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9-07
一號三號的雙手分別捏著兩把匕首,這次他們相信就算是沒有受傷時的天空也不可能毫無所傷躲避開來,現在…
「咻咻.」八柄奪命的匕首朝著天空盤坐的位置飛去.殺手的注意力全部擊中在天空身上,絲毫沒有發現一號身上的龍鏈發出了微弱的血芒,最後一絲肉眼不可見的光線超越了匕首,直接打在天空的右胸,心髒的位置.
瞬間天空像是被重錘擊在胸口一般,沒由來的一股能蒸發一切的熱量自體內爆發開來,失去的力量像是在眨眼間就充盈得滿滿的.原本眼前模糊的景象驟然清晰了起來,甚至比自己全勝時期還要看的清楚.那八柄匕首在他眼中就像是蝸牛爬一樣,洶涌的力量讓他認為就算面對更危急的險境也傷不到他.
「鏘鏘鏘.」天空捕捉著匕首的路線,揮著手中的匕首擊飛了數把,站起身體後正要繼續抵擋時,眼角忽然發現兩道黑影繞著彎子模到了他的後方,很顯然他們是想以雪兒的安危還換他的命.
「咻咻.」又是四把匕首飆飛而出,完全鎖住了天空的退路,數柄匕首已經臨近身前,如果天空去擋匕首,那麼雪兒就暴露在了危險之中.
天空悶哼一聲擊退了二人,但是剩余的匕首五把結結實實插在了天空的身體各處.
「噗.」五柄匕首就像是扎在氣球上一樣,讓天空剛才感受到的那股強大的力量瞬間消失的一干二淨,而天空還是咬牙立在原地沒有倒下.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還有這樣的速度和力量.」三號不可置信地瞪圓了眼楮,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絕對不會相信的,可偏偏就發生在了他的眼前.
一號也是皺著眉心中暗月復,難到是隱藏了實力引我們上鉤?不可能啊,除非他有受虐的傾向.
「哼,在我倒下之前,至少能拉上你們墊背.」天空凝盡力氣才憋出了一句話,就再也沒有力氣了.甚至他感覺每一次呼吸都在帶走他的生命.
「哼,我不信.」三號手腕一抖,兩柄匕首夾雜著絲絲破空聲沖上天空.
讓天空慶幸的是這倆柄匕首角度太正,正好距離自己握著匕首的手不遠,只要抬一下,再一下就可以擋下.
「動,動,手,動!!!」天空外表已經看出人樣了,早已被鮮血鮮紅,否則二個殺手輕易就能看出天空現在急得腦門都滲出了汗水.
在殺手眼中看到的是天空慢悠悠抬起了匕首,彈開一把,雖然手被震退了一些,但還是繼續向上擋住了另一把.
「嗡~」被天空彈開的兩柄匕首插在地上嗡嗡作響.此時的天空也是強弩之末了,忍著一口血水硬是憋了回去了.如果現在被他們瞧出來,那麼一切的努力都白費了.
三人就這樣僵持在了原地.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雪兒從驚嚇中清醒了過來,就算是她身上也沾上了不少的鮮血,而且都是天空的.一直在天空身後她瞧得最清楚,天空那只背在身後的手仿佛控制不住一般在沒命地抖著.
「你們殺了我吧,不要為難天大哥了,求你們了不要再打了…嗚嗚…嗚嗚.」雪兒趴在地上爬著幾步到天空身前,蜷縮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眼前血腥的一幕徹底震撼了雪兒,尤其是天空沒命的保護自己,這一刻她才發覺自己沒有一點用處.
天空看著眼前的一幕都快急死了,這丫頭雜就看不清情勢呢,現在已經嚇唬住了殺手,只要他能再堅持一會,八成這倆個殺手就會退去.沒成想一直安靜地呆在身後的丫頭受了什麼刺激突然跑了出去,這不是打亂了他的計劃了麼.
此時他很想一把拉回雪兒,但是他臉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四肢的支配感已經徹底失去了.
「哈哈哈哈.」三號在看到那丫頭爬到天空身前磕著頭,他都沒有反應,就只有一個原因,就是天空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還能保持著站立的姿勢.
