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禪門門主散修上人往屋下一縱,眨眼的時間便消失在巷陌之間,此時的依克城也已然喧鬧起來。
「老大。」獨孤采花有些困惑的看著遠去的散修上人︰「這是怎麼回事?」
「公輸上人是我殺的。」劍族話剛說完,便听到 當一聲,劍族撇頭一看,獨孤采花這廝居然往屋下跌落下去。劍族身體往前一送,一手抓住獨孤采花這廝右足,使勁往上一扯,將這白痴扯了上來。
「老大,什麼時候的事情。」獨孤采花撫了撫心口,雙手緊拽著屋頂,看樣子顯然是驚嚇過度了。
「十多天前事情。」劍族沒有絲毫的激動。這讓獨孤采花有些著急了︰「老大,你殺了人家的門主,禪門怎麼會善罷甘休呢,也幸虧這里是依克城,出了城沒有多少里路遠就是咱們的老家,散修這禿驢才會選擇退讓。但這次我們回了山莊以後,過一段時間,我們還是要出來的啊,禪門的實力也不會低到挨宰的份兒。」
「走吧,我們先去看看瞬兒和婉容,他們還在閣子里睡得好好的呢。」劍族說完便運起輕功往十幾臂外的紅貴客棧趕去。
「老大等等。」
听到采花的聲音,劍族在空中猛然停了下來︰「有什麼事情嘛?」
「老大跟在你身邊,真他媽危險,給我點錢讓我跑路吧,說真的,禪門那幫禿驢的毅力,絕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采花一臉哭喪的看著劍族,臉上的沮喪演的是有模有樣。
劍族有些無語的瞪了一眼還在那兒鬧的采花︰「趕緊走,今天我們先回即墨。」
「我靠,老大你丫的太摳門了,我不就是想在你這里弄點泡妞錢嗎。」
咯吱一聲,瞬兒他們所住的閣子的門,被劍族打開,劍族的心底那塊是頓時落地,兩個女孩安安靜靜的躺在那兒,胸前的起伏不斷,讓劍族的心也平靜了不少。
「老大,兩位美女在睡覺也。」獨孤采花舌忝了舌忝嘴唇,兩眼直冒桃花︰「哇靠,瞬兒的雄偉不下于剛走了的蕭美女啊。可惜婉容妹妹該吃點什麼黃瓜、木瓜之類的東西了。」
「為什麼?」劍族有些好氣又好笑的看著自己的這位兄弟。轉身便往閣子里走去。
「等等,老大。」獨孤采花一把拿住劍族,阻止住劍族前進的腳步。
這讓劍族有些好奇,平靜的眼中流露出一股遲疑來。獨孤采花雙眼盯著不遠處的婉容和瞬兒,眼中的疑惑更是加重了幾分。
看到采花疑惑的加重,劍族的心里也開始有些怦怦直跳︰「怎麼了,采花?」
「胸bu大小不對。」獨孤采花無比慎重的道出一句。劍族恨不得自己立馬暈倒在地,搞了半天原來這兄弟在研究這玩意。劍族隨意的掃開采花的手,往前走去,沒幾步便走到了瞬兒他們的床邊。
「老大,你不覺得婉容妹妹的胸bu一夜之間長大了許多嗎?」獨孤采花有些激動,聲音之中全然沒有絲毫調笑的玩意,有的只是恐懼和顫抖。
「啊。」劍族一愣,听到采花所說的內容,雙目便往鑄劍婉容的胸前看去,沒有起伏不斷的峰戀,更沒有什麼所謂一夜之間突然增大的胸bu,進入劍族眼中的只是那一絲寒光。
沒錯,刺客。
一跟短針從下仰刺過來,速度之快足以晉升為一流刺客。冷面劍手的名頭果然不是白叫的,說這是遲確是那時快,劍族頭往後仰,與此同時左手中的寒冰刃往前一松,朝刺客頂去。腳下更是沒有絲毫停留。踏雪無痕在這一刻運用的爐火純青。短促之間劍族已經飄出三臂之外。
就在這時,又是一絲寒光從前方飛射而來,針上的綠芒讓劍族看的一清二楚。劍族快速的將左手護在胸前,帶毒鋼針射在寒冰刃上邊。叮叮兩聲火花四濺。
劍族身後的獨孤采花速度也足夠的快,短錘應手而出,一朵蓮花綻放,無數的鋼針從劍族的左手便飛向對面,兩個刺客速度果然了得,依著扶手下床一左一右,朝兩邊滾去,地面上兩團白影就像雜耍一般,兩個刺客在電光火石之間,便已經滾到了窗子下邊。
「想走。」劍族心里低罵一聲,急朝右邊那個刺客拽去,咯吱一聲刺客越窗而出,劍族眨眼便來打窗邊,一眼望去,下面的街巷之中哪還有一絲刺客的影子,未央街上走的全是一群白衣,這讓劍族無語加震撼。這兩個刺客的這一手當真是準備充分
「老大。」獨孤采花走到劍族的身邊,默默的看著下面。
劍族一言不發,只是退到床邊,撲通一聲做到床上。獨孤采花推了推劍族︰「瞬兒和婉容都不見了,老大,你倒是說說話。」
