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9章蘭江城
小村莊的清晨,很為寧靜,鳥語花香,就是在這一片安寧的壞境中,兩道人影飛速的掠出了小村莊,沒有驚動任何人。
蘭江城,離這處小村莊有一段距離,在這一路上,全勇更是為風浩詳細的介紹著蘭江城內的情況,以及韋家是如何一個勢力。
「韋家並不是蘭江城土生土長的勢力,而是外來的,這點,在蘭江城也不是什麼秘密,到如今,韋家在蘭江城立足,也已經有好幾千年了,因為底子豐厚,所以一來到蘭江城便是能夠與老牌勢力,吳家抗衡,現在,更是根本不下于吳家,在蘭江城,也是巨無霸級的存在,家族嫡系,就不下于百人,加上旁系,更是有數千人之多……而且,傳聞,韋家之內,有不下于十位以上的武皇境界強者,其中,韋家的一位老祖宗,更是已經活了七百余年,外傳他已經通了七竅,達到武皇巔峰的地步了……」
說話間,全勇眼眸內依舊是帶著一抹隱憂存在。
韋家,武皇境界的強者可是不少啊,風浩一個如此年輕的人,他能夠應付得了嗎?
他憂心忡忡,將對于韋家的一些傳聞都是說了出來,想要風浩知難而退,放棄這次的行動。
「這韋家,在蘭江城內行事如何?」
听到那龐大的家族人數,風浩眉頭輕皺了起來。
這要是全殺,那必定血流成河啊,而且,在這數千人當中,肯定還是有無辜之人,他也不想要多造殺戮!
「唉……」
全勇輕嘆一聲,搖了搖頭,說道,「這韋家來歷不凡,傳聞是來自一個大城的小家族,不過,應該是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才隱跡在蘭江城內,而,因為有著豐厚的底蘊,所以,韋家行事向來乖張,手段很是霸道血腥,在一次奪寶當中,竟然連吳家的人也敢殺,為此,兩家差點血拼,但是吳家卻考慮到就算打壓了韋家,自家也會受到嚴重的損失,可能會地位不保,所以,最後還是不了了之……也因為吳家的一再退讓,所以,現在在蘭江城內,除了那些依附在吳家之下的勢力,其他的一些大小勢力,全部都是被韋家合並,不臣服的勢力,都是會受到滅門的打擊……若不是城主府屢次出面,只怕是連吳家他也要動了!」
「這韋家,竟然如此霸道!」
听著全勇說的種種傳聞,風浩眼眸內冷芒爍爍,一股徹寒的氣息蔓延出來。
其實,也難猜測,就憑在深山內發生的那件事情,便是能夠看的出韋家的為人如何了。
搶了靈藥這也罷,竟然還因為摘取的手法不對便就一怒殺人,這肯定也是在家族內,長期以來形成的習慣。
「看來,還真有些麻煩了。」
風浩眉頭微微蹙了蹙。
若是動了韋家,沒有斬草除根的話,那麼,很有可能在他走後,韋家的人會實施報復,將小村莊的人全部殺光。
想要預防後患,那麼也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那就是徹底的剿滅韋家!
只是,數千人的大家族,這殺起來,也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那吳家為人處事又如何呢?」
略微思索了少許,風浩又是開口問道。
他相信,只要自己將韋家的高層解決掉,吳家還是很樂意撿這個便宜的,當然,前提是要吳家處事厚道才行!
「吳家?」
听到這兩個字,全勇臉上的神色便是有些不太自然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難道也與韋家一樣嗎?」
見他如此,風浩的眉頭更是皺攏了起來。
在這個弱食強存的世間,強者,就是真理,這種狀況,也沒有辦法改變。
有利也有弊!
利在于能夠激發人的上進心理,不會圖于安樂,弊在于,弱者,得不到庇護。
對此,風浩也只能嘆息一聲。
這種情況根本改變不了,若不如此,人人貪圖享樂,沒有外在的逼迫,人族早就被滅亡了!
就如他自己,若是當初沒有韻影相逼,他可能會選擇庸才一生!
「沒有沒有……」
全勇連連搖頭,在風浩詫異的目光,輕嘆一聲,眼眸內再次浮現出一抹黯然的神色,「吳家,是在蘭江城土生土長的大家族,當初,吳家先祖也不過是一介村夫而已,只是,因為其在深山中得到了一些機遇,所以才有了現在的吳家,在蘭江城內,吳家算是一個不錯的家族,鮮少傳出有欺壓弱小的傳聞……」
「哦,看來,全大哥對這韋,吳兩家很熟悉啊!」
他神色間的變換,風浩自然看在眼中,便是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
「實不相瞞,其實,當初我正是這吳家的一名護衛,只是,因為一些特殊原因,所以才離開了吳家……」
全勇臉龐上帶著苦笑,苦澀的說道。
「原來如此。」
風浩眼眸內閃過一抹精光。
在全勇的神色中,他也猜到了一個大概……
原本是武王境界,又還是吳家護衛的全勇,為何會被人重創,落的修為下降,而且還帶著一個女兒隱匿在一個小村莊內的下場呢?
這一切,應該還是出自于吳家內!
「全大哥,既然這吳家還不錯,那麼,我們就先去一趟吳家吧……」
風浩故意作的什麼都不知道,口中清淡的說著。
「不可以!」
全勇的反應很是激烈,眼眸內的黯然也化作了慌亂,連連搖頭。
這更是證實了風浩心中的猜想,嘴角,也掛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受人救命之恩,理應回報,不然,他也不安心!
「全大哥!」
風浩也停了下來,伸出手掌,放在他的肩頭,輕輕的拍了拍,安慰著說道,「我知道,全大哥應該和這吳家有些什麼瓜葛,不過,你放心吧,一切交給我,這吳家,不敢把我怎麼樣!」
「我……」
也許是因為風浩眼眸內的自信,全勇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他知道,風浩應該是看出一些端倪來了,便是輕嘆一聲,將自己與吳家的瓜葛緩緩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