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一劍西來 第八章 存在法則

作者 ︰ 空之雲砂

蕭逸辰不由得搖搖頭,為靜靈庭考慮那麼多干嘛?反正靜靈庭底蘊深厚,不說別的,那個至今未曾現身的零番隊就沉沉地壓在在蕭逸辰心頭。唉,這麼一想,還是自己的清虛殿最弱啊!

清虛殿,白塔。從寬大的落地窗處可以鳥瞰整個清虛殿內部,朽木露琪亞側身坐在窗台上,白皙的小腿垂下,輕微地晃動著。目光雖然在看窗外,手中卻無意識地把玩著一枚戒指,戒指上刻著「宋帝」二字,正是蕭逸辰分封十殿時賜下的戒指。[www]

白雲倒映在透明的玻璃上,掩映下朽木露琪亞迷惑的神情。她有些不知所措,有些迷茫,在大殿中的一幕幕不停地回放在她腦海中。朽木露琪亞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會成為十殿之一。

論實力,即便是接收了的靈壓,她也不過是副隊長級;論才能,她並不比蘭島更強;論智慧,更是沒她什麼事。這樣的她卻名列十殿,壓力巨大啊!蕭逸辰的清虛殿可不是只有這些有名有姓的大虛和死神。其下更是有著無數雜魚虛、游離虛、普通虛、咎人。純以數量論,也不會比靜靈庭少多少了。

就是現在,哪些普通虛中就已經有了朽木露琪亞不配為十殿的議論。讓朽木露琪亞心中郁結不少。

「怎麼了,不開心嗎?」房間的陰影中,一個人影走上前來。朽木露琪亞轉頭看向聲源,適應了黑暗之後看清了來人︰「葉山……不,應該叫主……」

「就叫‘逸辰’吧!我們之間還沒有生分到那種程度。」蕭逸辰走到窗戶邊,也側身坐在了窗台上,兩人面對面。「不明白吧,為什麼會讓你列名‘十殿’。」

「嗯……」朽木露琪亞輕哼了一聲,避開了蕭逸辰的目光。

蕭逸辰沒有在意,只是輕輕地述說著︰「因為的關系,感應不到斬魄刀的存在了吧?」

「……」

「也始解不了了吧?」

「……」

「很苦惱吧?」

「……」

抬頭望向高空,蕭逸辰仿佛不是在對著朽木露琪亞說話一樣︰「割除記憶的能力非常奇妙……所有人的記憶是連在一起的,割除一個人的記憶,那麼其他人這一部分的記憶也會消失。我曾經對這種能力非常好奇,想要弄清楚它的原理,卻沒什麼發現,但是……梢綾的變化給了我一個提示。」

朽木露琪亞也將目光投向窗外,好象沒有在听。

「一個人的性格、意識,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乃是人格,都是由經驗構成的,換句話說,是由記憶累積而成,那麼如果這種記憶沒有了呢?人也就改變了!這種改變不僅僅是喪失記憶那麼簡單,因為所有人的記憶都喪失了,這種改變是‘存在’的改變。比如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博士最終成為了世界首富。但如果削去他受教育的那部分記憶,他也只能成為農民工。他還是他,但是存在已經不同了,並且沒有任何人能夠察覺到這一點……」

說到這里,蕭逸辰頓了頓。其實讓他想到這點的並不是蜂梢綾的事情,而是穿越之前看過的一部動漫,那個有著火紅色長發的少女——夏娜!

「你現在的能力還達不到這一步,但卻已經初現端倪。意外地好用和……強大。這就是‘存在’,存在的法則!混合真名與因果的法則——存在!」

想一想,確實是這樣的。火霧戰士頂替火炬,其實就是真名法則的運用。在西方傳說中有一種惡魔,只要念出其真名,哪怕是普通人也可以驅使惡魔。而東方神話里也有紫金葫蘆這種念出對方名字,只要對方回答就能將其收入葫蘆之中的法寶。存在之力弱小的火炬主動疏遠人群,自行消失,而不產生違和感,這就是因果法則的效果。存在法則,就是混合真名與因果的復合法則!

雖然不是空間和時間那樣一听就知道很厲害的法則,但比起地獄之主的罪與罰,其實要強大得太多了。

「是這樣嗎?存在法則?」朽木露琪亞愣愣地打量起手中的戒指來。

如果說「宋帝」是給予朽木露琪亞的封號,那麼「存在」就是蕭逸辰給她的標簽。就像卯之花烈的「慈悲」一樣。朽木露琪亞原本以為這只是一種惡搞似的標注,原來里面還有這樣的內容。

「所以,我看中的並不是你的實力,而是你那近乎無限的潛力!」

「就像茜一樣?」朽木露琪亞突然開口道。

「呃?」蕭逸辰愕然,卻不剛才的話是觸動了朽木露琪亞的哪根弦,她似乎有和茜較勁的意思。「往生法則也是很厲害的法則呢,如果發展到極致的話,神話中的六道輪回恐怕都能在她手中重現吧!」

