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御宅的魔導書 第二十二章 薩魯曼之死

作者 ︰ 黃金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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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咚……咚……咚……咚……」

隨著響徹白石城的七聲鐘聲,聚集在成里的使徒們,都穿戴整齊,向著餐廳走去,準備開始新的一天。

自從中土大陸沒有了月亮與太陽,白石城就一直用這種古老的方法來掌握時間。

白石城廣場之上,甘道夫,萊格拉斯,金霹,以及阿拉貢,魔戒遠征隊的殘存主力,都站在這里。有些怪異的是,除了阿拉貢之外,每個人都將自己的武器用黑布包裹了起來。

定楮看去,眾人明顯和昨天那幅不死不活的憔悴樣子不同了,每個人都容光煥發,神采奕奕。

「給你們看件好東西吧!尖耳朵的精靈,不要嫉妒啊!」

矮人金霹神秘兮兮的說著,炫耀般晃了晃那把被黑布蒙起來的大斧頭。

萊格拉斯聞言,露出一個很陽光的笑容,一把將弓上的黑布拿掉,露出那把凱蘭崔姆之弓。然而,此弓卻非彼弓,原來的弓,雖說是把以精靈的黃金都市命名的神弓,不過終究是凡鐵打造。而此時的弓,通體流轉著充滿生機的碧色,上面凝刻著精美的魔紋,看起來簡直就宛如翡翠打造的一般。

此弓一出,矮人金霹頓時傻了眼,精靈大帥哥不無得意的輕笑一聲,故作煩惱的嘆道︰「人品啊人品,精靈為什麼到了哪里都這麼受歡迎?矮人真是可憐啊!」

見萊格拉斯得了便宜還賣乖,金霹頓時氣得七竅生煙,一揮手,就將斧子之上的黑布扯掉。霎間,金光亂閃,眾人一時間都被迷了眼。待到適應的強光,仔細看去,只見一把通體黃金打造的大斧頭,明晃晃的呈現在眼前。看著這把斧頭,萊格拉斯再也笑不出來了。

這回,輪到矮人金霹得意的哼哼道︰「人品啊人品,精靈為什麼總改不了自以為是的毛病呢?」

看到這久違的一幕,甘道夫也忍不住愁眉舒展,一把拉下自己法杖上的帆布。這次,大斧頭亂閃的金光頓時被比下去了,概因這把變換著彩虹般七彩光澤,宛如七彩水晶打造的巫師杖。欣賞著眾人目瞪口呆的神情,這老頭樂呵呵的撫著白胡子笑道︰「呵呵,來我們大家都通過了光明神的考驗。」

盯……

阿拉貢見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不由渾身一陣不自在,干咳一聲,抽劍出鞘。

「有什麼搞錯?」

「阿拉貢,你是不是拿錯了?」

「這把劍……」

無怪眾人驚呼連連,阿拉貢手中那把劍,劍身平滑如湖光,篆刻著精靈的銘文,樸素而威嚴,正是安度里爾之劍。安度里爾之劍也就算了,好歹也把人皇聖劍,為哈啥變化也沒有?

阿拉貢似乎也不打算解釋,聳聳肩,就還劍回鞘。

眾人雖然疑惑,卻也不好多問,甘道夫此時淡然一笑,朗聲道︰「小伙子們,我們這一去,必定再也回不來了,有沒有和我這個老頭子死在一起的覺悟?」

萊格拉斯,金霹,阿拉貢對望一眼,默契的沖著甘道夫微微一笑。

甘道夫也不多言,眺望了一眼連綿不絕的漫天血雨,舉起七彩法杖,念動了一段繁雜晦澀的咒語。隨著這段咒語,四人腳下陡然出現一個矩形魔法陣,片刻後,甘道夫念出一個高亢的發音,將法杖重重的向下一揮,諸人就消失在隨著矩形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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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辛格,一間近千平方米,滿當當的陳列著泡著內髒的瓶瓶罐罐,與一些魔獸標本的巨型實驗室里。一身黑袍,年約二十歲左右,滿臉倨傲的一位年輕學者,正在專注的拼湊著什麼魔獸骨架。

正在此時,年輕學者身後閃現出一個散發著白光的矩形。

年輕學者仿佛有所感應,不快的放下手中的活計,摘下作業用的白手套,回過身來。

此時,矩形之上強光一閃,甘道夫一行人出現在這間巨大的實驗室中。

年輕學者打量了一眼諸人拉風的新裝備,尤其看到甘道夫手中七彩法杖的時候,眼中的妒色一閃即逝,仿佛很不屑般冷哼一聲道︰「甘道夫,做了這麼長時間縮頭烏龜,有了新法杖,就迫不及待來炫耀了嗎?」

甘道夫看到這個黑袍年輕人不由微微一愣,長長嘆了一口氣道︰「真是沒想到啊,薩魯曼你活了幾千年,連區區一副皮囊都看不穿,為色相所惑,區區虛假的青春,又能……」

「哼,嫉妒就明說,女王的力量,又豈是你們這些無知之徒所能度測的。虛假的青春?不要笑死人了,我自己清楚得很,女王賜予的青春是實實在在的,並不是幻影。要打就痛快點,我忙著呢。」

