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大聲的咆哮著,表達著內心的憤怒。
可是賀飛寒卻不會給他繼續表達心情的時間︰「力量加成!」
「轟!爆!」賀飛寒消失在原地,瞬間出現在忍者面前,右拳毫無花哨的擊出。
那忍者似乎早就知道了賀飛寒的目的似地,在賀飛寒消失的一瞬間,右手刀在身前畫了一個圈,斜著砍向賀飛寒的肩頭。
「當!」殺戮者再次與長刀相撞,賀飛寒使足了勁道,打算蕩開長刀,一舉殺了忍者,可是從長刀上傳來的力量卻出乎賀飛寒的意料,那力量不是很大,而是很小,小到忽略不計,賀飛寒心下一涼,想收力卻哪里來得及,那長刀被輕易蕩開,而賀飛寒也順著那個方向傾斜。
「哈!」那長刀在忍者身側畫了一個圓,再次快速斬向賀飛寒。
忍者似乎滿月復信心,兩只手都搭在了刀柄之上,長刀的速度倍增,更快的斬向賀飛寒。
傾倒的賀飛寒突然加速落地,拳頭狠狠的砸在地面之上,此時那長刀離賀飛寒的腦袋不過二十公分。
「轟!」被賀飛寒砸中的地面絲毫未損,可是方圓數十米之內卻突然傳來一陣猛烈的震蕩,整個大地都在搖晃。
「呼!納尼?」強烈的震動將忍者高高的拋離了地面,那一刀擦著賀飛寒的頭發劃了過去,忍者不可置信的發出了一聲驚叫。
「啊!」房車內的兩女發出一聲驚叫,等看到那長刀無緣無故的砍偏了方向時才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氣。
「真是幸運啊!」唐妙可拍著胸口說道。
「是呀,真是太幸運了,那忍者居然沒砍到,真是笨死了。」路易吉也復合著說道。
金天正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長刀過後,賀飛寒借力起身,右手抓著那忍者的手臂不讓他再有反擊的機會,左手握拳猛力的打在腰肋間。
「踫!」那忍者看來是忍不住了,吐出一口血,還沒等喘口氣,賀飛寒的第二拳已經落了下來,接連二三的重擊紛紛落在忍者腰間,那忍者不住的吐著血。
「啊!」那忍者反手抓住賀飛寒的手臂,小擒拿的手段使出,將賀飛寒的手臂彎折過來,賀飛寒手肘向上猛抬,撞擊在忍者下顎。忍者吃痛後退,賀飛寒緊跟而上,雙手成掌推在忍者胸口,忍者腳步更加不穩,連連後退,已經完全失去了重心,賀飛寒腳下發力,急速沖上,雙手握拳,重重轟擊在忍者胸口,將他打飛了出去。
那忍者落地後急忙翻身,原先躺著的地方突兀的出現了幾個小孔。那忍者一路連翻了五六米才停下。
聰明的鄧浙立即停了手,他可不想太過招惹這個家伙,如果他殺向過來,鄧浙可沒有賀飛寒那麼好的身體,說不得一下就掛了,主攻還是賀飛寒來的好。
果然,那忍者看了一眼鄧浙,便不去理會了,在他眼里,鄧浙只不過是小嘍嘍而已,等消滅了眼前這個家伙,其余人都是可以任他宰殺的。
在賀飛寒眼里,忍者的兩把長刀盡失,可是卻好像放松了許多。
在原地擺了幾個poss,那忍者大吼一聲,沖向賀飛寒。
兩人距離迅速接近,三米處,兩人同時出拳。
「踫!」巨大的力量震的賀飛寒連退幾步,吐血不止,而反觀那忍者,似乎一點事都沒有。吼叫著再次殺來。
「怎麼會這麼大的力量?」賀飛寒震驚無比,這比剛才長刀上的力量可大的太多了,完全超過了自己。
其實日本刀是用力殺人的,不是比力氣的,相對于長度來說,它的寬度實在是太窄了,這讓長刀在速度上變的很快,而且靈活多變,可是力量上是非常不足的,這一下舍棄了長刀,等于是解放了忍者的身體,將他全部的力量完全發揮出來。
兩人插招換式,打在一處,這忍者精通空手道,柔道,各種技巧層出不群,可是賀飛寒卻慘了許多,除了蠻力,沒有學過什麼高深的技巧,僅有的那麼一點還是早年間跟混混打架自己學來的,比如說剛才那反肘一擊。
那忍者越戰越勇,將賀飛寒打的體無完膚,手上的力量奇重無比,鄧浙的空氣箭只能對他造成騷擾和牽制,不過也多虧了還有個鄧浙,不然的話賀飛寒根本頂不住他的強攻。
「哈!」忍者的一記重拳打在賀飛寒胸口,腳步不穩下賀飛寒連連後退,此時經過長時間得戰斗,兩人已經深入陵墓之中,離那地穴僅僅數十米之遙。
「踫!」忍者勢大力沉的一腳踢中賀飛寒月復部,強大的力量讓賀飛寒離地一尺飛了出去,撞在一塊五米高的石碑之上。
「哇!」賀飛寒張嘴吐出一大口血,靠著已經被震碎的石碑喘著氣。
忍者一步一步的走向賀飛寒,嘴里唧唧歪歪的說著話。
「支那人,你能支撐到現在讓我很吃驚,不過熱身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該結束你的生命了。」說這話,忍者嘴里念叨著連思考者都翻譯不了的文字,雙手平伸,手掌向上,似乎在禱告,亮光一閃,忍者的手中無端的多了一副漆黑的鐵爪,這是忍者第二次無端端的變出武器了。
「咳!md,你是魔術師麼?咳咳咳!」賀飛寒一邊咳著血一邊罵道,也不在乎對方是不是听得懂。
忍者將鐵爪戴在手上,繼續走向賀飛寒︰「支那人,你能死在我的手上,是你的榮譽。」
