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7-01
三人邊聊邊往高峰停車地方走去。遠遠地跑來一群人,手里拿著鐵棍鋼管之類的東西,凶神惡煞的樣子,其中領頭一人,王京想起在酒吧見過。只見領頭那人指著王京說道︰「就是他。」一群人朝王京他們撲來。
高峰嘀咕一聲,「來的真快,低估這些太子爺了啊。」然後對王京說,我們趕緊上車,「大個子掩護。」
秦大彪「哎」的應了一下,不退反進。迎面撞上這群京城流氓,一個側身躲過一個流氓迎頭而下的一棍,再伸手一抓,把那鐵棍抓在手里,手腕一轉,那流氓之一吃不住痛,手一松,鐵棍就到了秦大彪手上。
秦大彪鐵棍在手,對打起來比剛才空手更加威猛,如狼入羊群,如戰神降世,一群流氓頓時西倒東歪,不一會兒,除了3,4個倒地上「哎喲的」,其余全跑了。
高峰走過來,對秦大彪說︰「怎麼搞的,不是說掩護一下嗎?怎麼全放倒了。」
秦大彪傻笑道︰「是啊,就掩護一下,不經打。」
王京也問,「下面怎麼辦?等警察還是直接走。」
高峰說︰「這種小斗,如果當事人不報警,警察又正好不在邊上巡邏,肯定是不管的,大個子看來也沒下重手,這幾個人也沒受很嚴重的傷,不過萬一起見,王京你去看看,千萬別有個內出血什麼的,不然等會我們走了,其中一個掛了,那就小事變大事了。」
高峰畢竟老道,是的,在華夏國團伙斗毆常有,只要不出人命就沒事,出了人命那就是大事了。所以這群流氓過來滋事,也是拿著棍棒鐵管之類,如果有深仇大恨,那直接砍刀三稜刺上了,甚至一些厲害的,火槍,仿制式火器都會用上,不過這屬于大仇殺。
王京仔細查看了下倒地上的,都是腿部挨了一棍,暫時月兌力,這不,趴地上休息一會兒,一個個慢慢站起來,相互扶著退去,沒什麼大問題,至于那些逃跑的,都跑那麼快了,受重傷的可能性更加微乎其微了。
高峰說道︰「京城白天都好好的,到了晚上,尤其是酒吧一條街這里附近,環境很亂,阿京,你以後來的時候最好都帶上大個子啊。」
王京應了一下,「嗯,這次來,我也不知道是來這里,朋友帶過來的,我曉得了,以後不會獨自過來。」
高峰道︰「沒想到在酒吧里也能踫到大人物,以後我也要小心了,剛剛他們來這麼快,以後會不會盯上我也不一定。哎。」
秦大彪不無惡意,笑著說︰「我下面要保護阿京,要不,你也跟在阿京後面吧,不然我保護不了你了。」
「跟阿京後面死的才快,他們剛才那麼快過來找阿京了,結果又被你打回去,肯定重視起來,要麼忍一口氣,放棄掉,要麼來更厲害更毒辣的招數,你信不,要不我們去前面找個排擋喝酒,他們肯定有人盯著我們,這京城四少,不會這麼輕易吃癟,如果老是吃癟,也就沒四少的名頭了。」
「有我在,阿京,沒事,我們去排擋那吃點東西,打了半天,肚子都餓了。」
王京則擔憂的說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閃吧。」
高峰笑笑,說︰「怎麼還是這麼不擔待啊。」
秦大彪也笑著說︰「天大地大,肚子最大,先去吃東西。」
王京很無奈,不過秦大彪在身邊,也壯了下膽氣,就跟著一起去了。
另一邊,京城四少中的穆立寒對粟正宵說道︰「這幫外地人真是狂妄,剛才以為他們要跑,一時間也沒好手,就叫開酒吧的張亮召集了人,誰知道那個大個子這麼厲害。」剛才張亮召集一批地痞流氓前去教訓,因為時間緊,關鍵是快,所以叫來的人質素實在不怎麼樣,但十幾個人打3個人,其中1個認識的,是個唱歌的,手底下多少斤兩很清楚,另一個是主角,在酒吧里敢跟粟少動手,不過也正是因為動了手,也暴露了手下功夫極差這一缺點,誰踢我,粟少,哦,不不,我意思是粟少水平高,對,粟少水平很高剛才故意保留,特意跟那小子打個平手。哪知道10幾個人轉眼間就被放倒,這也要丟人了。
