗干淨!」
「走開,你這個衣冠禽獸!」韓小蘇手蓄力一揮,卻被他牢牢的攥住。
「啊……」
男子邪惡一笑,「疼嗎?」
韓小蘇咬著牙關,猙獰著臉,眸光盡是憤怒與恨。
「這家伙挺乖的,吃飽了也不知道跑了!」胤冥嘯盯著小老鼠,邪惡的笑著,他知道這只老鼠想逃卻逃不掉的,因為它吃掉那只蜘蛛之前,已經陷入對方的陷阱中。
這只蜘蛛是來自印度尼西亞的‘泥炭嗜雀舞者’,顧名思義,它喜歡獵殺那些剛出生的雛鳥,往往也會用毒液麻痹敵人,剛才老鼠在攻擊時已被它的毒液所感染,現在的老鼠已經麻痹,不能動彈。
胤冥嘯蹲下,雙手將她托起來。
「你要干什麼?」韓小蘇緊繃著神經,對方每一個神情與動作都令她難以想象,讓人忐忑不安。
「你身體太髒了,我只是想把你洗干淨而已!」他冷然地勾著唇角,不懷好意地陰笑著。
這就是他的報復的手法,看似平靜卻暗藏殺機,雖不會給對方造成大傷害,卻可以**到對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韓小蘇眸光一瞥,正好看到浴缸中的毒蛇,蒼白的臉,立刻緊繃起來。
他要將自己放進浴缸里?
那里可是游著兩條毒蛇,你這個王八蛋,竟用這麼冷血的手段,為什麼不一刀捅了我?!
韓小蘇神經幾乎快要崩潰,她已經嚇得失去了理智。
她想掙扎,可依舊渾身無力,「我為什麼我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很想弄明白這件事,否則,只能認他宰割,同時想拖延下時間。
胤冥嘯挑眉,摟著她如摟著一只小貓咪,沒有半點吃力,「告訴你也無妨,你中的是特制催情藥水,緩交後不僅不會失效,反而會加深人的欲/望。它就像嗑過藥一般,會深陷其中不能自撥,每隔一個小時就會發作一次,直至人體力耗盡或者精/盡人亡!」
「你這個禽獸……」她以為完全是失血過多引起的,沒想到……
「別動粗,現在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了,很快你就會再次發作,如果你不溫柔點,我不保證等下還會救援你!」平淡的語氣,對她而言卻是赤/果的威脅。
「你……」
「听話,我喜歡干淨的女人!」他吹出一股暖風,落在她胸口,邪魅地說︰「如果你不乖乖地洗干淨,我只好讓那只大灰狼來糟蹋你了!」話末,看著浴缸中兩只游走的毒蛇,輕輕地將她放進去。
「啊……不要……求你了……不要……」她猙獰著,顫栗地發出動物哀鴻般的叫,撕心裂肺般的叫聲沖充滿了絕望,如屠夫前的豬仔,苦苦地掙扎。
「別亂動,它會傷到你的!」他滿足地笑著,帶有一絲警告。
倏然,兩條蛇見到她肚皮上的老鼠,不約而同地游過去,盯著獵物,身體徒然豎直起來。這是蛇的本能反映,踫到對手時都會緊繃著身體朝對方示威,同時,也在蓄積力量隨時展開戰斗。
一一
兩條蛇吐出血紅的蛇信子,凶狠的目光已經凌空交戰好幾次了,它們盤旋著身子,隨時準備干掉對方搶得食物。
她的喉嚨已叫的干啞,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誰能承受兩條毒蛇爬上自己的身體,眼睜睜看著它們盤旋,對持,卻無能為力,這種滋味,比死還痛苦。
她恨不得現在就被它們咬一口,當場氣絕身亡也不想目睹這可怕的場景。
「你干脆一刀殺了我!」她受夠了這種折磨,無力地想咬舌自刎都感到十分吃力。
禁錮讓她的心如刀絞般痛楚,在渾身被酥麻的痛佔領的同時,她還想著另外一件事一一撕開這個男人的真面目,看清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
如果五年前只是逢場作戲的邂逅,那麼生下孩子是不是她人生最荒謬的抉擇,含辛茹苦將他的種子萌發,得到的,就是無盡的報復,**,欺辱和掠奪?
一直奢想著等待,以為小鳥飛不過大海,是因為小鳥沒有飛過大海的勇氣,現在她才發現,不是小鳥飛不過去,而是大海的另一頭,早已沒有了等待……
閉上眼,她以為自己能忘記,但流下的眼淚,卻騙不了自己。
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唏噓,仿佛是從她靈魂的深處艱難地一絲絲地抽出來,散布在屋里,織出一幅灰色痛不欲生的空間。
「殺你,那只會髒了我的手!」
這番話,徹底撬開了她的眼眶,將她內心深處潛藏已久的念頭**的片甲不留,淚水如決堤的洪水,滾滾而下,不時的啜泣聲,變成持續不斷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