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有著帥氣臉龐的青年正是項文,他一出場幾乎是以一種雷霆手段的方式將那半獸人戰士擊潰,怎麼說,那戰士也是個五階強者,竟然被項文一擊擊潰,莫非說項文現在也是五階強者?難道是在回來的路上?如果是這樣,那這般修煉速度也太過恐怖了一點吧?
項文看著凱撒大帝,輕輕彎著腰,典型的貴族禮節,朝著凱撒五世做了個貴族禮節,這是項文一開始在村長書上看到過的。**-的確能夠算得上是項文的有點,因此當初便是把那並不復雜的禮節記在腦海之中,畢竟這些貴族出生的大人物們還是很享受的,就如同現在的凱撒五世。
「大帝,感謝你當初對村長的照顧,幫忙阻攔了半獸人族長,現在更是收留我們整個村子,這份恩情,項文永遠銘記在心。」項文直起身子,眼中出現些許猩紅,身體周圍甚至開始散發著魔氣。這讓那臉色復雜的凱撒五世有些微微發愣。
「現在項文來將這份恩情還給您,我將把半獸人一族滅絕。」項文轉過身,看著那紅發青年,嘴角微微勾起,輕聲道。
「小子,好狂妄的口氣,即便是魯班都不敢這麼說,你有何能耐?莫以為當初你和我打成平手,便能殺了我,這未免太過托大了吧?就不怕一會他們所有人失望了?」紅發青年冷笑道,即便是項文現在整個身體漂浮在空中,他依舊不太確定項文現在就能夠擊潰有著六階實力的他,越階挑戰,遠遠並非是越級那麼容易,這是這個世界上的永恆定律,誰都不可改變。{書友上傳更新}但是讓他疑惑的是,那人既然說了項文現在的實力不過四階都不到,那麼他現在整個人能夠如同五階強者踏天而行又是怎麼回事?盡管他不解,但是他依舊不認為眼前的項文能夠擊潰他。
項文咧嘴大笑,眼中猩紅狠狠跳動,臉龐突然變得極為獰猙︰「還我母親命來。」
這一刻,項文的身體周圍竟然被雄渾的魔焰圍繞著,整個人的氣勢也在瞬間暴漲,在魔焰之中還蘊含著一種讓人顫抖的氣息存在。
「魔氣?」凱撒一愣,臉色有些古怪,項家本就是三古家族,應該對魔族的東西有著本質的厭惡才對,那項文身體上出現的魔氣又是如何解釋?
疑惑的將目光投向魯班,後者看著項文,眼中有些掙扎,他原本就應該組織項文當初將魔氣覺醒了,但是被迫當初的狀態,只能作罷。見凱撒將目光投向自己,他只能搖了搖頭,想要隱瞞什麼。對于魯班的隱瞞,凱撒只能皺眉的看著正在戰斗的二人。
項文周身的魔焰是由魔氣和撼天組成的恐怖存在,對于半獸人這種物種可以說是一種極端的克制,這種克制幾乎達到極致,即便半獸人一族皮糙肉厚,但是對于撼天這種幾乎可以逆天存在的東西來說,幾乎是可以破除半獸人的一切防御。
項文瘋狂暴漲的氣息停止的那一瞬間,其體內氣若游絲,恍惚找不到其氣息所在,甚至在別人的感知之中,他的氣息也是變成了兩階的武者,這在所有人的認識之中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項文從其背後抽出仲裁,一出手便是最強的攻勢,仲裁的整個棒身之上都是一種黑色的火焰存在。項文冷笑一聲,大喝道︰「魔焰逐日。」
逐日本就是一種極強的武技,再融合了魔氣和撼天,其上的威力自然是提升數倍都不止。
黑色的寬宏能量幾乎要劃破天邊,整個天空險些破碎,朝著那紅發青年沖撞而去。
天空上的黑色火焰能量劃破天邊的同時,在下方一些實力不太強的人都是額頭冒出些汗水,甚至有些人的背後都是被汗水侵透,實力再差一點的人,甚至都開始有些頭暈,體內的能量如同受阻一般,強者之間的戰斗,哪怕是一些滲透出來的力量,也是足以摧毀這些實力極弱的人。
這一幕正好被劈開半獸人一只手臂的泰岩看到,其身邊閃出一個女人,女人不曾因為戰斗而毀壞了自己的形象,即便她站在這戰場上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這氣質足以讓大多數男人為之瘋狂,高貴婦人看著泰岩,輕輕皺眉︰「不會是小文吧?」
泰岩緊緊皺眉道︰「是小文沒錯,為何他現在入魔了,難道忘記了當初我的一翻教導?」
高貴婦人也是微微蹙起秀美,有些擔憂道︰「算了,即便入魔了,他還不是你的兒子。」
泰岩嘆口氣,似乎有些拗不過高貴婦人,輕聲道︰「無論怎樣,入魔都不是一件好事,只能看在這場戰爭之後,能不能將他拉回來了。」
突然一只狼牙棒對著泰岩腦袋狠狠擊下,泰岩皺眉,手掌一抬,手中大刀便是擋在腦袋上,然後猛地一頂,大喝一聲︰「滾開。」
那狼牙棒便是被其彈開。
高貴婦人手掌微微一變,幾個印結迅速出現,然後在泰岩身上便是出現一道紅色,這些紅色緩緩閃爍,就連其手掌之中的大刀也是在瞬間泛著紅色,在其整個人身體上,似乎有著一種炙熱的氣息緩緩出現。
婦人抬起頭,看了眼天空之上被黑色包裹著全身,與那紅發青年戰斗在一起的項文,輕嘆口氣,只能默默祈禱項文沒事,畢竟當母親的,永遠不是想著孩子如何強大,而是孩子的安全,即便不是親生母子,那又如何?
這個紅發,並且統治著半獸人一族的族長冷冽笑道︰「憑這就想擊潰我?你是不是太自大了點?」
可是他剛剛接觸這一攻勢的時候,便是臉色大變,其上的黑炎順著其手中巨大的狼牙棒攀爬而上,似乎想要將他的手臂都是吞噬殆盡。
黑炎如同跗骨之蛆,爬上臉色大變的紅發青年手臂之上便不肯月兌離。
就在這個時候,偶然瞥見下方戰場的紅發青年臉色大變,自己的子民,自己的部隊,竟然在一瞬間便是折損過半,而那些罪魁禍首竟然是四個人,三個女人一個男人。
更奇特的是,這其中一個女人的眼神即便是他見了,也不由膽顫心驚,要有多憎恨,才能出現這樣的眼神啊?
這個女人死死盯住紅發青年,似乎眼中只有此人一人,而且眼中盡是恨意,就如同要在瞬間將他剝皮剔骨。
這四人,是誰?能夠將戰爭的天平傾向一向處于弱勢的人類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