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29
飯館內幾十個人憂心如焚,暗自替平頭男人捏把汗,雖然身在其外,但同樣緊張的不行,莊可薇早就被眼前一幕嚇得花容失色,一個女人膽子再大,再堅強,也承受不了斷肢殘臂血肉橫飛的場面。
平頭男人身子搖搖欲墜,想躲開青年這聲勢駭人的一腳,不過兩腿根本不受控制,使不上半點氣力,身在空中的棒子青年得意的冷笑,他仿佛看到了平頭男人下一刻趴在地上無力申吟苟延殘喘的情景。
「完了……那個平頭男人這次絕對要完蛋。」棒子青年騰空的一刻,王鶴惋惜著搖頭,在他看來平頭男人顯然無力抵擋棒子青年的這一記騰空掄踢,很有可能在這一腳這下淪落成殘廢,想要出手卻被謝俊飛笑著用眼神制止。
「呵呵呵,看戲就好,完蛋的只會是高麗棒子。」謝俊飛淡然笑著,不斷掃蕩著桌子上面的菜,不超過二十元一盤,但菜炒的確沒的說,沒砸了‘香香’這兩個字的招牌,有的菜甚至比星級酒店里面的還要可口。
啊!棒子青年攻至身前之時,平頭男人一聲低吼,眼中精光四射,雙手猛地揮出,一下抱住了棒子青年的腳腕,半空中無處借力的青年面色大變,雙腿用力攪動,想從對方雙手中掙月兌出來,平頭男人嘴角微挑,雙手橫甩而出,棒子青年飛了出去。
「 當!」還算健壯的身軀落地時撞碎了一張桌子,頭部無巧不巧的踫在了桌角上,鮮血汕汕直流,看上去猙獰恐怖,收拾完最後一人,平頭男人的身子像是失去了支撐力,「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莊可薇嘶喊一聲,身子沖了過去,看著渾身是血的男人,她心里不是滋味,掏出包包里面的紙巾,不停地給男人擦拭傷口處的血跡。看到自己喜愛的女人給別人溫柔備至的服務,被四個高麗棒子揍了一頓的馬平頓時醋意盎然,自己身上的傷不比平頭男人差,唯一不同的就是血流得少了點,可得到的待遇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王鶴愕然,平頭男人重傷之余還能將最後的棒子青年甩飛大出他的意料,謝俊飛一臉平淡,只是沒想到平日里凶巴巴的母老虎還有這麼溫柔的一面,給那個平頭男人擦拭血跡時儼然一位賢惠妻子的模樣。
「你感覺怎麼樣?」莊可薇不敢去瞧男人左肋處觸目驚心的傷口,擦拭的時候也是別著頭,平頭男人嘴角強行牽扯一抹笑容,望著近在咫尺的絕世容顏,想開口卻忍不住咳嗽了幾聲,又帶出幾絲鮮血,女人大驚,連忙用紙巾再度擦拭。
「謝謝你。」平頭男人的聲音有氣無力,但眼神卻異常柔和,兩只眼楮很亮,很明亮,看久了會讓人不知不覺淪陷進去,然後無法自拔,女人略顯羞澀的避開男人的眼神,雙頰微微泛紅,輕聲道︰「你傷得很重,我送你去醫院吧?」
「不礙事,休養……咳咳…幾天就好了。」平頭男人又咳嗽幾聲,臉色看上去更加蒼白,整個人顯得虛弱無力,似乎下一刻就會駕鶴西游,但謝俊飛知道,這個看似奄奄一息的身軀里面蘊含著驚人力量。
先前被砸碎肩頭的青年這個時候恢復了一點氣力,他怨毒的盯著躺在地上的平頭男人,完好的一只右手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撥出一個號碼用生硬的漢語對著話筒咆哮了一痛,謝俊飛搖頭笑了,這個青年打的是報警電話。
一般來說,同等的罪名,在z國,外國人的處罰總是會比z國人輕很多,外國人這幫孫子在z國肆無忌憚橫行無忌也多半有這方面的原因,打電話的高麗棒子不傻,知道到了警察那里,自己四人沒事是一定,平頭男人如果沒有背景肯定要月兌層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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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超過五分鐘,外面傳來連綿不絕的警笛聲,四輛警車先後停在了香香樓的門口,十余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從車上涌出,闖進混亂不堪的一樓大廳,看見警察到來,四個高麗棒子眼楮一亮,指著已經被莊可薇扶到椅子上的平頭男人道︰「就是他打傷的我們……你們要把他抓起來狠狠的嚴懲!」