「是這樣啊!難怪會是‘輪回’,原來我和她的‘標簽’這麼特殊是有原因的啊!那我就更不能落後了……」

蕭逸辰看到朽木露琪亞突然昂揚起來的斗志,卻覺得這樣似乎也不是壞事……存在與往生法則,合起來不就是……生之法則嗎?(不是說往生+存在=生之法則,而是說由這兩種法則來領悟生之法則最容易,最快。就像蕭逸辰通過衰老與腐朽法則領悟死之法則也是最快的,但你非要從殺戮、破滅這些法則里領悟也是一回事,以上。)

抓起朽木露琪亞的右手。蕭逸辰撿起了掉落的戒指,嘴角露出一絲奸詐的微笑,將戒指套在了朽木露琪亞的右手無名指上。

「那麼宋帝殿主,期待著你能履行職責的那天!」

靜靈庭,三番隊隊舍。吉良伊鶴指揮著隊員們裝點隊舍,盡量營造出喜慶的氣氛來。在隊員們的努力下,隊舍果然煥然一新,但是,吉良伊鶴就是忍不住心中憂慮。

「隊員們能夠與新隊長相處好嗎?」是的,三番對即將迎來新的隊長了!而且這個新隊長正是天貝繡助!

很快,在隊員們不安的眼神中,天貝繡助到來了。棕灰色的頭發,有著高大魁梧的體征,以及粗曠的胡渣,卻看起來像個老實人。而且出乎意料的一杯就醉,總之,出乎意料的好相處呢!吉良伊鶴這才松了口氣。

和天貝繡助同來的貴船理和涅音無,只是涅音無見不得光,隱身在暗處,而貴船理則光明正大地出現在了天貝繡助身旁,成為了三番隊第三席。

「隊長是來自遠征軍嗎?那應該斬殺了不少虛吧!值得敬佩呢!」

「新隊長似乎很好相處的樣子呢!」

「終于有新隊長了,不過,還是懷念市丸隊長在的時候啊!」

……

雖然種種議論並不都是對新隊長很友善,但是吉良伊鶴還是相信,三番隊終將振作起來。將杯中的清酒一飲而盡,吉良伊鶴走向了正與其他隊員談笑的貴船理,他也需要與新的同僚溝通一下感情了。

當當當當∼

鐘聲響起,操場上的學生們紛紛跑進教學樓,新一天的課程開始了。蕭逸辰站在校長室的窗戶邊打量著整個學校。

「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所高中的校長。」站在蕭逸辰身後的朽木露琪亞驚訝道。

蕭逸辰點點頭︰「我在現世也有不少產業,最近發展都很良好,其中也有在教育方面發展的。不過雖然校長听起來似乎很大,其實對于學校的事務,能干預的也不多。」

就在這時,操場上突然出現了一個黑點,仔細一看,正是身著死霸裝的黑崎一護,正往校門跑去。

「又去做任務?」小聲嘀咕了一句後,蕭逸辰轉頭問道︰「不去見見黑崎一護嗎?」

朽木露琪亞神色悲哀地搖了搖頭︰「不去了。」

「因為現在的身份?」

「或許吧!但是,我和他,還是不要再見面比較好。」朽木露琪亞說著轉身離去。「雖然偶爾來懷舊一下也不錯,但是如果沒事的話,我就回去了。」

蕭逸辰訝異地擺了擺手,「不送。」還是對此耿耿于懷嗎?看來需要給她找個適當的時機亮相啊!

處理完了清虛殿改組的事情,蕭逸辰就回到了現世,接過了校長的職責,而葉山真則專注于在龍興集團的工作。蕭逸辰要做回校長的最大目的,就是黑崎一護。這個bleach原本的主角,投入再多的關注也是值得的。

和原著不同,如今還緊密團結在黑崎一護身邊的就只有茶渡泰虎和有澤龍貴了!是的,少了幾個人吧。井上織姬因為踏入不正常的世界時,其引領人就是蕭逸辰,所以明顯要偏向蕭逸辰這一系,後來去尸魂界救朽木露琪亞和黑崎一護的接觸也不太多。如今她正興高采烈地在地獄幫助巴溫特們重建家園呢。

至于另一個人,石田雨龍,則是……失蹤了!

自從巴溫特事件之後,黑崎一護返回現世就想去找到石田雨龍,問他當初是怎麼回事,但是,到處都找不到。石田雨龍,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失蹤了!反倒是九條望實,曾經收到過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要去尋找滅卻師的崇高之地。」

所以如今的黑崎一護很迷茫,很頹廢,很害怕。和朽木露琪亞此時的狀態很相似呢。他迷茫著自己的意義,迷茫著和尸魂界的關系,迷茫著周圍的同伴。他的斗志已經不再昂揚,不知為何而戰,只是機械地斬殺虛,完成任務。他的內心深處還在害怕著,害怕著朽木露琪亞的失蹤,害怕著自己體內的力量——那黑色的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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