甘道夫話還沒說完,就被薩魯曼蠻橫的打斷。

听聞「女王」一詞,甘道夫臉上慟色一閃即逝,接著緩緩的深吸一口氣,舉起七彩法杖,嘴里發出兩個古怪的發音,揮手間就打出一只巨大的光矢射向索倫。

面對這威力頗大的一擊,薩魯曼不閃不避,仍由光矢正面擊中。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光矢並沒有傷害到薩魯曼。薩魯曼的身體宛如一灘湖水,光矢就這麼徑直沒入。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好像薩魯曼將剛才的攻擊吸收了一樣。

「裝神弄鬼的家伙!」

金霹見魔法攻擊無效,掄起黃金大斧頭,高高躍起,攜以開山裂石之力,劈向薩魯曼頭頂。

「……」

詭異的一幕再現了,如此巨力擊在薩魯曼頭頂,薩魯曼完好無損不提,甚至連聲音也沒發絲毫。

「該還給你們了!」

薩魯曼說著,輕飄飄的一掌按在金霹心口。

「 !」

然而,就是這輕飄飄的一掌,卻仿佛重達萬鈞,與金霹胸口一接觸,就發出一聲巨響,將金霹遠遠拋飛出去。

薩魯曼仿佛什麼也沒有做一般,悠閑的收回手,轉過頭來,冷冷的掃視了甘道夫一眼,一揮手,就打出一道光矢,與方才甘道夫發出的光矢如出一轍的光矢。

甘道夫顧不上吃驚,憑借優越的身體素質,遠遠避開了這一擊。有句話叫殃及池魚,甘道夫是避開了,而一只長著猙獰牙齒的大鳥標本,被光矢正面擊中。光矢甫一接觸大鳥,就發出一聲巨響後炸開,在這威力絕倫的一擊之下,這大鳥頓時化為一灘碎肉。

甘道夫自己發出的魔法,自己心中有數,方才,他射向索倫的那一記光矢,命中目標後的確會發生爆炸。看著地上那灘碎肉,聯想到剛才薩魯曼方才擊飛金霹那輕飄飄的一掌,讓人忍不住暗暗猜測,難道……

仿佛猜到了眾人的想法,薩魯曼頗為狂傲的說道︰「沒錯,女王賜予我的黑洞效應,不管魔法(能量)攻擊,還是物理攻擊,一概能吸收加以儲藏,在適當的時候返還回去。」

語畢,薩魯曼滿意的掃視了一眼眾人臉上驚駭的神色,右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像是某種動物腿骨的骨杖,嘴里呼喝一聲︰「出來吧,我的僕從!」

隨著薩魯曼的話語,七只體長六七米左右的骨龍出現在眾人面前,七只飛龍骨骼拼湊而成的骨龍。這個數量,再加上那個體積,看來薩魯曼這家伙將死亡之城,那幾只曾為戒靈坐騎的飛龍骨架撿了回來。

「正好,我早想試試新武器的威力了。」

一見七只骨龍,萊格拉斯輕笑一聲,挽起翡翠般的神弓,搭上七枚箭矢,一舉射出。

「嗖……」

七枚箭矢發出整齊劃一的破空聲,精確命中了七只骨龍的頭部。正當眾人以為就此結束了的時候,七枚箭矢驀然發出「隆隆隆……」一陣錯落有致的巨響,將七條骨龍徹底拆散了架。

自己費了好大心血才弄出的七條骨龍,被人這麼容易的干掉,薩魯曼明顯嚇了一跳。不過想到女王賜給自己的黑洞效應,薩魯曼一顆懸起來的心,又暗暗放了下來。安下心來的薩魯曼,冷哼一聲,拍著手說道︰「不錯的武器,不過以為這樣就能干掉我薩魯曼,未免太天真了!」

「如果你所依仗的就是那個所謂的黑洞效應的話,天真的是你。」

不知何時來到薩魯曼身後的阿拉貢說著,抽出了聖劍安度里爾,將被主神強化過的斗氣注入其中。霎間,這把劍燃燒起明晃晃的金色火焰。在薩魯曼還沒得及反應之前,阿拉貢使出渾身解數,揮動了這把被金色火焰包裹的聖劍。

劍自薩魯曼左肩切入,一直延伸到月復部,鮮血順著劍身汩汩而下。讓人不解的是,劍上的金色火焰,非但沒有灼傷絲毫肌膚,甚至連半死血液也沒有蒸發,仿佛只是幻覺一般。

見薩魯曼不可置信的盯著插在自己身體里的聖劍,為人正直的阿拉貢開口解說道︰「安度里爾之劍,由曾經自索倫手上斬下至尊魔戒的納希爾碎片鑄造,劍上,凝聚了人類斬破黑暗的祈願。雖然不知道黑洞效應到底是什麼,不過應該是暗黑力量的一種,這把劍正好是克制一切黑暗污穢的。」