「小丫頭,想讓我們放過他麼?」三號指著還在站立的天空像個惡魔般道.
雪兒頓時停止了磕頭的舉動,不住的點著腦袋.
「嗯.很好.那就看你配不配合了,否則……」一柄匕首咻地從三號手中飛出,正中天空的大腿之上.
這次天空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抗的力氣,眼睜睜著匕首打在了自己的腿上,可天空似乎一點不關心似的,眼神一直停在雪兒嬌小的身上.
看著天空又中了一柄匕首,雪兒嚇得 又磕起了頭嗚咽著:「別欺負天大哥了,你們要我做什麼都行,嗚嗚…你們…別打了…」
一號皺著眉頭看了三號一眼,但是沒有說什麼,雙手時時握著匕首在一旁警惕的看著天空,先前的事情已經讓他有了足夠的教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天空還沒死透,他就不會松懈片刻.這可是殺神君王啊,地下世界的王者.
天空目眥欲裂地盯著眼前的一幕,可恨的是他沒有一絲力氣:「動,動,給我動啊.」此時的天空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渴望得到力量.如果有絕對的力量,雪兒怎麼會為了他這樣.
「求你們了,別再傷害天大哥了,雪兒求你們了…嗚嗚…」雪兒的額頭已經破了皮,鮮紅一片.
三號沖著雪兒勾了勾手指道:「過來.走近一點.」
雪兒抽泣著腳步蹣跚走到三號身邊,身體還在哆嗦著.可見她要鼓起多大的勇氣才敢靠近這個惡人.
「嗯,仔細看看長得還不錯,大了一定是個美人坯子.好好教教老子以後可就有福了.」三號看著雪兒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雙眼中升起一絲婬邪的光芒.
「雪…雪兒,回來!!!」天空渾身都在顫抖著,臉上沾滿的鮮血更顯得猙獰,如煉獄爬出來的怪獸.
雪兒身子一矮,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天空,眼角流出一滴淚水後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渾身的疼痛天空已經感受不到了,眼前的一幕讓他忘掉了所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動動.
「嗡~」沒有任何人能听到的鳴聲輕吟了片刻,天空的鬧腦中一個黝黑的晶體逐漸匯聚成型,在腦海中急速自轉著.
「嗯,雖然年紀不大,但發育的還算不錯.勉強湊合吧.來先把衣服月兌了讓我看看.」三號頓時生出了一絲惡念.萌動的讓他不可自拔.
「不要…」雪兒下意識雙手環抱著前胸,腦袋如撥浪鼓一般左右搖擺.
「咻咻.」沒有給雪兒反應的機會,天空的身上就多了兩柄匕首.
「我不想重復,下一次就是四柄.」三號嘴角斜起緊緊盯著雪兒還未發育成型的小胸脯.
「嗚嗚…」雪兒認命地緊閉了雙眼,顫抖著的雙手模上了睡衣上的紐扣.在三號圓溜溜的視線中第一顆紐扣被解開了.
放在第二顆鈕扣上時略有了猶豫,唰,三號手中就出現了四柄匕首.
「別別…我…我月兌.」接下來面臨什麼樣的命運雪兒當然知曉,她這個年齡已經懵懂知道了男女之事.
「停…停手!!!」天空幾乎是吼叫著喊了出來,身體晃悠了一下差點跌倒.
「哈哈,小子,堅持住啊,馬上就有好戲給你看.」三號雖然語氣戲虐,但還是驚訝了一下.這殺神君王真是個怪胎,也難怪是地下世界公認的王者.
「嗡~」黑色晶體旋轉得更急了.似乎是在配合著天空的情緒一般.
在倆個殺手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天空向著他們的方向邁進了一步,雖然步子不大,但說明現在他有了行動的能力.
三號沒有絲毫猶豫手中的四柄匕首就月兌手而出,所打之處都是限制能力的部位.天空的身體又停止住了,只不過天空鼓起的太陽穴表示著他還清醒著.
「叭嗒.」雪兒解開了第二顆紐扣,鎖骨一片雪白已經能看得清楚了,只要再解開一顆那小山丘似的小胸脯就能展露在眼前.
