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昨天碼完字就匆匆上傳,沒留意到上傳的章節錯誤了,今天朋友才提醒了我,現在改過來,抱歉了
「呃!」
索恩斯死死咬著牙,忍著手下給自己包扎手臂上的傷口時產生的劇痛,不過,那傷口重新換上了新的藥粉之後帶來的火辣刺痛感,就算他極力忍住,也不禁悶哼出聲來。
「那東方怪人的力量真是古怪,聖力竟然完全無法阻擋,而且,竟然還能像魔法師巫師那樣操控火元素進行攻擊,真是令人防不勝防啊,不過,那人的身體強度也強悍得令人恐怖了,簡直比狼人都還要強上幾分,我們的聖光竟然只能在他身上留下一些細微的傷口,要不是最後有索恩斯大人拼死一擊,恐怕我們都得交待在那里了。」
羅斯特模著自己綁著繃帶,雪白的繃帶上隱隱還透著血紅色的月復部,回想起當時的情況,仍然是心有余悸︰「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人到底是何方神聖,消息上可從來都沒有說過李爾身邊有這麼一個高手,就好像是突然憑空冒出來的一般。」
「那個古怪的東方人,使用的應該是中國道門那神秘無比的道術,想當初,我們教廷偉大的十字軍遠征中國,就是被掌握了這一神秘法術的中國道門的人給打回來的,看起來,那人的實力跟我們教廷的紅衣主教不相上下了,也算是個高手了,輸給這樣的人,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並不可恥。這人應該是李爾去中國的時候招攬的,想來與中國道門月兌不了干系。」
索恩斯見自己手臂上的傷勢給處理妥當了,站起來輕輕地晃了晃胳膊,目光朝隔壁的房間望了過去,有些失落地說道︰「只是可惜了馬爾科他們了,我們教廷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四個黑衣聖堂,就這麼徹底地給廢了。羅斯特,馬爾科他們雖然廢了,但是生命沒什麼危險吧。」
「死是不會死,不過。」說到自己的同伴,羅斯特的臉色也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不過,都成了殘廢,下輩子,只能夠在輪椅或者床上過一輩子了,這對于他們來說,跟死了又能有什麼樣的區別。」
「索恩斯大人,要不要把他們送到米兒蓋他們那邊去,米兒蓋他們那邊有四個紅衣主教,馬爾科他們的傷勢雖然嚴重,我們沒辦法救治,但也許送到他們那邊去,合四個紅衣主教的力量,也許會有辦法。」
「不用了,米兒蓋,哼!」索恩斯冷笑一聲,當下就否了羅斯特提出來的建議,倒也不是他不想救自己的同伴,見羅斯特一副不解的模樣,努力地讓自己的臉色變得溫和了一些,解釋道︰「你說的沒錯,米兒蓋他們四個紅衣主教合力,不一點不顧惜自己的力量消耗,的確有可能讓馬爾科他們幾個重新站起來,但是,你覺得可能嗎?讓四個紅衣主教消耗自己全部的聖力,救治幾個最低級的黑衣聖堂,你覺得可能嗎?就算他們同意了,教廷也不會答應的,米兒蓋他們來侖頓城做什麼的,教廷沒有通知我們,就連我都收不到任何消息,肯定是有什麼秘密的事情要做,他們不會犧牲那麼大的代價來救治黑衣聖堂的。」
馬爾科有些忿忿地揮了揮拳頭,這四個黑衣聖堂,在外面歷練了這麼久,無論是經驗還是能力,再稍微培養一下都不比在教廷里的那些白衣聖堂差多少,就這麼廢了,怎麼看都覺得是十分可惜,況且,他們這些人一起在英格國這麼多年相依為命,相互之間的感情早已經不是兄弟卻勝似兄弟了,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這麼廢了,心中的悲傷和糾結實在用語言無法形容。
「等你們傷好了,安排一個人,將馬爾科他們用最快的速度送回教廷去吧,不能讓他們繼續跟著我們了。」索恩斯有些蕭索地揮了揮手,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弄成這樣,他自己能不心疼嗎?只不過再怎麼說,也是因為他這個老大太沒用了,連累到了自己的屬下,他心中的痛苦,未必比羅斯特他們少幾分。
這時,羅伯特突然一臉慌張,莽莽撞撞地沖了進來,喘了好幾口粗氣,才找見了角落里的索恩斯,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索恩斯,剛剛收到消息,他媽的,上帝在上,這絕對不是個讓人開心的消息。」
