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玉和瞬兒走進客棧,客棧里面的那些食客,全都瞪大著眼珠看著眼前的兩個美女。
「喂、喂、xx你的口水掉到菜里面去了。」一個食客大叫道
「不就是口水嗎?你伴著口水吃下去就是了,別打攪我看美女。」對面的那位食客張大著嘴巴,口水就像傲天之水一般嘩啦啦的往下流。
看著眼前夾到空中的菜,某位等了很久的妻子沿著丈夫的目光往蕭玉看去,拿起筷子就往自己丈夫身上敲︰「死色鬼,老色鬼,看夠了沒?夾個菜給老娘吃居然還敢半途中去看美女。」
那丈夫一臉的無辜︰「不就是看美女,讓我多看幾眼,你身上又不會掉幾塊肉。」丈夫說完依舊以每息(息︰一個呼吸的時間)一次的速度往蕭玉看過去。
看著客棧里面一時間雞飛狗跳,各種叫罵聲,劍族和獨孤采花無奈的選了一個稍微僻靜的桌子,剛一坐下桌子瞬兒便拿起筷子在桌上敲︰「小二。」
「客官,請問你要什麼?」店小二滿臉笑意的跑了過來。
「三張披薩,謝謝。」瞬兒說完便對蕭玉道︰「姐姐,你要什麼?」
「和你一樣的。」蕭玉說完擰了擰瞬兒的耳朵。
「煮酒燒餅十張,一壇江州大曲。」
「老大怎麼能喝江州大曲呢?小二江州大曲換成南洋竹葉青。例外那個那個什麼煮酒燒餅全部換成三只君州烤鴨。」獨孤采花頗為豪氣的道。
劍族臉上閃過一絲烏雲,獨孤采花毫不在乎的繼續道︰「反正老大有錢,今天就權當請客。」
「好 ,六張披薩,三只君州烤鴨,一壇南洋竹葉青。」
「小二給我來兩碗清心蓮子羹。」張管家招呼了一下小二
「好的,客官。」
劍族听了便對那張管家詢問︰「管家二十年前受過內傷。」
張管家听了臉上閃過一絲佩服︰「索大俠眼里果然高明,我確實在二十年前受過一次內傷,不過那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張管家說完一臉的堅毅,略有所思便道︰「索大俠似乎和我的一位故人很像。」
「我父親。」劍族吐口而出道。
「不知索夫人還好嗎?」張管家點了點頭旋問起另外一個問題
「多謝將軍關心。我額娘一切安好」劍族說完,這時那些食物已經端了上來。
獨孤采花就像看見外星人一般看著劍族︰「老大,你什麼時候變了愛說話了。」
劍族沒有回答獨孤采花的問題撕下一只雞腿吃了起來。
這時一隊人馬走了客棧來。
「看那邊兩個妞,哇塞,一個火辣,一個水靈,簡直就是人間極品啊,老大以你風流倜儻把那兩個妹子把過來,多好啊。」一個極品猥瑣男一眼掃過大廳便看到蕭玉他們。
那走在最前頭的少年眼楮也正好掃過來,眼楮里面瞬間睜大n倍,少年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朝劍族他們走了過來,當那少年剛走到劍族他們那桌的面前時,本來還色色的眼楮瞬間變成驚愕,不出三息的時間,跑的比兔子還快。弄得瞬兒、采花、劍族他們丈二模不著頭腦。
倒是蕭玉嬉笑起來︰「管家,剛才那臉上像個小花貓少年,不正是半個月前調戲我的那個人嗎?」
張管家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看到了。劍族和瞬兒他們方才明白過來,不過看那家伙跑的比兔子還快,估計被蕭玉教訓的挺慘的
過了一會幾個人便都已吃完,劍族對獨孤采花道︰「跟我來。」兩人旋即上樓
房間里劍族點亮了一根蠟燭,劍族坐在桌子邊上︰「刺客是怎麼回事。」
「老大,你不知道當時我帶著小妞就站在巷子口等你,結果到了黑夜的時候,突然一陣迷香飄來。小妞倒了,我沒事,我也沒在意我以為小妞只不過是困了,結果一絲波動在我兩臂之外產生,緊接著一個身影沖了過來一把匕首就刺進了我心口,然後我就迷糊了,感覺那妞被人抱走,于是我撐起心中的那股意志堅強的追了上去,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獨孤采花邊說邊手舞足蹈的道
「還撐起心中的那股堅強的意志。你的行為可真讓人感動啊。」劍族白了獨孤采花一眼︰「你是怕我時候追究,更怕瞬兒跑了,然後你找不到一個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品嘗了。」
「知我者,老大也。」獨孤采花激動的拍了一下桌子,依賴你感慨的道
「瞬兒你不要去踫,人家的戀人前幾天剛去世。」
「我靠,不會吧,這麼早熟,我還以為是青隻果呢。」獨孤采花無比惋惜的感慨到。
「如果你敢踫,信不信我把你下面的根給切了」劍族嚴肅的對獨孤采花道。
「老大,那我踫蕭玉那妞呢,說起來那妞的波真他媽的大。」一說到蕭玉獨孤采花便口水橫飛。
看著獨孤采花那得瑟的口水,劍族又是一番白眼︰「只要人家願意隨你,還有蕭玉的目的不明,自己小心。」劍族剛說說完,空氣之中便劃過一絲流動,轉眼劍族已經躺在床上。
「我靠,老大你不能這樣干啊,你要洗腳啊。」
夜幕降臨,蕭玉和瞬兒躲在被子里頭說著悄悄話
「瞬兒,你那個了沒?」
「那個?」瞬兒小臉疑惑的問道
「破gua啊,那個白衣大帥哥,把你給收了沒。」
瞬兒的臉閃過一絲羞紅,幸虧此時已是夜晚,不然瞬兒當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瞬兒搖了搖頭︰「姐姐怎麼說起這事來了。」
「兩個女人之間說這事有什麼好怕的,我們可都是女人的也,將來可都是要嫁人的。」蕭玉得意的抱著瞬兒嬉笑道。
此時瞬兒臉正好埋在兩團小白兔中間,要是讓獨孤采花看見了,估計會羨慕死的。瞬兒從小白兔中把頭伸了出來,深深的呼吸幾口氣︰「姐姐,你的這兩個東西是怎麼養起來的啊。」
蕭玉听了得意的笑了起來︰「說起這個,我的幾個閨密,都說男人的兩個手都抓不住我的一個呢,妹妹你信不信。」
「我能抓住,我能抓住。」黑暗之中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
「誰?」蕭玉操起床上的皮鞭朝床口就是一鞭子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