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護者和思考者連接後,性能將會有一個質的飛躍,思考者計算當前所需要的屬性,然後命令守護者去執行,比如說你想要跑的更快,守護者表面就會按照程序進行重組,減少空氣阻力,加強你腿部的力量,使你跑的更快,你想要在牆上行走,守護者會在身體的不同位置重組出吸盤,讓你在牆上如履平地,還有水下呼吸之類的,只要你能想到的,它就能做到。」
「額,這麼強?那他能讓我的速度加快多少?」賀飛寒半信半疑的道。
「以你現在的肌肉強度,大約能跑50千米/小時,不過這是完美狀態下,可是實際上你由于各種原因只能達到44千米/小時,如果使用守護者的話,大約能加強你80%左右的速度。」
賀飛寒呆呆的問︰「我能跑44千米/小時?我怎麼不知道?」
安慎重的道︰「這只是數據,按照你最新的掃描結果得出的結論,當然了,這也只是數據,必須要實際試驗後才能得到準確數據,而且,很多時候因為地形,天氣,心情等各種因素,這個數據會有不小的浮動。」
「那我如果在正常情況下豈不是能跑79千米/小時?那我百米豈不是只用4秒就跑完?」賀飛寒感覺在听天書一般。
「理論上是的。」
「好吧,我找個機會試一試,恩,那我是不是天下跑的最快的了?」賀飛寒樂呵呵的道。
「我勸你別太妄自尊大了,如果只是速度的話,比你快的人非常的多,只不過有些人的速度只能保持幾秒,又或者有各種各樣的要求,比如有一種異能,使用者可以在水中達到音速。」
「好吧,還是說說守護者吧,既然是作戰服,我怎麼沒有武器呢?」
「作戰服的確有武器配置,而守護者其實只是一個平台而已,它需要有武器嵌入才能真正的發揮出守護者的力量。」
「雖然你現在的權限只是準b級,不過我還是可以透露一些b級的信息給你,守護者可以外接許多裝備,多數是b,c級裝備,如果你裝備了一件b級武器,那麼這件武器如果完全發揮威力,完全可以殺死強級生物,如果裝備了a級裝備,那麼恭喜你,你基本可以在獸潮中安然無恙了,這其中也有很多準a級或者準b級武器,不過你要明白一點,武器需要能量來支撐,你現在的身體強度勉強可以算得上準d級,如果你使用b級武器,那麼它將會抽取你身體的能量支撐武器的最低輸出需求,如果你身體里沒有能量,那麼他就會把這種能量需求變成對你身體的一種負荷,這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說句通俗的話,你是在用生命力去殺戮。」
賀飛寒听的心中一凜,這完全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安,如果我現在用b級武器,我能使用幾次?」賀飛寒問出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你最好放棄這個想法,這種做法就是在自殺,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給出答案︰以你現在的身體強度,至多可以使用兩次,超過兩次你就會被守護者殺死。」
「額!很嚴重啊。」
「當然,等你的權限進入a級後你就可以接觸到更多的信息了,那時候你就知道守護者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了,這樣說吧,雖然守護者是制式裝備,不過卻絕對是榮耀和勝利的象征。」
「好吧,不說這個了,獸潮快來了,我還有些問題要問你。」賀飛寒不想再說這些遙遠的事情,眼下最重要的任務還沒有完成呢。
「安,我父親的朋友里有沒有姓風的?」賀飛寒問道。
「沒有。」安的回答很簡練。
「恩,那麼就是姓馮了?」賀飛寒突然想到了馮辭懷。
「為什麼這麼問?」安的好奇心還真不小。
「父親在視頻里曾經提到‘風景’我就在想這里面有什麼玄機。」賀飛寒現在已經完全相信父親是在培養他,以一種常人無法接受的方式。
「馮寶矩是你父親多年的至交好友。」安回到道。
「有沒有詳細資料?」賀飛寒追問道。
「你的權限不夠,無法查詢,只有一個備注允許準b級權限查閱。」安的回答總是讓人很無奈。
「什麼備注?」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馮寶矩多年前曾在賀家寨附近居住過十四年。」
「就在附近?好吧,如果‘風景’的‘風’是指馮,那麼‘景’是什麼意思呢?」賀飛寒自言自語道,卻是不小心說出了口。