「什麼消息,說。」索恩斯皺著眉頭︰「什麼事情能讓你這麼慌慌張張的。」
「索恩斯,剛剛收到的消息,就在我們去利物浦抓朱爽爽的那天晚上。」羅伯塔小心翼翼地望了望索恩斯一眼,才繼續說道︰「就在我們去抓朱爽爽那天晚上,李爾前去擊殺迪亞斯,被黑暗議會議長的女兒奈瑟希斯阻止,緊接著,米兒蓋帶著三個紅衣主教和四個聖殿騎士,對李爾發動了伏擊,在奈瑟希斯的幫助下,李爾重傷逃遁,听說迪亞斯在當晚被李爾打成了殘廢,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不知所蹤了,之後奈瑟希斯在侖頓城的勢力全部發動,將迪亞斯的勢力掃了一個遍,在尋找迪亞斯,比利亞那邊沒什麼動靜,我懷疑,李爾和奈瑟希斯暗中達成了什麼協議,而且,李爾的傷勢,並不像傳言中的那麼重。」
「該死的,米兒蓋!」
索恩斯在听到這個消息之後,一拳將身邊的桌子打成了粉碎,整張臉繃得緊緊的︰「他們的目標是李爾,不是朱爽爽,說得好听讓我們先抓朱爽爽回來,然後去威脅李爾,沒想到竟然是拿我們當槍使,把我們調出了侖頓城,他媽的,米兒蓋,他媽的,馬爾科他們,馬爾科他們竟然給當成了炮灰。」
說著,索恩斯想到自己手下的淒慘樣子,竟然哽咽了起來。
「索恩斯,我去殺了米兒蓋!」羅伯塔一咬牙,捏著自己腰上的十字長劍,轉身便要走。
見羅伯塔要做什麼傻事,羅斯特立馬站了起來,將羅伯塔死死地抱住︰「羅伯塔,別沖動。」
「殺米兒蓋,你憑什麼殺米兒蓋,他是聖字輩的紅衣主教,十個你都不是他的對手,你憑什麼殺他!就算你殺了他,你以為教廷能放過了你不成!」索恩斯上前死死地拽著羅伯塔的領口︰「我可不想再失去一個手下了,甚至可能最終要我親手處決你,你明白嗎?」
見羅伯塔安靜下來,他輕輕舒了口氣︰「馬爾科他們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討回公道的,你們都下去吧。」
不管米兒蓋他們打的什麼注意,不管迪亞斯有沒有失蹤,不管李爾是真受傷也好還是假受傷也好,現在,侖頓城中勢力最弱小的就是他了,現在誰都有那個力量在他頭上踩一腳,這邊要防著黑暗議會對他進攻,那邊還得防備著米兒蓋這個「自己人」隨時隨地地吞並自己,他需要好好想一想,接下來應該怎麼做,才能保證自己的利益不受損害,自己的手下不再出現無用的犧牲。
至于米兒蓋,他是肯定不會放過的,就算是聖字輩的紅衣主教又怎麼樣,別忘了他的老師可是裁決所的紅衣大主教。
羅斯特強行拉著仍然一臉不甘心的羅伯塔離開,他們只不過是索恩斯的屬下,教廷最沒有權勢的群體中的一個,就算上面要拿他們做炮灰,他們又能怎麼樣不成?米兒蓋他們那個層次的斗爭,只能交給索恩斯自己想辦法,他們並沒有什麼說話的余地。
正要出門去,他們所躲藏的那個修道院的院子里,突然傳來了一聲巨大的響動,一股強大到讓他們顫栗的威壓頓時彌漫了整個修道院,向他們撲面而來,他們甚至能看到黑色的氣息正在修道院的各個地方蔓延。
相對來講,羅伯塔在眾人之中實力比較弱一點,被那強大的威壓壓迫得喘不過氣來,盡管他經歷過無數次戰斗,內心早已經無比的強大堅定,鐵石心腸,外物很少能引起他的異常,但是在此時這股威壓之下,也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著身體,額頭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只能靠著羅斯特的扶持才勉強還能站著。而實力稍微強了那麼點的羅斯特,此刻也好不到哪里去,雖然還能勉強地站直身體,但不到幾秒鐘,背上被冷汗濕透了的衣服便足以說明了問題。
索恩斯砰地從房間里面沖了出來,身上全副武裝,神色嚴峻地說道︰「有敵襲,派一個人去跟米兒蓋發送消息,其余人,只要還能站起來的,就跟我上!注意,保護好馬爾科他們,上帝啊,這力量,太恐怖了,希望米兒蓋他們收到消息之後能及時趕到,不然,我們這些人恐怕今天都要交代在這里了。」
他的話音還沒落,一個他熟悉無比的聲音便傳遍了整個修道院。
「親愛的索恩斯啊,承蒙您在利物浦的熱情招待,中國有句古話,來而不往非禮也,哈哈,老朋友來了,你不出來迎接一下嗎?」
「李爾,他不是受重傷了嗎?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強大的力量,竟然比以前更加強大了好幾倍,怎麼可能!」索恩斯駭然驚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