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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下心來的項文,完完全全的是拼了命的去積累經驗,發了瘋一般的他竟然要求泰岩不留任何手段的和他對戰,在大會上輸掉面子的泰岩吃驚道︰「不後悔。」
項文點點頭,沒有任何遲疑,吃在這里,住也在這里,如同瘋子一般的項文屬于那種劍走偏鋒,這種戰斗好處自然顯而易見,但是相反的,如果失敗了,或者對戰的人注意力不夠集中很容易形成那種全身傷殘。
項文可不光光是自己和泰岩對戰,自然還有喬書兵,開始戰斗的時候,以項文的水平,在泰岩手中兩回合都走不過,泰岩的強悍實力可見一斑,而和項文搭配的自然是喬書兵,喬書兵還好,原本就戰斗力豐富的他更是被項文直接丟在了競技場一個月,完完全全的戰斗一個月,就算戰斗對手在如何的差,也會起到一種不小的作用,在泰岩的全力之下,實力不菲的喬書兵也只走過了數個回合便敗下陣來。
滿身是傷的項文在泰岩的指導之下,進步自然是飛快的,第一天晚上,滿身是傷的兩個人,被泰岩領到了玄道院,一起吃一頓飯,而玄道院的院長竟然不是項文想象中的一個老婆子,而是看起來像四十歲的雍容貴族,玄道修煉者本就注重衣著,而玄道院院長更是裝束整齊,哪里像泰岩這般穿著隨意,這個名叫歐陽炙的貴婦竟然是泰岩的老婆,俗話說,領導。
第一天去,歐陽炙便是有些責怪泰岩,竟然將兩個孩子打成這樣,而那一口一個喊著師母的項文自然是討了歐陽炙的喜愛,更加責怪了泰岩老頭,面帶苦笑的泰岩自然是朝著項文求救,項文暗中偷笑,臉上故作痛苦,看得一旁的喬書兵都忍不住發笑。
見得這個平時都不敢還嘴的老頭子今天竟然頂嘴,在小輩面前還要樹立威嚴的歐陽炙自然是發飆了,眼看著就要開打了,項文急忙出來打圓場道︰「師母,是我讓師傅這麼做的。」
一臉驚訝的歐陽炙沒有問原因,只是有些好奇。
領導是沒動手了,泰岩終于是送了口氣,這個徒弟還是知道順著師傅的,至少沒讓他鼻青臉腫,其實他是沒準備將這兩個受傷的孩子拿到老婆這里來的,以他特質的藥草還是能將這些皮外傷治好的,而昨天听說他要指導兩個孩子修煉的歐陽女士自然是好奇是哪兩個孩子舍得讓自己這麼個心高氣傲的男人爽快答應。
當听說了是和自己愛徒顏和自家男人最為愛惜的弟子項正有著莫大的關系之後,硬是要這家伙帶著兩個小家伙來到自己這里。
身體上的確有些疼痛,但是以項文的定力還是忍得住的,沒有過多的無病申吟,身上的傷勢也在師母歐陽的治療之下,沒有好徹底但是這些淤青地方也消了大半,那喬書兵自然是不用多說了,他的抗打能力和對抗能力要比項文強得多,因此在他身上花費的時間還是挺少的,晚上是在歐陽女士這里吃的飯,手藝不錯,看來泰岩挺有口服。
項文看著滿桌子的豐盛晚餐,低著頭吃飯,埋頭苦吃,不做聲,看出了些許端詳的歐陽女士輕聲問道︰「小文文,怎麼了?」
這種親密的稱呼讓一旁的泰岩大為吃醋,表情無奈,滿頭大汗,對象卻是自己的徒弟。
不理會陰陽怪氣的大老爺們,歐陽炙有些心疼的看著這個埋頭吃飯,不做聲,一來便乖巧的叫著師母的孩子,輕聲問道︰「怎麼了?跟師母說,誰欺負咱們的小文文,我替撐腰去。」
項文抬起頭,雙眼通紅,卻是笑著說︰「想母親了。」
怎麼看,都是一種強顏歡笑。
一旁等于被屠了全族的喬書兵何嘗不是這種感覺,握住筷子的手掌已經微微發青,一句想母親了,帶著多少思戀?多少喬書兵還是能夠體會的,自己像他這個年齡還在家里享著福,還未能自己獨立,但是,自己跟著的這個少年在十八歲成人的時候,便是要獨自面對生與死的考驗,甚至失去母親的這種痛,父親的離去,項文多少也給他提過,只是,他無法理解,這種感覺項文只能獨自承受,一個十八歲的少年,原本應該打打鬧鬧,學習緩緩修煉,找個小女朋友談談,卻是因為種種原因,用一種近乎瘋魔的狀態去摧殘自己變強。
看著強顏歡笑的項文,多少也有些喜歡他的歐陽炙沒有說話,只是輕輕說道︰「孩子,如果願意,我便是你的母親。」
「義母。」歐陽炙笑著強調了一遍。
失去母親的項文,能夠重新獲得母愛的感覺,上天多少對他還算公平,腦袋猶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一群人和諧的吃過飯,卻沒有在繼續修煉,時間尚且不緊,四個人,在玄道院三著步,難得的輕松之時。