「啊?你說什麼?」賀飛寒一直發呆中,張瀕寧只好研究研究這間房子了,現在正手捧那本厚厚書,看得津津有味,就听見賀飛寒自言自語,于是便開口詢問。
「啊,大餅,你幫我想想,如果‘風景’的風指的是馮姓,那‘景’又是指的什麼呢?」賀飛寒抓住張瀕寧的胳膊就像抓到根救命稻草一般。
「風景?馮姓?景,額是不是水井的井?」張瀕寧瞎蒙道。
「水井?風景就是馮家的水井?離這里不遠?大餅你太聰明了,哈哈。」賀飛寒激動的大吼道。
「我們現在就走,快快。」
「你打算就穿成這樣出去?」張瀕寧指了指一身黑色緊身衣的賀飛寒。
賀飛寒一愣,才發現這樣出去太不雅了,緊身衣穿著是舒服,可是某些重要部位太過明顯了。
趕忙又把衣服全部穿上,兩人這才急匆匆的爬出來時的大洞。出了大坑,張瀕寧把手中的書遞給賀飛寒。
「這書不錯,有時間你應該多看看,對你有好處。」張瀕寧將書遞給賀飛寒,眼中竟然有點不舍。
賀飛寒當然明白這書的重要性︰「大餅,這書里的修習功法你應該也知道的,只有我才能修習,別人要是」
張瀕寧搖了搖手道︰「這功法我不感興趣,我說的是這些歷史,這些往年來大事件的台前幕後,這才是你應該多看看的,而且那些日記,我總覺得似乎主人呢想要對看書的人,額,就是你了,我覺得你老爸總是想對你說什麼,答案應該就在書里。」
「你這樣的覺得?」賀飛寒終于重視起來。
張瀕寧點點頭,堅定的道︰「是的,不過這種問題只能是親近的人才能猜得到,讓我去看,就算把書看破了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賀飛寒點點頭,慎重的將書收起來。
「思考者,在地圖上標示馮家老宅的位置以及最佳路線。」賀飛寒在腦海中向思考者下令道。
很快的,一張小地圖便出現在賀飛寒的眼前,按照地圖上的標示找到地方才發現這里也早已經荒蕪多年了。
破敗的院牆無力的矗立著,老舊房屋里,雜草,動物糞便,應有盡有,唯一沒有的就是水井。
「為什麼沒有井?」賀飛寒喃喃自語道。
「是不是我們會錯意了?」張瀕寧不確定的道。
「不會的,是不是被人埋了?找找看把。」兩人在不大的院落里挖地三尺,一定要找出個水井來。
不一會,狹小的院落被挖的到處是坑,可是依然不見水井的蹤影,兩人坐在破屋里,看著眼前狼藉的院落默默無語,似乎身下的磚頭地都堅硬的那麼的討厭。
「請注意,一小時後與獸潮先鋒隊伍遭遇,請撤離。」思考者生硬的聲音回響在賀飛寒腦中,震的賀飛寒不知身在何處。
「思考者,怎麼回事?不是說獸潮要到9點才會到達麼?」賀飛寒有點著急的道。
「獸潮9點到達l市,這里離l市100千米,以獸潮每小時30千米的速度,9點抵達l市,準確無誤。」思考者的話驚醒了賀飛寒︰對啊,這里不是l市啊。
「我草。」賀飛寒重重一拳打在磚地上,嘩啦,堅硬的磚地被賀飛寒蠻力打成碎片。
「等一下,你看這是什麼?」張瀕寧忙拉住有些暴走跡象的賀飛寒,指著碎磚塊里露出的某件事物說道。
「恩?」賀飛寒一愣,只見張瀕寧在碎磚頭里翻了翻,像是布匹的邊角出現在賀飛寒視野。
張瀕寧用了用勁,頹然道︰「我拉不動,你來試試。」
賀飛寒點點頭,拉住那露出的小角,慢慢用力,布匹被一點點的拉出來。
「嘩啦,」布匹被整個拉出,賀飛寒摔了屁墩,看著眼前的這件物事,不明所以。
「怎麼挖出一塊布來?」
張瀕寧道︰「看看是什麼。」
兩人將布匹完全展開,一幅奇怪的圖形出現在布匹上,說是畫吧,完全看不出這上面的線條說明了什麼,說是無意義的線條吧,卻又讓人感覺層次分明。
「這不是布,這是錦。」張瀕寧模著刺繡出的線條道。
「哦,不是布,是錦,錦?錦!」賀飛寒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錦。
「難道‘風景’就是指這個?馮家的錦?太扯淡了吧,這誰能猜到啊。」賀飛寒郁悶了。
「這錦看起來大有玄機啊,這上面不知繡得是什麼,看起來有點熟悉。」張瀕寧模著耳垂,苦苦思索。
「先不管這個了,我們得馬上離開這里,再遲恐怕要出事。」賀飛寒卷起那張錦,揣在懷里,起身奔出破敗的院落。
張瀕寧搞不清楚狀況,只好跟著賀飛寒一起跑了。
用了大約二十分鐘的時間兩人才來到山腳停車處,上了車,賀飛寒瞄了一眼時間。
6月11日下午17點28分,懸浮車飛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