「榮你一臉!」忍者身後突然閃出一個黑影,是昌飛!胸口大片的衣服已經被鮮血浸濕,只是手中的匕首依然很穩,悄無聲息的刺向忍者後腦。
那忍者的臉上突然顯出一種不屑了,賀飛寒看的膽戰心驚︰「不!昌飛,快閃!」
賀飛寒的警告遲了一步,在昌飛的匕首刺進忍者後腦之前,一個漆黑的爪子插進了他的胸口。
昌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忍者,他怎麼也不明白對方是怎樣發現他的,可是注定他是明白不了了。
忍者將爪子抽了出來,一腳將昌飛踢開,昌飛的身體打著轉飛了出去,直到十來米外才掉在地上,一動不動。
「警告︰你的同伴生命垂危。警告︰你的同伴生命垂危。」賀飛寒無法听見思考者的警告了,因為他的雙眼正在漸漸變紅。
「警告︰本體生物特征紊亂。警告」
「啊!」賀飛寒仰頭發出一聲嘶吼,仿佛在斥責老天的不公似地。
「它它說它叫屠匕!」那個一臉驚喜望著自己的沉默男子,曾經救過自己的命。
「我感覺身體中充滿了力量!」那一次是賀飛寒認識昌飛以來,他說話最多的一次。得到了屠匕的昌飛,正輕輕撫模著,生怕用力大了會模壞似地。
「你們這些該死的臭蟲。」昆特伯爵正用手捂著側腰,鮮血不住的流淌著,遠處的鄧浙看著賀飛寒的雙眼中帶著明顯的笑意,而一邊的昌飛則一動不動。
那個一直沉默寡言的男人,任何時候都沒有拋棄自己的同伴,即使是死,也要讓敵人付出代價,而今天,敵人沒有付出代價,他卻躺在了地上。
「啊!」賀飛寒的腦子一片混亂,那個喜歡雕刻爛木頭的男人就這麼死了?
「嗖嗖嗖!」一連串的空氣箭瘋狂的射向中央的忍者,正是鄧浙,此時的鄧浙滿臉的煞氣,不要命的催動魔力,甚至連口角的溢出了一絲血跡。
「八嘎!」忍者身形急速的沖向鄧浙,不停的變相讓所有空氣箭都射在了空處,似乎沒有什麼能阻擋他前進的步伐,而鄧浙依然不停的釋放著魔法,這種無用功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了。
「不好!」房車內的金天正看到昌飛受傷,顧不了太多,甩開唐妙可的手,沖出了房車,可是他們之間相距數百米,怎麼可能來得及。
「西內!」鐵爪狠狠的插向鄧浙的頭顱,而鄧浙好像根本就沒有想過躲閃一般。
「踫!啊!」一只大手抓住了忍者的鐵爪,讓他使盡全身力氣都無法再進一步,頭頂上一道粗壯的空氣箭直射而下,從左肩胛骨射入,自左下胸透出,忍者忍不住慘嚎一聲。這是鄧浙以自身為餌,射出的全力一擊,這超強的一擊也給他帶來了超強的負荷,鄧浙吐出一口血,仰面就到。
「你得死!」紅著雙眼的賀飛寒手上加力,那漆黑的鐵爪被整個抓的變了形,不知道那鐵爪是什麼材質制成的,竟然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忍者的右手被變了形的鐵爪夾得一陣扭曲。
「啊!」左臂被鄧浙的空氣箭所廢,左手被賀飛寒抓著,那忍者此刻已經完全失去了戰斗力。
「嗚!踫!」將忍者像丟垃圾一樣丟了出去,方向正是那塊石碑。巨大的響聲傳來,石碑在經過賀飛寒的一撞之後,終于頂不住忍者所帶的巨大力量,被整個砸碎。
雙眼通紅的賀飛寒一步一步的走近,嘴里不知道念叨著什麼,似乎瘋了一樣。
忽然滿地碎石之中一塊金屬吸引了賀飛寒的注意,那是一塊較大的碎石,從邊緣之處露出一角金屬的光澤。
懵懵懂懂的賀飛寒的心神完全被它吸引,甚至不去理會幾步之遙的忍者,徑直走向那塊碎石。
碎石大約八十厘米見方,質地也比旁邊的碎石硬了許多。
「轟!」一拳砸在碎石之上,居然文思未動。
「轟!轟!轟!」一連數拳,才堪堪將金屬附近的碎石敲打下來。
「轟轟轟!」賀飛寒不余遺力的敲打著碎石,絲毫沒有在意身旁不遠的忍者。
見賀飛寒完全不理會自己,忍者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一粒藥丸,塞進嘴里,原地打坐,努力調息。
金天正老遠就看見了賀飛寒的異狀,但是由于視角的關系,他並沒有看見那個忍者,在他想來,賀飛寒還活著,那個忍者必定是死了,沒有閑心去關心賀飛寒究竟是怎樣殺死他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
金天正來到鄧浙面前,探了一下鼻息,心下稍稍松了口氣。又來到昌飛面前,此時的昌飛已經氣若游絲,似乎隨時都會掛掉,金天正抱起昌飛就往外跑。
房車車門被打開,金天正竄進房車,將昌飛輕輕放在地板上。從車載醫療箱中找出一大堆東西,止血,上繃帶,氧氣罩,注射強心針,所有的急救措施全部做好之後,金天正跳上駕駛位,大喊一聲︰「你們兩個去照顧一下那個玩風的。」
兩女立刻跳下車,金天正駕車一路狂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二人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