粟正宵咬牙切齒地說︰「我一定要他們好看。」
這時候手底下那個被打瘸了腿湊過來說了一句讓他另一條腿也變瘸的話︰「粟少,穆少,這3個又去了古寒雪開的大排擋吃東西,擺明不把你2人放在眼里啊。」
穆立寒抬起腿就踹過去,「沒用的東西,10幾個人打1個都打不過,還來丟人現眼,滾。」
粟正宵穆立寒本來叫了人去出了氣,這氣也慢慢平順了,被這個手下這麼一挑,就郁悶了,騎虎難下啊。急切間叫人吧,叫不到什麼厲害的,不然剛才也不會拉上這群廢物了,不叫人放過吧,這個狗腿居然提起他們去了古寒雪開的排擋吃東西,這不是典型的不把京城四少放在眼里嗎?現在湯奉孝,傅志偉兩人不在,這要是傳過去,自己兩人還要不要臉了啊。
粟正宵其實並不是傻瓜紈褲,仔細想想,覺得今天晚上很難找回面子,就想算了。穆立寒不干了,說︰「正宵,你二叔那有一個集團軍啊,隨便叫幾個過來不就行了嗎?」
「這幾年,家里已經很不待見我了,二叔的軍營我進都進不去,怎麼叫人。」
其實穆立寒也不是傻瓜,他老爸穆憲之可是京城市委書記,他找人也是一找一大把,不過他也要注意自己在家里的影響。不過相比兩個省級書記的兒子在酒吧吃了癟,這個傳出去,在紈褲界名聲更爛,粟正宵想了想,咬咬牙說,「我打個電話給我姐。」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由于之前劣跡太多,家里也開始有了一定的管束,打電話找大的,只會被痛罵,找一些關系遠的,別人今天幫你,明天就會有更麻煩的事找你,你到時候幫忙不行,不幫忙也不行。只有同輩中的大哥大姐了,雖然會斥責下,也可能斥責都不會,但肯定會幫自己的。京城四少不是豬頭四少,腦瓜子還都是聰明的,只是舍不掉這紈褲生活,其實也根本離不開了,燈紅酒綠怎麼也比跟著自己老頭子舒服,除了那些野心極大的。
電話打通後,粟正宵夸大了一些後果,說︰「姐,我在酒吧被人揍了,對方還大搖大擺,好跑去大排檔吃東西。」
電話那頭傳來斥責聲,預料之內的。「我都說了很多次了,叫你認真點,不要再去夜店鬼混,你怎麼老是不听。」
「姐,我知道錯了,你會告訴我爸嗎?」
「大伯剛從滇南回來,為爺爺事情,身體也差了,再要知道這個,他血壓肯定往上爆三爆,你現在就給我老實回家來,我不會跟大伯說的。」
「我不回去,今天我要找不回這個臉,我死都不回去。」粟正宵也會撒嬌。
「好吧,我想想辦法。」電話那頭的語氣明顯軟了下來。
「姐真好,將來姐夫肯定是坐大位置的。」這個糖果要送的恰到好處。
「行了行了,你不要再惹事,我們一家就阿彌陀佛了。」
放下電話,粟正宵做個勝利手勢,穆立寒湊過來,說︰「你姐答應了。」
「那是,我跟我姐雖只是堂姐弟,但比親姐弟還親。」
「她老爸是集團軍軍長,這下我看那3個外地佬怎麼出糗,哈哈。」
王京,高峰,秦大彪在大排檔叫了東西,冷菜花生,熟牛肉之類上的很快,啤酒也解決好幾瓶了,可這個熱菜上的很慢,王京催了幾次還沒上來。高峰有點警覺,說︰「那排擋主人應該被威脅了,要拖時間,我們可能又有麻煩了。」
王京說︰「高大哥,你這話有問題啊,如果排擋主人被威脅了,被拖時間,我們不是可能有麻煩,而是一定有麻煩吧。」
說話間,粟正宵穆立寒鑽進王京他們吃夜宵的帳篷,說︰「這位兄弟真是聰明,的確是一定有麻煩,而不是如果,們都舍不得下手了。」
看到這些人不宣而入,秦大彪站了起來,粟正宵很忌諱這個大個子,下意識地往後退一步,說︰「這里面太小,有種跟我出來。」
有秦大彪在邊上,王京膽氣大了點,看了看高峰,得到肯定的眼神,就回了一句︰「那就出去看看。」
