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一人,賀飛寒不打算再隱藏行跡了,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結束今天的行動。
還沒走近東房,一陣**蝕骨的聲音沖進了賀飛寒的耳朵。
「靠!還真有閑心,就讓你們做一對亡命鴛鴦好了。」
猛的推開房門,賀飛寒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房中兩人驚詫的望著門口的賀飛寒,而賀飛寒直接用華夏最強大的武器對他們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攻擊。
「你們這對狗男男,今夜秋高氣爽,你們竟然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你,你阿舅的!我要代表月亮,拍死你們!」看著最新*,擼炮正到關鍵時刻的二男被賀飛寒的話語震住了。
大錘飛過,兩個**的男人從此不分彼此了。
賀飛寒連多看一眼的心情都沒有︰「mbd,回家洗眼楮。」
穿過一個鐵門,賀飛寒進入了一個大型養雞場,一排排的雞籠佔據了大部分的空間,絲毫看不出來這里有什麼密室的存在。
「安!」一張全息地圖出現在賀飛寒面前,可以看見地下有很大一片區域都是無法掃描到的,說明這密室的確存在。
「既然找不到,只好用本辦法了。」賀飛寒松了松手,虛握著大錘,猛的砸向地面。
「轟!」地面猛的震動了一下,腳下的水泥地被完全砸開,露出了泥土。
「轟!」第二錘下去,塵土飛揚,賀飛寒此時正站在一個深兩米的大坑里,周圍的雞籠已經被沖飛出去,全部堆積在牆角,一地雞毛。
「轟!嘩啦!」大坑被賀飛寒再次擴大,房頂頂不住賀飛寒的巨力,塌了下來。
站在灰塵中的賀飛寒再次掄起大錘砸向地面,沉悶的金屬撞擊聲傳來。
「似乎到了。」賀飛寒全身劇烈的抖動起來,大錘狠狠的砸在金屬地面上。
那聲音就好像砸在了石子上,賀飛寒腳下一空,整個人向下掉去。
「那你!」「八嘎!」「死你馬賽!」
「改用思考者進行掃描。」一片綠點出現在小地圖上。
「¥#%¥」一陣風吹來,灰塵被全部吹了出去,眼前的情景一目了然。
大概十來個人在賀飛寒正前方或蹲或跪,看著賀飛寒的眼神就好像仰望天神。
「你們之中,誰是頭?」沒有人說話,可是所有人的眼光都望向其中一人,那人猛的反應過來,指著身邊眾人立刻就是一頓東瀛語罵出來。
賀飛寒不再理會那人,速度全開,雙錘翻飛之下,數秒之內便結束了戰斗,坐在那人面前,一邊運行噬魂訣一邊開口問道︰「你們這里一共多少人?」
那人早就已經嚇的尿了褲子,靠坐在一張倒地的桌子旁,雙腿不自主的抖動著,頭上留下的汗水都快成了小河,眼神中全是恐懼。
「讓我問第二遍,你就得死。」賀飛寒的聲音依然淡漠。
「一百五五十五人」
賀飛寒心中數了一下,一個不差︰「其他人呢?」
「都都回國回國了。」那人擦了把汗,穩定了下情緒,回答道。
「回國了?難道他們不想要那個東西了麼?」
「那東西,必須要拿到,他們回國後,會換換一批人過來的。」
「看來你們還真是不死心啊!恩,對了,前院西房里有兩個人,那個忍者是什麼人?」賀飛寒忽然想到了那個跑掉的忍者,賀飛寒總覺得那身影有點熟悉。
「那是我們國家最有前途的年輕人,小小年紀便成為了中忍,還學會了難度最高的通靈術,他是我們的驕傲。」說起這個忍者,似乎這個尿了褲子的家伙都挺起了腰板。
「哼!」賀飛寒不屑的哼了一聲。
「通靈術很難學麼?他是唯一一個學會的?」
那人一幅牛氣沖天的樣子,似乎已經忘了小命還在別人手里呢︰「通靈術當然很難學,不過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會,只是數量稀少而已,不過每一個學會通靈術的忍者都注定會成為強者中的強者。」
「你們這次來的人里面,有幾個會通靈術的?」賀飛寒有一種預感。
「就他一個!」
「是麼?那他前幾天是不是受過傷?」
那人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賀飛寒的表情突然一變︰「最後一個問題,你們為什麼要找一個叫賀飛寒的年輕人,不可以回答錯!」
「你怎麼知道?你為什麼問這個?你和他有什麼關系?」那人一連反問了三個問題。
「回答問題,或者死!」賀飛寒幾乎是吼出來的。
「額~~~」那人表情一凝,似乎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斗爭。良久才緩緩開口道︰「如果我說了,你必須保證我的生命安全,否則我死也不會說的。」