三號忽然仰頭大笑道:「臭小子,四年前你沒能力保護你的女人,今天也同樣如此.快解開!!」
「我要力量,我要力量,你給我動起來啊.」天空只能在心中嘶嚎著,因為他現在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剛才的兩句話的力氣天空都不知道是如何而來的.
看著三號如看小羊羔一樣色虐的眼神,雪兒為了救自己屈辱的解開衣衫的樣子,她還未成年啊,就算她活下去以後會對她造成多大的影響!!!
「以殺神君王的名義起誓,若是今天能有幸活下去……」天空的雙眸已經升起了霧水,卻沒有發現握在手中的匕首的把柄已經徹底成了車把.
「就算你跑到任何地方,我用盡一生也要追殺你致死.」沒有了先前的暴怒,一道如十八層地獄不帶一絲語氣的話,在臥室內回蕩,連雪兒在內都被急得一身雞皮疙瘩.
「不好,三號快動手.」最先清醒過來的一號,手中一直捏著的匕首不要命的甩向天空.然後就沖著三號身前的雪兒沖去,從天空不含一絲情感的話中讓他感受到了害怕,甚至是看到了地獄之門已經在緩緩打開,這次比四年前那場屠殺還要讓人心悸.這次想要存活下去就靠這小丫頭了,如果失去了這個屏障,那麼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因為朵兒的事情天空沒有目標,只知道屠殺,而此刻早已鎖定了他們倆個.濃重的殺意自然翻了無數倍.
三號的反應也不慢,身為一個殺手對于氣息是相當的敏感,在第一時間就從那股強勢的威壓中清醒了過來,捏著的那四柄匕首同樣甩向天空,然後就要去抓雪兒來當做擋箭牌.
「噗噗.」把柄匕首全中天空的身體,但是他們卻不敢有絲毫放松,因為天空像是不知道疼痛的人一樣跨前一步,然後整個身體徹底消失在了二人的視線之中.
當二人再次捕捉到天空的身影時,就看到天空不顧身上插滿的匕首,在為雪兒口上了睡衣上的鈕扣.然後抹掉了她眼角的淚水,在她額頭上點了一下道:「雪兒,不哭了.是天大哥大意了.」
「天大哥,你…你的傷.」雪兒止不住的淚水流了下來,指著天空身上插滿的匕首,心疼的說不出一整句話.
天空沒有回答雪兒,把她拉到身後,盯著倆個全身警惕的殺手,忽然笑了起來.
「咳咳.」天空又咳出了幾口血,只不過全是黑血.雖然這樣,但是一號和三號動都沒敢動一下.他們能明顯的感受到天空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還有那股不可抵抗的威壓.
「啊!!!」雖然天空很想在精神上多折磨二人一會,但是身體的狀態他自己明白,看似他現在像個沒事的人一樣,但是這種力量也在逐漸消失.一定要盡快解決,以免徒增意外.他可不想再看到雪兒被欺負的那一幕.
隨著天空吼叫了一聲,被一號收起來的龍涎化作紅芒回到了天空身上,瞬間,天空身周憑空蕩起了氣流繞著他旋轉著.
「咻咻.」一號沒有眼巴巴看著天空在做這些奇怪的舉動,但是他知道如果再不做點什麼,那麼他們是真的死定了.
匕首在進入氣流的範圍後就被改變方向釘在了牆上,甚至都不用天空出手.這可是一號全力的一擊啊,僅僅靠著氣流就能讓它偏離方向,如果說是氣流大小一號絕對不會相信,因為他都還沒有感到明顯的風壓.那團氣流肯定有著什麼古怪.
此時天空的腦海中黑色晶體的旋轉速度已經是肉眼無法瞧得清楚的了.
氣流消失!!!天空抬手拔掉身上的一把匕首,不顧傷口處涌出的鮮血,一步步走進二人.就像是死神即將要收割生命一般.
「咻咻.」一號三號強做鎮定再也沒心思計較匕首多少,抓多少就甩出去多少,他們已經被此時的天空嚇怕了.現在他渾身的夜行衣已經徹底被鮮血染透,所有的皮膚也沾滿了鮮血,借著昏暗的光線,不仔細看的話就像是一個被剝了皮的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