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7章古城
「轟!……」
天搖地動,荒蕪如若是沙漠般的礦區之內爆發出一陣震耳欲聾的炸響聲,哪怕是邊緣地帶,地面也是在顫動著。
這般的異變,直接便是吸引了眾多人的注意,許多正在廝殺當中的人都是停滯了下來,看向深處。
那里土石亂飛,大地龜裂,煙塵滾滾,直沖雲霄,如若是妖魔降世一般,場面極其的恐怖,哪怕是站在外圍的風浩,也都感受到了那股恐怖的氣機,心中震動。
「怎麼回事?」
許多人在驚問,一雙雙眸子都是有些璀璨,直視著深處,想要勘破那煙塵當中的虛實。
那里已經是接近礦區的深處了,看的出那里應該是一處采礦區,只是,不知為何竟然出現此等異變。
「那里是霸天聖地的礦區!」
有人驚呼出聲,聲音中帶著一些顫音。
霸天聖地,作為東域的霸主之一,佔據的礦區自然不差,在這數千年內,曾經有人見到十幾次神霞漫天,采出了神源。
而此時,只怕不是神源,而是另有原因。
風浩同樣,處于在高空上,亮起了紫瞳,如若是紫寶石一樣,可以勘破世間一切的虛實,看到了那煙塵當中的景象。
在那里面,他看到了有人影在竄動,很多人臉龐上都是帶著驚恐的情緒,就如是見到了什麼可怕的事物一樣,慌亂的向外逃竄。
其中,有些人噴血,甚至身軀殘敗,就如是被什麼啃噬了一樣,內髒腸子都流露在外,很是人。
那些如若煙塵當中,有一股妖異的血氣在彌漫,似乎帶著強烈的腐蝕性,風浩能夠看到,哪怕是一些大聖境界的人,都是抵御不住,被那煙塵腐蝕,只要觸及,血肉便是會腐爛,一些人在地上打滾,慘聲痛呼,但是腐爛的地方依舊在擴散,讓的人不得不將那腐爛的地方刮除,很是血腥恐怖。
在那片血氣彌漫的地方,霸天聖地的一些強者從地下沖了出來,有很多人近乎癲狂,如若是從墓地爬出來的一樣,渾身的血肉都腐爛了,驚恐的大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身軀化為一灘濃血,旁邊沒人救助,反而是避之為瘟疫,最後連骨頭都是被腐化,什麼也沒有剩下。
在那血氣當中,慘叫聲,哭嚎聲響成一片,風浩看到,哪怕是一些達到二劫大聖境界的人,都沒有生還,就如那下面有著可怖的魔鬼,在收割著生命。
很快的,三個渾身氣機強大的老者便是趕到了那血氣彌漫的礦洞旁,面色極為陰沉,也是隔了一段距離,似乎也不敢接近那些血氣。
顯然,他們對這礦區內的詭異事件也是有所了解,深知很多事情的可怕性,甚至,很有可能會出現他們也無法抗衡的事物來。
他們對視一眼,都是拿出一樣璀璨的事物來,如若陣台,按在三個方位,頓時便是迸發出一道道晶瑩的紋路來,瞬間便是覆蓋了那血氣彌漫的地域,形成一張大網,要將之禁錮住。
「哧哧……」
在紫瞳內,風浩能夠看到,那血氣與璀璨的神光大網接觸,頓時便是冒著青煙,竟然是被融化掉,緩緩的,竟然是被壓制在地面之下。
但是,事情並沒有結束,在那光網之下,似乎有一頭惡魔存在,不斷的在沖擊著,地面在震蕩,光網也是不斷的凸起。
那里炸聲如雷,塵沙飛揚,很是驚人與恐怖,霸天聖地的那些強者,都是遠遠的退開,只有那三位老者還在三處陣台前,面色很不輕松。
「哧哧哧……」
一道道神虹從不遠處的城市內騰空而起,朝著混亂的地域沖去,似乎是要去救援。
「那是霸天聖子!」
在最前面的一人,面如玉冠,很為年輕,但是氣機卻很強大,已經是大聖境界,見的他之後,周圍有人驚呼出聲。
霸天聖子,這可是要成為掌控霸天聖地的存在,他本身的修為雖然才大聖初階,但是,擁有的底牌卻是讓的二劫,甚至三劫大聖都要忌憚。
沒人敢去為難他,他雖然年輕,但是,卻已經有了一方霸主之姿,渾身神能浩瀚,周身有神光繚繞,真就如是從遠古時空走來的至尊一樣,氣場頗大,在他周圍同樣年輕修為不凡的精英,都成為了他的點綴。
「霸天聖子,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風浩心中有所震動,心中一緊。
他曾經被皇甫無雙認出過,也不敢保證,不被霸天聖子認出。
畢竟,這些天之驕子擁有太多常人所不能及的能力,他不敢小覷。
「還是趕緊去城內。」
城內擁有來自各域的頂尖勢力,可不是霸天聖地,或者皇甫世家說了算了。
城市,是交易的地方,若是動手,就是破壞規矩,所以,相對來說,還是很安全的,而且,城市內面積很大,也不一定就會踫頭。
一路飛馳,同時,風浩也還在關注著那邊的動態,那張璀璨的光網之下,並不平靜,相反的,下方的莫名生物沖擊的更是劇烈了,一次比一次凶猛,將的光網拉的很長,胡亂的變化的形狀。
「究竟是什麼東西在礦區之下?」
風浩的眉頭蹙起。
哪怕是霸天聖地這種蓬萊世界當中的霸主都要以認真的姿態去面對,足以可見,這礦區可能也大有文章,就如此時出現的莫名生物,必定有一定的來歷,而霸天聖地只怕是早就知曉,所以才能提前準備陣台,進行禁錮,壓鎮。
不過這次,只怕是會出意外了!
光網雖然還沒破裂,不過,卻已經是無限的膨脹著,其內,更是變化出三個巨大的頭顱,分別沖向那三處陣台旁的老者,來勢洶洶。
異變突生!
在這三個老者正想要動手的時候,一道渾身籠罩在布袍之下的身影憑空出現在光網的上空。
這布袍呈灰白色,看上去很為普通,並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但是,哪怕是風浩以紫瞳看去,也勘破不了那薄薄的一層,無法看到里面的虛實,看不到那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