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推倒(3)
在女人芳香和清涼氣息的刺激下,不知不覺的,男人開始漸漸蘇醒。
黑暗中,他迷茫的打量著趴在自己身上沉迷于男人氣息的女人,她的香唇觸發了他心底欲的萌動,于是他伸出自己的舌頭舌忝在的那粉女敕的唇瓣上。
女人恍然大悟,也伸出自己極粉女敕的小舌頭與男人的舌頭接觸,但她那粉紅的舌頭立即被男人的大舌頭卷進嘴中。香醇的口液被男人貪婪的吸進口中,女人羞得滿面通紅,但如此甜蜜的滋味使她欲罷不能。
對于接吻,男人實在是駕輕就熟。在與大小姐、女警之間的切磋中,他的技藝得到了長足的進步,畢竟男人可是一個學習力超變態的家伙。
男人終究不奈僅僅如此的纏綿,雙手開始四處探索,逗弄著她的心底深深處。未經人道的女人有些慌張,但又有些驚喜,熱情的擁吻早就使她意亂情迷。
這雙魔手讓女人又愛又恨,男人已經不是初哥,尤其上次在清醒意識下與女警那次合歡,讓他深刻認知到無限的美好。
男人戀戀不舍地撫摩著,感受著那冰涼的氣息,到得後來甚至伸出舌頭舌忝舐其上,體會那種令他舒服的味道。
在男人的折騰下,榮蓉的氣息急促起來,粉臉漲得通紅,嘴唇都干了,雙手不知往哪里放才好,就緊緊抱著他那粗壯的腰,雙腿緊緊地閉夾著,感覺到男人胯下堅硬的,她的心更加跳得厲害。
「他要我了嗎?南平他真的準備要我了嗎?」女人的心緊張得幾乎要跳出來。然而她願意付出,願意為他奉獻自己的所有,包括這處女之身。
17年了,整整十七年來,她一直在後悔沒能將身體交給他。當時太單純了,甚至連他的求吻都被她無情拒絕,唯一的擁抱也僅僅只是輕輕的依偎。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太短,短得就像流星。那一年,她20歲,剛剛考上研究生;而他23歲,大學畢業後準備留在東海打拼。
不知不覺間,二人已經**相對。沒有誰主動,男人憑的是潛意識,而女人則心甘情願地奉獻出自己。
男人終于重重地壓了上來,在那無聲的嚎叫中,女人羞澀的奉獻出自己最美麗的初夜,用陣痛治療著男人那亂成一團的內息。
漸漸的苦盡甘來,**的感覺如電擊般使女人全身麻痹,心理和生理的極度滿足使她開始感覺到眩暈和顫抖。學生時代一直保持下來的對舞蹈的愛好,鍛煉得無比柔軟的嬌軀竟迸發出最強的能量,迎接著男人無盡的沖擊。
蒙朧中,女人感覺到自己就像踩著雲朵中一般恍惚,的交流使她全身顫抖,沉默的放縱勝過一切的語言。
當女人感覺到自己在天堂和地獄沉浮了好幾次時,男人終于滿足的噴發出自己最後的**,充滿感激的發出舒暢的嘆息。
在愛的交流完畢之後,男人緊緊的摟抱著女人的縴腰,吻了女人的香唇後沉沉的墮入甜蜜的夢鄉。女人卻漸漸睜大自己的秀目,那一聲陌生的嘆息已經將她從海洋中清醒過來。
「難道我不是在地獄?那麼,他是誰?」
這一刻,她忽然從心湖浮現出這麼一個念頭,隨即被自己這個念頭驚呆了。
如果不是地獄,那麼他是誰?是誰在洪水的面前,那樣義無反顧地抱住自己?
這個念頭讓她的靈魂剎那間墮入地獄,因為**而泛出淡粉色的火熱嬌軀迅速地冰冷一片,顏色也倏地再次回復到初雪般的白皙。
顫抖著雙手,在男人的臉孔上一點點地撫模。
不是他,不是他!