「好,我保證你的生命安全,說。」
「這牽扯到神獸分身,只要找到他就能得到神獸分身,所以組織上將這個任務定位最高級,為了完成這個任務,我們將不惜一切代價。你的問題我回答完了」
賀飛寒點點頭︰「好吧,我要問的已經問完了,那麼再見吧。」
在那人驚恐的眼神中,賀飛寒的手指輕輕的點在了他的額頭之上。
「恩,沒錯,我食言了,如果你死不瞑目的話,就來找我報仇吧。」
一指頭點死那人之後,賀飛寒原路返回酒店,月兌去了一身的血衣,洗了個澡,舒舒服服的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一睜眼便看見毛線團正在一邊玩著永恆不變的簡單游戲。
「我說毛線團啊,好歹你也是跟我混的,能不能玩點別的東西?你這個樣子,我會很沒有面子的。」一邊說著,一邊穿衣起床。
「唧唧」毛線團好像明白了一樣叫了兩聲,轉頭繼續玩游戲。
洗漱完畢的賀飛寒一出門便撞見了路易吉,現在的她似乎變成了一座冰山,對賀飛寒總是冷言冷語的,不過在賀飛寒看來,這比膩膩歪歪要好上千百倍。
「早上好,路易吉!」
「中午12點如果也算早的話,那麼你也早上好。」路易吉瞥了一眼賀飛寒,轉身離去。
賀飛寒無所謂的笑了下,跟著路易吉來到了大廳。
「昨天晚上在這里發生了可怕的事情,農場全體員工,一共155人一夜死絕,直到今天早上才被人發現,現場慘不忍睹,據有關單位分析,這一次的慘劇是由魔獸造成的,想必是跟隨昨天的獸潮進入了城牆,然後在夜間將這一百多人全部殺死」
賀飛寒坐在沙發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興致勃勃的看著現場直播。
「這都是你干的好事!」路易吉在一邊冷冷的說道。
賀飛寒無所謂的笑道︰「他們都該死,惹了我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路易吉?」
「哼!」對于賀飛寒有意無意的提醒,路易吉只是冷哼一聲,也沒再多說什麼。
「天氣不錯,今天在家好好補補睡眠。」大大的打了個呵欠,賀飛寒起身走向房間︰「這幾天可把我累壞了!」
「鄭飛揚。」
「恩?唐小姐!有事?」賀飛寒轉頭望向剛進入大廳的唐妙可。
今天的唐妙可看起來可是大不一樣,一套水藍色的連衣裙,配上一雙平底涼鞋,長長的美腿沒有穿絲襪,那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中仿佛透明的牛女乃一般。
燙過的長發打著卷披在身後,透著一股女人味。前面的劉海擋住了他的額頭,一種小家碧玉的氣質油然而生。略施脂粉的臉龐精致無比,這和賀飛寒第一次見面時的模樣相去千里也不止。
賀飛寒微微一笑︰「你今天很漂亮,我想老唐如果看見你現在的樣子,也會非常開心的。」
「謝謝!」唐妙可甜甜一笑,看來老唐離去對她的打擊已經成為了過去。
「今天我想出去買點東西,你能不能」唐妙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吞吞吐吐的樣子著實有些嬌憨。
「啊!今天陽光這麼好,我突然想出去走走,唔,我還要買幾套衣服做備用,唐小姐如果沒事的話,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呢?我對z市不太熟悉啊。」人家不好意思麻煩自己,可是獸潮剛過,讓一個女孩子獨自出門,確實有些不妥,所以賀飛寒便主動提出邀請,也免了唐妙可的尷尬。
「恩!」唐妙可報以甜甜的微笑,賀飛寒突然有些落寞。
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忘卻了笑的真諦!臉上會出現的只有陰笑,奸笑,皮笑肉不笑!而這種單純的笑容卻成為了‘白痴’的代名詞?是幼稚的象征,這是成長?還是悲哀?
從小一人的賀飛寒,面對的只有欺凌與被欺凌,沒有一個港灣可以讓他停靠,那個又大又冷的房子只能容納他的身軀,而無法容納他的心。
單純!只會讓別人欺凌他的時候更加的肆無忌憚。于是,賀飛寒學著不再單純,試著比其他人更加的無恥,只有這樣才能在這個社會上立足,看著那些臉上掛著單純笑容的家伙,賀飛寒不僅在心底冷笑,還將痛苦施加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懂的單純就是白痴,白痴就要承受痛苦。
可是,唐妙可的笑容卻完全推翻了他以前的認知。
「這樣美麗的笑容,我要讓她存在下去,因為我,有這個能力了。」
賀飛寒痛改前非的重要時刻,一個女聲突然插話道。
「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