「我得再去一次蝶鳳山,這事情肯定是散修那幫禿驢做的。」劍族說完,狠狠的一拳捶在床上。
「老大,你怎麼這麼肯定事情就一定是他們干的。」
劍族掀開白淨的薄紗被,鼻子輕輕的嗅了嗅︰「我從上面聞到檀香的味道。」
獨孤采花有些驚訝,將自己的鼻子湊上去,使勁的聞了聞,口水飛流三千余尺︰「老大,床上一股好濃的香味,女人香也。」獨孤采花說完又使勁的嗅了嗅。滿臉ying相。
劍族這時也懶得管獨孤采花在干什麼,只是淡淡一語︰「這兩個女人一定是禪門的,而且床上的檀香味就是一種明證。「
「為什麼這麼肯定?」獨孤采花滿腦子的疑問。
「紫夜檀香,這種檀香最是容易讓人安眠,其香味可以遠飄百臂之內,可以算的上是一種上好的檀香。有著這種檀香,只要是沒有內力的香客,在這種檀香的香味下,很容易有些輕微的迷糊,你想香客迷糊之間會做什麼?「」肯定是掏銀子啊。」獨孤采花想也不想道。
劍族點了點頭︰「這些女孩一定是禪門的人無疑。」
「可是禪門怎麼會派女人來呢?禪門的人不都是戒色的嘛,就連公輸老賊也是戒色的,老子到處采花之時,最煩的就是這幫禿驢。」一想到自己的好事被破壞,獨孤采花就好些郁悶。
看采花恨得牙癢癢的樣子,劍族便有些無語︰「這就是禪門的特色,經常勸別人少踩野花,自己確養著一大幫女人。美曰其名積德行善。」
「ri原來是這樣啊。「獨孤采花恍然大悟。
「老大,那我們現在真的要去蝶鳳山救婉容他們?」
「我去,你回即墨,馬上叫我祖父帶領即墨山莊的人馬前往蝶鳳山。」劍族嚴令道。
「老大,你可不能涉險啊,要涉險也是當小弟的我去。我當義不容辭才是」獨孤采花頓時痛哭流涕。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流。看著眼前的情形,讓劍族好一陣感動不已︰「不枉我們兄弟一場。」
「老大,你要是死了,劍莊主承諾給我的三百萬兩白銀,三百個美女,三座九進宅院可就沒了。這可都是他答應好的,為了兄弟的財產,老大你可千萬不能犯險啊。」獨孤采花死揪著劍族的衣裳在那兒哭得有鼻子有眼。
听著獨孤采花的話,劍族恨不得撲到在地,趕緊痛扁這個混蛋一頓,原來自己在人家眼里還不如那三百美女,三座宅院呢。」
「老大,你不會真去吧。」看到劍族真往外面走,獨孤采花這次可真的急了。其實劍莊主當年對自己許下重利的同時,也給予了自己警告,要是劍族出了意外,這輩子自行了斷。看到劍族這次真準備打算獨闖禪門,獨孤采花更是冷汗直冒了︰「老大,禪門上下五百多人,單一個散修就足夠你吃一壺了,你、、、、、、。」
「你立即回一趟即墨,叫祖父帶人過來,禪門要懲罰我,我總不能一輩子躲在即墨山莊。」劍族說完便直接往外面走去。
獨孤采花死拽著劍族的袖袍,臉上一臉決然︰「瞬兒和婉容都可以死,獨你不能。」
劍族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傻兄弟,禪門是要動用私刑,並不是要殺我。」
「擊杖一百,就算你是順天之境八層也受不了啊,在山莊的時候,你可從來沒有學過什麼真氣護體之內的武功?」
「我不會將自身真氣凝聚在一點上面來抵御那些禪杖嗎?」劍族說完又扯了扯袖子。
獨孤采花依舊搖頭,橫牙一咬︰「你真當我是傻13嗎?江湖上有一種藥叫「軟骨乏力散」這種藥物禪門就有很多人會用。你去了禪門,那幫禿驢在對你用刑之前,肯定會逼你服下這藥。」
听到這兒,劍族哪有不感動的道理,平淡的臉上揚起一絲微笑,淡淡的笑容里留露出一股感激︰「采花,想要我不被禪門用私刑打死,就去叫我祖父來,只有即墨的高手才能阻止,禪門的行動,畢竟我這次把禍闖大了。」
「公輸真是你殺死的?」
劍族點了點頭,將那日閣室里的事情說了一遍,听得獨孤采花目瞪口呆。良久方才道︰「老大,好牛掰啊。」
「好了別說這麼多了,這次散修這禿驢顯然是做了兩手準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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