听完阿拉貢的解說,薩魯曼笑了,笑的很苦澀,也頗為灑月兌,薩魯曼就這麼笑著道︰「運氣真差啊!我這一輩子,欠缺的就是運氣。好不容易憑借努力成為了白袍巫師,卻沒有運氣,處處受制于人。總算以為運氣來了,沒想到,到頭來還是栽在了運氣之上。」

薩魯曼說到這里,掃視了三人,以及倒在標本堆里,不知死活的金霹一眼,嘆息道︰「真是運氣好的小家伙們。」

環顧一周後,薩魯曼目光再次定格在身體里燃燒著金色火焰的聖劍之上,喃喃自語道︰「斬斷黑暗嗎?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斬下女王陛下的一根頭發。」

一旁的甘道夫見昔日的同僚落得如此下場,頗有些傷感的嘆道︰「你不恨將自己變成這樣的她嗎?如果她有心救你的話,即使現在,也應該有辦法的。」

「恨?」

薩魯曼聞言笑了,笑的眼淚直流,就這麼大笑著說道︰「為什麼要恨?哪怕只是一點點,女王陛下也給予過我一生中唯一的運氣。對于你們來說,或許她是十惡不赦的魔女,但是,對于我來說,她是幸運的女神!」

「咳咳……」

笑的太劇烈了,薩魯曼忍不住咳出兩口鮮血。滿不在乎的拭掉嘴角血跡,薩魯曼定定的凝視著甘道夫道︰「甘道夫,我嫉妒你,你一出生就被選中了,擁有我望塵莫及的天賦,區區三百歲就達到了白袍巫師的境界。而我,拼死拼活努力了幾千年,成就卻遠遠不及你的成就。」

最後的最後,薩魯曼眺望著天花板,長嘆道︰「不公啊,神明不公啊!算了,反正即使我死了,亡靈大軍也會留下來,哪怕只有一點點,也算是報答了女王的恩情吧!」

說道這里,薩魯曼緩緩閉上了眼楮,結束了他漫長的一生。

就算薩魯曼死了,他的尸體依舊保持在年輕時的樣子。看來,單單從生理上而論,他的青春的確是貨真價實的。

阿拉貢熄滅了劍上的火,緩緩抽出了出來。幾人看著薩魯曼的尸體,相顧無言。誠然,這個人,曾經干了無數壞事,但是,他們卻發現,此時此刻,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去憎恨,甚至是討厭他。

「咳咳……」

正在此時,寂靜的大廳里,傳來了金霹痛楚的咳嗽聲。眾人聞言,不由暫時放下薩魯曼,聚集到金霹身前。精靈王子萊格拉斯見一向與自己拌嘴的這個矮人生命垂危,忍不住抱起其頭,大吼道︰「金霹,振作一點。」

金霹聞言,睜開沒有焦距的雙眼,恍恍惚惚的道︰「啊,是萊格拉斯嗎?真沒想到,最後要死在尖耳朵的精靈懷中。」

說完,這聒噪矮人就緩緩閉上了雙眼,再無聲息。

「喂,金霹,你這矮子!」

想到兩人一路上的種種,萊格拉斯忍不住悲從中來,岑然淚下。甘道夫與阿拉貢見狀,也不是個滋味,心里酸酸楚楚的。

「呼嚕……呼嚕……」

正在此時,一聲聲震耳欲聾的呼嚕聲傳入甘道夫等人耳中。幾人對望一眼,由萊格拉斯翻開金霹的衣衫,只見一塊碎裂成好幾塊的護心鏡正躺在這矮子胸口。

「 !」

覺得自己被耍了的萊格拉斯狠狠將金霹的頭拋在堅硬的地板之上。

「哎呦!」

頭上起了一個大包的金霹,因為劇痛,忍不住痛呼一聲,一蹦三尺高。這矮子一清醒過來,環顧四周一眼,看到甘道夫三人,頓時頗為親熱的沖著三人揮揮手,大呼︰「太好了,你們三個也死了嗎?這樣,我就不用一個人上路了!」

心里憋了一肚子氣的萊格拉斯二話不說,直接拉弓搭箭,指著金霹恨聲道︰「你去死吧!」

阿拉貢與甘道夫相識搖頭,默然無語。

(ps︰下一卷魔炮需要個龍套,性別限定男性,有意的請到書評區意見貼報名。事先聲明,雖然這個龍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我們的奈葉關系很親密,不過……千萬別後悔啊!關于這章中的黑洞效應,有必要說兩句。誠然,黑洞是自然現象,不能算是黑暗力量。不過,這里的黑洞效應,只是通過某種力量,模擬出黑洞一定程度上的特性,並不真的黑洞,這種詭異的技巧,說是黑暗力量也無不可。嘿嘿,估計有好些人都能猜到這個黑洞效應是在惡搞拳皇里山崎龍二,說的確切點,是港漫中的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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