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輕而易舉
「吼!」
象獅獸張口狂吼,吼聲浩大,傳蕩四周,周圍的荒獸都是跪伏了下去,全部惶惶不安的看著同一個方向。
這威勢明顯不同的吼聲,頓時便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它,身姿健碩,如同一尊鐵塔,渾身皮肉,如同鐵澆銅鑄,給人一種堅不可摧的視覺沖擊,一條獅子尾巴,在身後甩蕩,響徹起一聲聲掠人心神的破空聲。
獅首猙獰,威勢凜人,白森森的牙齒,閃爍著寒光,擇人而噬!
好在它的任務似乎就是守護那里,所以,它並沒有追過來,只是懸立在那里,惡狠狠的盯著風浩幾人。
「唰唰!」
一聲聲破空聲響徹,所有人便都是朝著這個方向掠行了過來,看著這頭已經達到武尊巔峰的象獅獸,他們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如果是放在外面,這等荒獸,他們一個指頭就能解決,但是,在此時,他們都是沒有把握壓震這頭象獅獸!
此時,他們的修為都被壓制在武宗巔峰,就算是憑借各自的天賦與各種秘技,也無法與武尊巔峰相抗!
可以說,如果此時象獅獸狂性大發的話,場面上大半人都會被它打殺,一些較弱的聖子也無法幸免!
「喝!」
那金剛一族的男子,才是奔了過後,大吼一聲,眼眸內血絲迸現,直接便是朝著象獅獸撞了過去。
「吼!」
見這家伙竟然敢挑釁自己的權威,象獅獸大怒,提起粗壯如同鐵柱般的前足,直接踏向金剛男子的前胸。
「 !」
砂鍋大的拳頭與鐵桶一般的蹄子狠狠的撞擊在一起
「砰!」
一聲悶響,象獅獸只是倒退了幾步而已,但是,那金剛一族的男子卻如那炮彈一般倒飛了出去,落入了林海之內,深深的瓖進了泥土之中,再次出現在半空的時候,他的身形也是有些狼藉,嘴角,也掛著一縷血跡。
「果然是皮糙肉厚!」
瞟了一眼竟然沒有缺胳膊少腿的金剛男子,風浩嘴角微微抽了抽。
他那手臂的堅硬度,直接怕是能比麒麟臂了,竟然承受了武尊巔峰一擊,還能完好無損,這讓的許多人都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氣!
金剛一族,不愧金剛一說,這份防御力,世間少有,可能除了玄武,就沒人能與之相比了,而且,金剛一族的力量天賦也是不低!
就剛才那一拳,竟然將武尊巔峰的象獅獸給撼動了,這足以說明,那一拳之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恐怖的境地!
而這個時候,風浩也終于明白了,為何沒人能夠得到戰天大聖的傳承了。
這第一關就已經如此,那,後面的呢?
「哧哧!」
瑯邪聖子渾身繚動著白熾的光暈,如同太陽神子,雙手掐動奇玄的手印,一道道通徹的光柱從他指尖點出,射向象獅獸的各個要害部位。
「吼!」
象獅獸感受到了威脅,長吼一聲,大地翻滾,數道土黃色的大龍騰升而起,全部是撞向那一道道通徹的光柱。
「 !」
如同悶雷一般的響聲,響徹不斷,瑯邪聖子的面色也是變的有些難堪。
因為,他的光柱,全部被那一條條土龍接下,而且,土龍還勢如破竹般的朝著他撞了過來,他連連點十幾道光柱,才將那幾道土龍擊破!
而後,北斗聖子,血魔殘影,一些個隱世世家的精英子弟也紛紛動手,但是,無一不都是鎩羽而歸,奈何不了這頭象獅獸。
顏晴,甩了幾鞭子,也為之利用土龍接下,便也就氣嘟嘟的站在那里,瞪著那頭象獅獸,如果沒有雪燕拉著她,似乎她就要沖上去與之硬搏了。
它佔據了巨大的優勢,以武尊巔峰境界,抵御武宗巔峰,沒有任何的壓力。
「諸位,這頭象獅獸明顯已經是武尊巔峰,我看,我們還是暫時聯手吧,進入到了第二關之後,再各憑手段,如何?」
北邙聖子又是帶著一臉柔和的笑意,出聲傳道,接著,他便是搶先動手,拿出一柄至少是通靈凡兵的長劍,攜帶著漫天的聖能,朝著象獅獸當頭斬下。
「哧哧!」
「 !」
一時間,全場的人幾乎人人動手,各種各樣的攻擊全部是落向象獅獸,顏晴也是甩動著雷鞭,招招指向它的要害,只是,在象獅獸一聲巨吼過後,一道暗黃色帶著瑩光的土牆,如同碉堡一般,將的它與那整片地域籠罩在內,將的所有攻擊都是擋了下來。
看著那一道不斷修復的土牆,所有人都是有些無語,心中抽搐。
這象獅獸本來就是以防御見長,而現在,相差了整整一個級別,想要破開它的防御更是千難萬難。
「該死的,它不會想和我們在這耗上七天吧?」
有一位聖子暗罵了一句,頓時便是讓的眾人嘴角為之一抽,頓時,每一個人的攻擊力道也就更大了。
「防御太高了,根本沒辦法破除,這樣,就根本沒辦法傷到它了,難道真的要在這里和它耗上七天?!」
顏晴也是有些泄氣,側頭頭來,轉向風浩問道,「你有沒有辦法啊?」
「辦法?當然有,輕而易舉!」
風浩嘴角微微一彎。
翻天手印,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以他目前的體質承受力,凝聚出武尊巔峰一擊也並不是沒有可能!
「有辦法?」
顏晴與旁邊一些人都是詫異的看向他,血魔與那幾個隱世世家的人也為之側目。
「哼!說大話也不怕塞牙!」
北斗聖子冷哼出聲,看向風浩的目光充滿了鄙夷。
「不知所謂!」
瑯邪聖子也是冷哼出聲,語氣很是不屑。
這象獅獸的防御,所有人都是看在眼里,神能,聖能,也不能將之摧毀,這個原本才武尊一境、且無屬性的少年,他竟然說輕而易舉就能催滅!
這話,听在所有人耳中都無疑是一個笑話,就連顏晴與輪回也投以疑惑的目光,就更別說其他人了。
「呵呵。」
風浩嘴角彎了彎,掃了一眼全場,淡淡的說道,「如果,我做到了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