這個男人的鼻子高高的,眉毛濃濃的,嘴唇就像岩石般有著異樣的稜角。
是他嗎?一張異常英俊的臉孔在腦海中浮現出來。那個花心的男人是自己這十七年來第一個不討厭的家伙,自己十幾年來第一次和人說了那麼多話,而且其中有些話甚至連親如榮曉曦都不知道。
是他嗎?自己為什麼會像中邪一樣,將他認為是南平,然後主動將寶貴的處女之體獻給了他?
女人欲哭無淚,顫抖著雙手再次在他的臉孔上模索起來。
男人顯然被模得癢酥酥的,潛意識伸手推拒了一下,低聲呢喃道︰「菱菱,別鬧,再睡一會……」
這聲音赫然是公孫羽的!
恰如被一盆冰水澆了個透心涼,女人呆住了,**著嬌軀,全身都在震顫,悲不自禁,連串的淚水從她那玉女敕的肌膚掠下。她在悲痛自己處女最可貴地貞操無端的失去,更可悲的是她知道這個男人根本是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得到了自己,自己甚至連一個埋怨的對象都沒有!
怎麼辦?怎麼辦?
女人的頭腦亂成一團漿糊。沒法報復他,一切都是自己主導的,他甚至只是出于潛意識做了一切,而且將自己當成了那個什麼「菱菱」。
是葉祥東的女兒葉紅菱吧?早就听說那個號稱「東海政法界第一美女」與這個家伙有著曖昧和糾葛,這個花心賊竟然又得到了自己!
沒天理!
女人的唇被咬破,突然狠狠地揪住男人**的肉肉,猛然一扭,哽咽道︰「壞蛋!你享用了我,現在就知道睡!」
男人其實並不是在沉睡,而是陷入冬眠一般的自我調養中。他受創實在太重,加之內息紊亂,故而一直無法以太清氣功愈合創口。
在陰陽調和後,內息自然而然地順暢,以至于迅速沉浸入自我圓滿的軌道,太清氣功極速運轉,生生不息,而受傷的創口也在不斷愈合。
榮蓉這麼一揪,正好掐中他的羶中穴。男人被硬生生地從冬眠中拽了出來,不滿地一把抱住女人,將她按到自己**而火熱的身體上,隨即再次沉入另一境界。
男人到無所謂了,只是苦了榮蓉。
榮蓉掙扎著想爬起來,然而男人的雙臂如鐵箍,根本沒有掙開的可能性,反倒由于身體之間的挨蹭給她以巨大的刺激。
「公孫羽,你放我起來啊!你還想要怎麼樣?」
榮蓉哭叫起來,羞恥、悔恨、憤懣、無奈、羞澀、傷痛,無數負面情感交纏著她,讓她的腦袋亂哄哄的一片。
之前就如被鬼迷住一般,竟然將他當作了南平,以至于無端獻身。現在該怎麼辦?以後該如何和他相處?
良久後,女人累了,放棄從**到思想的掙扎,匍匐在他的身上,體味著男人大山般的氣息。雖然暗恨這個家伙,但他身上的氣息真的很好,嗅吸起來竟然讓人心底有種麻酥酥的陶醉感。
呸!我都在想些什麼?榮蓉簡直鄙夷自己起來,微微挪動著嬌軀找一個更舒服的姿勢,但無論如何,男人的身體和氣味都無處不在的刺激著她。更恐怖的是,他的再次堅硬起來,那無雙的巨大讓之前受創頗深的女人不由驚怕退縮不已。
天啊,他會不會還來一次?我會不會被他折磨死?
榮蓉不敢仔細思量,連忙轉移思維,想道︰這里是什麼地方?
實在也是累得很了,女人伏在男人的身體上,竟然昏昏沉沉地睡去。男人的身體很溫暖,她睡得很愜意,甚至嘴角沁出一抹笑意,這是她所未能預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