「義母,兒沒有給你惹什麼麻煩吧。」項文輕聲道,腦海中想起了那個自己可以叫做嫂子的女孩子,希望她到了燃火學院,別被欺負了,沒了大哥在身邊,想必多少也有些難過。
「這倒沒有,正是因為兒,我可是壓了老頭子兩年呢。」歐陽炙輕輕笑道,想起那個自己極為疼愛的弟子,天賦秉義的讓人吃驚,時不時給自己帶來歡聲笑語,絲毫不畏懼泰岩辦的白臉,歐陽炙就有些好笑。
「義父,魂晶結是個什麼東西?」項文輕聲問道,這是復活母親必須的辦法,他從未听說過,只是在那個卷軸上發現了這個東西。
「你要知道這個干什麼?這東西是亡靈一族的傳族之物,是眾多死者的結晶,這東西都掌握在尸族的皇或者骷髏族的精靈身上呢。」泰岩有些疑惑的望著這位自己新收的兒子,那些東西可都是亡靈一族的至寶,要想得到,可沒有那麼容易。
「就是問一下,上次進入內閣之中看過一個卷軸上面記載著這個東西,似乎對修煉極有好處。」項文笑著道,內心卻是微微發苦,亡靈一族的東西,想起當初那個八式之一便是這麼難對付,那麼在八式之上的王是何等實力?如果說凌駕于王之上的皇呢?項文不敢想。
「那麼您和師母對上皇的勝算有多大?」項文輕聲問道,心里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泰岩不說話,只是伸出一根手指,項文有些驚訝道︰「一成?」
「一絲都沒有。」泰岩面色微微發苦,不是說他實力不強,也不是說對上的是誰,那可是一族的守護者,豈是那麼好擊潰的?
有些無奈的項文聳聳肩,如果說,血靈恢復了當年的實力,是不是就是說,對上這兩者都有勝算,在心中呼喚了一聲卻沒有應答,項文有些失望,想必這大半年之內血靈的出場次數沒有多少了,畢竟自己可是無時無刻都是和師傅也是義父在一起呢,清楚這一點的項文有些可惜,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管是誰,知曉了自己可是帶著亡靈一族的絕世凶物,那麼自己可能墜入萬劫不復之地。
接下來的項文和喬書兵便是泡在了泰岩的修煉室,泰岩和歐陽炙沒有孩子,因此所有的好東西基本上砸在了項文這個義子身上,項文倒也爭氣,短短時間內進步飛快,泰岩倒也驚訝,當年自己難道是看走眼了,僅僅六階的天賦不足以讓項文進步如此之快啊,多少有些理解錯誤的泰岩只當是項文的努力才有這般進步,于是就見怪不怪了。
歐陽炙將一些高階的魔核煉制成玄核,交給項文,這對于他的幫助也挺大,外力雖然不可能幫助項文將實力一步登天,但是多少還是有些用處的。
每天項文便是和喬書兵一起穿梭在泰岩和歐陽炙家和修煉室,有時候時間不夠就干脆直接呆在修煉室,而心疼義子的歐陽炙則會拿出不少的好東西帶給項文吃,托項文的福,泰岩因此享受了不少老伴做出的美味佳肴。每次吃著義母做的美味食物,項文便會想起母親,然後便努力修煉。
大半年內,血靈多少出來了那麼兩次,卻是在項文休息之時,項文問前者恢復實力要多長時間,血靈卻是沒有給出準確答案,只是透露,項文的實力提升越快,他的實力便恢復的越快,這一殺手 的實力越強,項文的底氣自然是越大,因此項文對實力的渴望,越來越強。
項文一直都在期待,自己睡覺的時候能夠將那扇門再次睡出來,看看現在的自己能否將那扇門打開,門後未知的事物對他的誘惑挺大。
時間越拖越久,項文和喬書兵能夠在與泰岩的對戰中越戰越勇,雖然不能達到與泰岩對戰的地步,但是項文卻是知道,那只是玄力之間的差別,要想消除這個之間的差別,便需要體內玄力的儲存量。每次和泰岩戰斗,項文便是將自己體內的玄力消耗的一絲不剩,這樣做弊端極大,卻一次又一次的將體內的上限擴大。
半年之後,已經能夠在泰岩手中堅持住十分鐘的二人帶著一頭長發從修煉室之中走了出來,樣子是狼狽了點,但是其身體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卻是讓人不敢有絲毫的小視。
「老喬,你說我現在對上那八式,可有勝算?」項文輕聲問著跟在身後的喬書兵。
「三成吧!」喬書兵想了想表情平靜道。
項文笑笑,沒有失望。因為在半年前項文問喬書兵的時候,當時喬書兵給予的答案是半成,就是說這時候的實力已經提升太多。
已經進入三階實力的項文輕輕笑笑,已經一個月沒有出來透氣了,最後的時間已經算作是完全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