到了排擋外面,王京眼楮被車燈炫了一下,用手擋一下,才看到居然來了兩輛軍用吉普,這架勢,剛才好不容易有點膽氣的王京也有點縮了。
粟正宵看到王京的模樣,開心的打了個手勢,吉普的遠光燈關掉了。王京發現對面除了前面酒吧鬧事幾個年青人,站了6名漢子,身上沒穿軍裝,但看站姿,一點都不是混混的樣子,應該是部隊的,而軍用吉普的牌照更是證明這一點,北y-xxxxx。秦大彪捅了捅王京,低聲說︰「這牌照是38集團軍的。」
「38集團軍的?那不是野戰部隊嗎,怎麼開到城里來了。」
「我也不清楚,我以前當兵,所以知道怎麼辨認部隊車牌。」
粟正宵前面還很滿意王京膽小的表現,不過看到這幾人低聲嘀咕,就又郁悶了,喊︰「嘀咕什麼呢,怕了吧,今天讓你見識見識你大爺我的厲害。」
秦大彪听到對面喊話,走上前去,說︰「隨便,單挑還是群架。」
「我知道你厲害,可你後面那2個就不行了吧。」
這話指痛了王京一方的短處,對面這6名漢子,看上去每一個都不會差于秦大彪,何況是6個,早知道前面早點閃人,現在有點小後悔了。
但這是讓人大掉眼鏡的事情發生了,只見那6民漢子中的一人湊到一輛吉普車的車窗那听了幾句話,喊個口令,6名軍漢都上了車了。
這下變故粟正宵也是不解,也跑去車窗那嘀咕。過了一會,車門打開,下來一個女的,王京一看,咦,這不是粟老身邊那個勤務女兵嗎,驚得一身冷汗,還好剛才沒動手,粟老身邊的人的保鏢,肯定厲害,大彪能不能贏還不知道呢,不過一對6,自己肯定死定了。
只見那勤務女兵與粟正宵都向王京這邊走來,走到眼前,粟正宵跟王京說︰「你就是王大夫啊,前面不好意思,對不住啊。」
王京一臉納悶,看看高峰秦大彪也是不解表情,問︰「請問你是?我們之前認識?」
這時候,這個勤務女兵開口說話了,「王大夫,真巧,你居然就是我弟弟說要報復的人,我剛想找你,侯教授王教授也剛剛連夜去家里看爺爺了,下面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你,你……」王京很難適應,這角色變化之快。
「我爺爺就是你白天見過的那位,懂了嗎?趕緊走吧。正宵,你好好招待王大夫的朋友,我先回去,你等會也趕緊回家。」
粟正宵也是一樣難以適應這個角色變化,不過高峰的話讓他有了接話的台詞,高峰說︰「我們跟阿京是很好的朋友,他有事就先忙,我們自己有地方落腳,我們也回去了。」
「哦,那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以後再會吧,姐,我也先跟你回家。」
下面打架是肯定打不成了,于是眾人都各自回去,因為熱菜都沒上,古寒雪老板也不好意思收那花生牛肉啤酒錢,雖然這錢也是應該給的,但自己也不想跟這個混混的朋友再要錢,倒是高峰灑月兌,拉著秦大彪坐回排擋,讓古老板抓緊時間上熱菜,繼續大吃大喝,完了結賬走人,揮揮手不欠下一筆酒水錢。
王京在車上,不過還沒待王京詢問,還有點孝心的粟正宵先開口問了︰「姐,爺爺怎麼了,不會就要走了吧,前面醫生已經下了好幾次病危了。」
「你這不孝子孫,你就想爺爺這麼早走啊。」
「不是,但爺爺的病看了2年了,越來越差,雖然我不懂事,但科學我還是知道一點的,癌癥晚期……」
「好了,閉嘴。」粟雨柔轉過來問王京︰「王大夫,為什麼我爺爺突然疼痛加劇了,以往打一針就止住了,今天下午晚上已經打了兩針了,還是痛。」
王京陷入了思索,粟老前面喊痛是因為骨轉移痛,現在加劇,難道,對,只可能是病理性骨折,該怎麼辦,早點去別墅看看粟老先,別急,船到橋頭自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