為首的警察謝俊飛認識,說來也巧,正是他第一次進局子時踫到的那個李凱,一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男人,只是腦筋有點死板,貌似人品也不怎麼好,沒實力沒背景的普通人到他手里十有**會遭殃。
「住嘴!是非曲直誰錯誰對我們會調查清楚……有錯誤的我們會嚴懲,沒錯誤的我們自然會還他一個清白!」李凱冠冕堂皇的陳述著警察們泛濫成災的說辭,盛氣凌人,微微環視大廳一干人群,只是掃到一個人時眼楮突然眯縫了起來。
感受到有人注視,謝俊飛抬頭,邪笑著凝視傲氣十足的男人,嘴角挑起一抹不屑弧度,要不是自己會點功夫上次在局子里肯定會被此人狠狠整一頓,諾大個z國,跟李凱一樣的警察不在少數,這也就意味著平白無故就遭受冤屈的普通老百姓大有人在。
「搞笑!我看沒錯誤的也會屈打成招吧!」酒足飯飽的藺超不以為然的撇嘴,用餐巾紙曼斯條理的擦著嘴角,傲慢姿態如同王室中的貴族一般,小時候在家中接受的就是貴族式的教育,多年養成的習慣不會輕而易舉抹掉。
正在掃視謝俊飛的李凱皺眉,敢**挑釁警察威嚴的不多,有那也是高高在上背景相當niu逼的人物,不過他怎麼看也沒看出藺超像是背景niu逼的公子哥,一身行頭全是地攤貨,幾十塊錢就能買一件,他心里下意識的認為藺超是在裝逼。
「你是誰?敢這麼跟警察說話……是不是想進局子了?」李凱冷冷的瞧著姿態慵懶的藺超,眸子中寒意不停閃爍,他這人肚量小,吃不得虧,借著職位之便也干過不少徇私舞弊的事情,其中里面就有惡意的打擊報復。
「呵呵,我姓大,單名一個爺字。」藺超玩世不恭的笑著,根本沒在意李凱**果的威脅,有謝俊飛在身邊他沒有害怕的必要,謝俊飛就是他心中無所不能的神。
「大爺?」李凱想都沒想就喊了出來,只不過他喊完腸子都悔青了,周圍哄笑聲響成一片,就連他身後的一眾警察都有幾個憋不住笑了出來,狠狠瞪了身後幾人一眼,他盯著藺超沉聲道︰「戲弄警察……來人,把他給我銬起來!」
兩個警察閃身而出,向藺超逼去,謝俊飛眯眼掃視兩個警察,眼眸冰冷,淡漠道︰「不想就殘廢停下你們的腳步……老子的話只說一遍。」
呼~~很有裝逼嫌疑的一句話刺激了飯館內不少人,如果說先前平頭男人敢打四個高麗棒子他們是敬佩的話,那麼此時對謝俊飛就是崇拜了,他們這些人沒膽量惹niu逼轟轟的警察,但是能看到別人惹這輩子也算沒白活。
平頭男人身邊的莊可薇愣住了,在她看來,謝俊飛就是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學生,連考試都要作弊,又哪里來的實力跟警察對抗,不屑的撇了撇嘴,她認為謝俊飛在吹牛皮說大話。
剛邁出不到三步的兩個警察身子一顫,連忙止住了腳步,他們都認識謝俊飛,也見過這個廝明目張膽的跟市委書記的兒子作對,不過顯然事後一點事都沒有,而且看這樣子活得比誰都滋潤,更重要一點,警局里大多數人都知道他跟警花顏如玉有著不清不楚的曖昧關系,雖然顏如玉上調,去了省里,但是余威不減,依然震懾著不少警員的小心髒。
顏如玉是什麼樣的存在,這些普通警察或許不明白,但是他們清楚一點,就是局長鳳常青都對她客客氣氣,市長市委書記這樣的人物也不敢對她橫鼻子瞪眼,所以,他們在懼怕這個警花的同時也一並懼怕著跟她關系親密的謝俊飛。
「混賬,你們兩個是什麼意思……打算抗拒我的命令嗎?」李凱瞪著兩個停止不前的警察,眸子中怒火旺盛,好不容易奉命執行一次任務,哪想到第一次下命令就踫了釘子,這讓他顏面無光,非常無光。
「不、不是,李隊長,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兩個警察支吾著解釋,心中叫苦不迭,謝俊飛不好得罪,但是不執行上級命令可是要吃槍子,正當兩人躊躇不決時,謝俊飛慢悠悠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向李凱走去。
「你想干什麼?」李凱下意識後退一步,右手也刷的一下將腰間的配槍拔了出來,他跟謝俊飛交過手,知道對方功夫不弱,要是被近了身,估計討不到好處。
謝俊飛很不屑的笑了笑,在一干警察警惕的眼神中慢慢掏出煙盒,拔出一根,從容不迫的叼在嘴上,然後曼斯條理道︰「你似乎忘了你來的任務是什麼……用我提醒你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